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至Plan Praz,是又一个缆车站。蒲子兴奋地说,明天要坐缆车回这里,继续徒步,以便保全TMB全程徒步的美名,被我断然拒绝,并在心中气恼:“你咋就不看看我给你的路书呢,明天又是一个Long Day,你可别为了个名声雪上加霜了喂。”在我这啥都不在乎的人眼里,全不全程一点也不重要哇。听从游客中心小姐姐服务人员的建议,在Grands下山,这条据说比从Le Flegere下山要缓、安全的下山路,一个半小时的之字形,在我们当日赶路的最后一段简直就是压垮骆驼的那根稻草。我拼力猛下,偶尔觉得走太远了,停下来等蒲子的身影出现,再前行。待到得镇口,居然有个看去酸楚的负重者,像极了当时的我们。等来蒲子,她说这下坡令她膝酸再犯,我膝盖倒是无恙,但也已疲累。 |
穿过小小的镇子,走去酒店,没想到竟然是个豪华的高尔夫酒店,就坐落在高尔夫球场里。正想着要好好享受一下呢,在前台门口突然发现我刚戴了一天的酷帅墨镜又没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路口拍教堂时取下,随手挂在胸前之后丢失的。我记得在走过镇子里某饭店沿街的人群时,我还确认过它在我的鼻梁上。到酒店办好住宿,立即返身回去,走到镇口的山脚,没看见;丧气地回酒店,把高尔夫球场到酒店的路走了两个来回,还是没有。抱着对自己愚蠢的痛恨回到酒店,蒲子看出任何话语都无法抚平我两次丢失墨镜的懊恼,于是放弃了安慰,改用一顿丰盛的炖羊肉+红酒晚餐来犒赏我们今日的疲乏。我沮丧到了极致,行走一天的喜悦此时耗散殆尽,在郁郁寡欢中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