老殷盖睡袋,他把接待站的棉背铺在我们帐篷里面,好心情说,老殷够意思!好心情的睡袋小,晚上我把羽绒服和冲锋衣都压在他的身上,要不然一夜冻坏了。 好心情收拾的功夫,我四处溜达找水做饭,我还指望洗澡呢。进了一处房间,这边一个大缸里,那边上一个大锅,柴火烧得正旺,。我从大缸灌了五瓶冷水,又从大锅舀了热水,洗了洗我和好心情的臭脚。 两人躲在帐篷里做饭。 后来看到另一伙计的游记:文公庙住宿点的人都是黑心人,一个帐蓬收三十元,一个大通铺位收五十元,一瓢冷水五元,一瓶热水二十元,一碗稀饭八元……天打五雷劈的东西。不求扶危救困,但至少也不能举刀就砍吧! 我感觉纳闷,既然我们交了保护费,每顶帐篷三十元,我们就是主人了,热水冷水他们都应该提供,我装水的时候,态度严肃认真,完全是一付主人翁的精神头。 吃过喝过身上暖和多了,好心情收拾入睡,我则拎瓶热水,拎瓶冷水,躲到一僻静处,简单冲一下身上的汗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