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叶下斜阳 于 2013-4-19 11:48 编辑 相约一生一世,我的库布齐炼心之旅 文/叶下斜阳 前言 库布齐——弓背之弦,曾被我自己戏称为哭不起;我的库布齐之旅完全是被别人激将的结果:我的库布齐之旅,部分原因是相中了这日子——2013年4月的13、14日,1314——一生一世,一个听起来让人无限遐想的日子,斜阳是个胆小却不乏浪漫的人。 记得去年看过“小小”同学的库布齐“中线”游记,当时的感受是那里虽美但太危险,斜阳我活这么大不容易,就把库布齐作为一个梦,永远都贪恋着她的美好而可能一生都不敢去碰触它。 今年的某一天看到4月13、14日去库布其的帖子,于是抄起手机给“健”打了过去: “健,我肯定不去库布其,那儿危险不敢去,但是我好奇,给我讲讲吧?” “斜阳,库布齐东线,你什么时候听说出过事?那里有穿沙公路……” “我还是不敢去” “斜阳,我鄙视你,真的,斜阳,我鄙视你,这你都不敢去!” “我……我……” 于是乎,斜阳便报名参加了蓟州户外与天津联合共进库布其的活动。 于库布其完璧归来之际,斜阳想,斜阳不得不感谢领队“健”和“森林1.8”,是他们帮助斜阳践约了这一世最奢华的梦想。虽然两脚起了泡,虽然左脚大拇指指甲根部淤血发紫,斜阳却是笑着走出沙漠的,没有哭不起。 (一)大漠的风 出发前一天听说帅哥“突然之间”要带着化妆盒去沙漠时,斜阳不由得笑逐颜开,哈哈,我们的沙漠之行居然有跟妆师(当然后来没有带去),身未动,心先行,斜阳的心里已经摇响了快乐的风铃,清爽爽地,仿佛大漠的风已经掠过心房,拂去了昔日积满心头的、沉甸甸的尘沙。 进入沙漠,上午还文气十足的风,到了下午两三点钟,当广褒无垠的大漠在我们眼前平铺开来时,这位不速之客,也逐浪而来,它踏过一个个连绵的沙丘,呼叫着咆哮着,肆无忌惮地挥舞着镰刀将太阳的光芒割走,将无情与愤懑抛向驴们。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又去往何方,他只是将沙狠狠地扬起,遮天蔽日。 风张开臂膀粗暴地将旗子揽在怀里,旗子挣扎着刺啦啦作响;风用手把大沿的帽子蛮横地反转向上,帽子变成一叶尖尖的扁舟,是要它承载什么?承载昭君出塞时如雨的眼泪?承载蔚蓝天空那朵朵浮云下的阴影?抑或承载此时此刻困顿疲乏的驴们那心中的疑惑,也或许是从未有过的自由和舒畅?斜阳不得而知。 斜阳只知道,风,扬起了沙;风,推歪了斜阳的身影,斜阳止不住地踉跄;风,还将斜阳的墨镜仅仅捂住;风,吹皱了一池大漠春水,也吹醒了冬眠的新绿。 风,虽是个任性狂躁的孩子,到了夜晚却也出奇地听话,当帐篷里的灯光熄灭鼾声渐起时,它也入睡了,它要与此时的驴们共度一个梦想实现的佳日良宵。 正是风不动,夜初静,共此时,沙与人相映。 |
本帖最后由 叶下斜阳 于 2013-4-19 12:13 编辑 (二)大漠的沙 大漠的沙是金灿灿的,在阳光下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笑吟吟地看着我们这一群不在家欣赏草长莺飞、桃花流水的驴们,或许,大大的背包、趔趄的脚步、厚重的鞋袜在他已是司空见惯,每年的四五月或者九十月份他总能看到驴们乍来的惊喜以及临走时变了形的身影。 沙是细腻的,他们手拉手,或组成一簇簇的沙团,风将他们举起抛在空中,在风的伴奏下他们欢笑着在空中摆出无数的Pose,在风的怂恿下,他们又落下来戏弄着地上的驴们,他悄悄滴钻进他们的耳朵、内衣和鞋子的网眼里,他黏黏地粘在他们的唇上、面颊上、牙缝里。 沙们相互拥抱着推挤着,在风的勾勒下画出一个个或圆圆或尖尖的或扭曲着身子的嗀纹流线型沙丘、沙丘链,沙丘弹拨着高山流水般顺畅的音律,将驴们的脚步往无限的远方相送;沙丘是与风相抗衡的,无论风是如何的威严,沙丘都执拗地保持着自己独有的身段,层层叠叠、波浪起伏的姿态。 沙是软软的、暖暖的,驴们的脚踩下去,沙便似泥浆样流向前下方;沙最喜欢没穿雪套的驴,钻进他们的鞋袜里做个游戏,惹得他们龇牙咧嘴大声喊痛,干脆脱了鞋,裸着一双白炽炽的脚在沙中穿行。沙,涤荡着驴们的脚步,也涤荡着驴们的心。 斜阳掬起一捧沙,准备带回去送给沙画大师“梦”,将真实掺进艺术;沙是微小的,沙也是浩瀚的,一如人类的历史长河,写满的是文明的灿烂与原始的荒凉。 |
本帖最后由 叶下斜阳 于 2013-4-19 12:08 编辑 (三)大漠的主人。 主人便是这黑色的、小小的甲壳虫,他们驱动四肢的速度绝不亚于驴们的脚步,有时你想举起相机给他们来个特写,他们却丝毫不理会你的情绪和意愿飞快地爬走了;有时候你故意发出响动,他们却安安静静地蹲守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有时他们却抢镜头以显示作为大漠主人的霸气与锐气。 他们与大漠的风达成协议,风不来侵扰他们;他们与大漠的沙友好相处,沙绝不“坑杀”他们;他们每天早上与大漠的太阳招招手,晚上与星辰告个别 。 甲壳虫门在大漠里怡然自得,偶尔地他们会爬上某个换了裙装照相的美女的玉足,吓得美女惊叫着举足将其甩出,他们则在不远的地方露出惬意的笑,谁让你们无视我的存在!。 |
本帖最后由 叶下斜阳 于 2013-4-19 12:12 编辑 (四)大漠的驴 驴实属一种闷头往前走不管电闪雷鸣的动物,倔强而顽强地画着属于自己的圆,进入大漠的驴们自是不会破了这规矩。 驴们活灵活现的生活在沙漠主人的启发下被大漠的阳光暴了个一览无余。他们的感情丰富,前一分钟还举步维艰后一分钟却可以因为发现几个甲壳虫围堵半个小西红柿而欢呼雀跃;他们会举起双仗直指天空,也会把重重的身子扔到地上喘息;他们或者聚众走在前队,也或者孤独地尾随在整个队伍的最后面,总之他们是向着同一个方向;他们明明双腿在颤抖却咧着嘴笑笑说我还行。 驴们有着最天真的笑容和最“无鞋”的举动,因为心里,他们都是十八岁,他们向着大漠顶礼膜拜,感谢他们的惊艳,他们穿上最动人的衣裙,驴们谱写着一首首青春涌动的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