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寒气逼人,围着火炉上半身是暖和的,可地底的凉气透过鞋底冻得脚生疼,拆开一包暖脚贴,每人贴俩,还是扛不住,仿佛一点作用都没有,外面已经零下十五度了,该睡觉了,今晚,必定会是个难忘的夜晚。 地垫铺了三层,一层防潮、一层防寒、一层保暖,睡袋套了俩层,将暖宝贴在脚上,钻进睡袋,脸上冰冷,把袋帽也拉上,只留一个小口给口鼻喘气,不一会儿睡着了,迷迷糊糊醒来竟然冒汗了,呼出的热气将袋帽口打的湿漉漉的,于是将袋帽打开,继续睡……睡梦中仿佛一支冰锥插入耳中,惊醒,帐顶上白花花结满了霜,霜花掉到耳朵里了。拉上袋帽,继续睡。再睁眼,已是凌晨六点,帐外飞鸿大哥和高大哥已经起来为大家准备早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