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扬花正当时 文/芳草文学社 四月芬芳待消退,麦子扬花正当时! 踏青的人们许是正沉侵在尽兴的归途,许是正惆怅芬芳的远逝.对于那些花草,我并不是刻意的钟情,只是欣赏那抹清新的气息.尽管那些意境很美,在我心里来说,也只是昙花一现的风光,我更欣赏肥沃的田间,正在拔节的麦子,更喜欢聆听麦子扬花时的浅唱. 四月末里"播谷"之声鸣唱的鸟儿,声声嘶鸣,告诉农人该播种谷物的同时,也有偶尔从广阔的空间中传来一声"光棍捉锄"的哀鸣.呵呵!有意思,这些精灵都知道该是播种的时候了,更教诲光棍要拿起锄锄地,我由衷地叹服它们的智慧.如若不是这些精灵,会不会有人误了耕种的时机,忘了获收的季节?常听人说: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自是有道理的. 这时候的麦田绝对是一片绝美的风光,听麦秸杆吱吱地伸腰,牵动的骨骼在啪啪地延伸,蜷缩了一冬的麦身也知道再不动弹,可能定会被别人耻笑和唾弃一样,都在努力地伸着.长着.那蜂窝般的麦粒仓也在使劲地疯长.从仓边探出的芒刺比针尖似乎还要锋利一些,为的是保护这些麦粒仓的安全.在麦粒仓的唇边上探出乳白色的脑袋,倒挂在上面,晃悠悠,晃悠悠的.我总是对它们提心吊胆的,深怕丝毫的动静会将它们剥落,其实这些担心是多余的.那些小脑袋像菊花晶一样透亮,紧紧地依附在麦粒仓的唇边疯长,摇晃的肢体婉若宫帽上悬挂的金穗一般妖娆妩媚,更像窗户上倒挂的珠串衬托出幸福,完美,烘托出吉祥.这些不是它们的根本目的,它们承担着比这更绚丽,更神圣,声光辉的使命.它们的生命很短,这些被人忽视的小花也就十天半月的光景,但是它们却传承了一个生命的延续和再造. 这些花儿喜欢风,亲吻风,与风拥抱,在风中成长,在风中飞扬,完成自己的使命后便灰飞湮灭了.这一段的时光最好不是雨天,一些厚重的雨滴会压得它们窒息而去.但它们又是最为聪明的,它们从出生到消逝的那段时光基本上天气都是风和日丽的.即便有时候天阴了,见雨滴的机会是很少的.它们在阳光中歌唱,在轻风中交融. 静立在麦田边上,听麦花私语,就会从心的最深出升腾起一种说不出的亲切,像久别的恋人突然重逢般喜悦,这喜悦用语言竟说不得,是没有适合的文字,是掌握不了这甜蜜的厚度.总之,有一种清晰而又模糊,真实而有虚渺的感觉,竟体味不着是这亲切孕育出莫名的甜蜜,还是这莫名的甜蜜升华了这无尽的亲切. 呼吸着淡淡的清香,却寻不到这气息的根源.随意走动,似又寻到了这清香的味儿.思绪在清香中飞驰,似乎望见了在烈日下暴晒的镰刀,扭动着优美的舞姿,一起起舞的汗珠,只一扭,就潇洒的没了影迹.那饱满的收获里就溶入了泥土的芬芳,也溶入了汉香. [wma]https://act.e0578.com/lrgs/fileupload/20059151828733488.mp3[/wm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