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驴行六十七:神秘游扶隘,献给穿越的百越勇士们 十万山游扶隘,是上思和防城的共同官隘之一,自进入现代社会,失去古盐道的作用、由于人迹罕至,原隘路已长满树木荒草藤萝,很难寻其路迹,即使找到,但也要开路,工程量相当大。 据了解,当地山民将十万山第六高峰窿桂顶西面与一字案(屋栋)之间几个隘口都叫做游扶隘,虽然去年初曾同亚毛他们穿越窿桂隘到游扶隘的其中一个隘口,但哪个是古盐道(正隘口)一直没能确定。也可以说是上思十四个官隘中我唯一一个没确定到达的隘口。
这时零星小雨开始下,但没能阻止我们前进的坚毅步伐,越走雨慢慢越大,一个小时后过第一条大沟,很担心遇到山洪,好在没事,水不是很大而轻易渡过。沿着上次和友哥、窿路七所探索的路向上走,沿途断断续续有些旧隘路痕迹,一个多小时后上到所探索的尽头,明显的路没有了,但旧隘路痕迹还在,隘路由于多年没人走,都长满了树木竹子藤萝,由于人少体力有限加上时间问题,决定改为溯沟而上。这时由于上游降雨较大,形成小山洪,对我们没什么威胁,倒是增添美景。 这时虽然想就地扎营,但为了尽量向隘口靠近,决定继续向上走,虽然下雨,但这里的石头都长满厚厚的青苔而不滑,这时后面的蒲公英尖叫起来吓了我一跳,以为跌倒,原来是被山蚂蟥咬了又同时在石头发现另一条,看来这次还需经山蚂蟥的考验了。 走了短短二三百米,山沟的悬崖越来越高,形成的瀑布冲泻而下,平时喜欢观赏,但现在倒生讨厌了,因为给我们的攀登增加不少的难度,连着的瀑布群越来越高,有些有三四十米,我们只好沿着河谷向山上切,但河谷两边的山相当陡峭,密密麻麻都是荆棘藤萝,顽石遍布,每走一步都相当艰难和消耗体力。风雪中人建议先向上直走,等上面相对容易走再向沿河谷方向切,这样较为安全和容易了些。听取风雪的建议,果然好走了些,下午五点,经过近三个小时的努力,上到一较平缓的山凹,左边不远有水声,比较适合扎营,加上体力也将近透支,经三人商量决定在此扎营。 第二天早起,雨停了,浓雾笼罩,好在这时起大风将浓雾吹散,游扶隘口清析可见。早餐后,背起背包继续前进,山脊边还是相当陡峭,唯有继续向上走,不久上到此山脊顶,此山顶与上面的高山还有数百米的海拔差距,我们看准游扶隘的方向走,不久发现有些路的痕迹,但好景不长,路很快消失在乱石丛中,乱石深处流水淙淙,十多分钟后切到一条明显的山路,不久前还有山民走过的痕迹,有路就是最大的希望,我们欢呼着,好象游扶隘就在脚下。 路的方向是朝着隘口方向,兴奋之余更不敢粗心大意,怕将这小路走丢失,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一岔路口,一条向上,另一条向西但竹子横卧,估计很久没人走过了,但路迹还相当明显,我估计就是连接下面那条的旧隘路。 这时向上我也不知是否是正隘口,但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但求穿越回去就是大吉了。路是沿着小沟而走,并不十分难走,但背包因下雨潮湿增加我们的负重。经过一个小时的攀登终于上到隘口,这时浓雾重重,能见度相当低,拍完相片并留下百越标志,补充点能量和水份后向防城方向穿越。 开始一段比较容易走,十多分钟后开始有流水声,越向下走,悬崖高度也越来越高,上山容易下山难,何况下的是山沟悬崖,加上三十多斤的重负,难度是可想而知的了。遇到没法下的悬崖就只好横切旁边的竹树林,虽然一样陡峭但毕竟有东西可抓护。发挥老驴的经验,不急不燥,仔细观察相对较安全的路线,有时真后悔没带绳子来,彼此勉励着走好每一步。经过三小时难以想象的艰险,终于发现一条山路向右切,离开如同地狱的山沟,也中一阵轻松,我知道,此次穿越已经到安全地带了。 沿山路而走,路过松林带,也路过几处瑶民的旧住地,走了两个小时来到一岔路,感觉很熟悉,记起来了,切入左边山沟是通往窿桂隘和游扶正隘口的路,此路很长一段铺满石台阶,古盐道痕迹相当明显,到此我基本明确此次穿越的是游扶正隘口,心中所想,迟些时候专门组织探索此古盐道。 这时下起大雨,担忧黄竹江的山洪,必需争褥通过,黄竹江曾是亚毛风雪等七兄妹历经生死考验的地方,不能有丝毫大意。好在一切顺利,过了黄竹江上到砧板隘,大沟龙就在眼前,我们下到电站扎营。 热情的瑶民接待了我们,在和瑶民聊天时,拿出隘口的相片,瑶民证实我们穿越的是游扶正隘口无误。同时也了解到,游扶这一片有三条大沟到顶,每条大沟顶是一个隘口,中间是古盐道隘口,沟下面叫圆潭,此沟常称圆潭沟。 五月一日早上,我们徒步出到大录坡稔再出大录,坐上扶隆班车直回防城各自回家,此次游扶正隘口力经层层艰难险阻,成功并且安全穿越此次驴行,是我所经历最惊险也是最难的一次,游扶隘不再神秘。此驴记献给与我一起穿越的驴友风雪中人和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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