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走 去寻找我的人生坐标——山西流浪日记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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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6月20日至25日，我在山西进行了为期6天的旅行。这是我年度旅行计划的一部分，也是我6月份唯一的一次出游。山西，我印象中著名的景点有：五台山，云冈石窟，平遥古城，祁县乔家大院，还有与陕西共享的黄河壶口瀑布。这里边，壶口瀑布和平遥古城是我最想去的地方。听一位外地朋友说，从陕西方向去壶口瀑布，有一段路，左悬崖右深涧，非常危险。山西方向，道路相对平坦。所以这次去山西，我首先选定要去壶口，去看那气势磅礴的奔腾黄水，去听那震撼人心的黄河绝唱。

就个人兴趣而言，我似乎更喜欢奇峰秀水、雪域冰川这样的自然景观。人文的东东，往往让人失望。上次去某某古镇，本来质朴而有鲜明特色的老建筑，硬是被修复一新，并且到处开发店面，造成嘈杂喧闹，拥挤混乱，让游客大倒胃口；又一次去某某山，被假僧、假道强拉算命，诱骗入彀，在半强迫的状态下捐钱，虽然自己侥幸逃脱，但同伴硬是被迫掏了200块钱，心里很不爽。所以，综合时间、路程、喜好等各种因素，这次山西之行，我选择去4个地方：太原、壶口、平遥古城、祁县乔家大院，以自然景观壶口瀑布为主。没去的地儿，原谅了，下次再去，给自己留个想头。

但这次旅行没能独行。

原因是我带了一个摄影助理。

这个摄影助理是我亲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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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你就知道了吧，为什么固执地喜爱独行的那马兄这次会一反常态，结伴出游。因为那家伙是我儿子，不带不行。而且，我把这次出行看成是一次身教胜于言教的绝佳机会。在旅行的过程中，我要把自己对人生、对旅行、对艺术的自认为正确的见解向他渗透，以期让他在今后的人生和艺术道路上少走些弯路。这是我一个做爹地的良苦用心。

尽管这种用心在儿子们看来有点可笑；尽管你认为是鲜血换来的教训实践检验的真理在他看来是迂腐的老生常谈。

2012年6月20日  晴

亲，我在太原火车站附近一个叫“呈运快捷”的旅馆里，写日记。

上午还在单位上班呢，下午就到了远隔千里的我从来没有到过的省会城市，你不能不感叹现在的交通就是快捷。这要是在古道西风瘦马的年代，没有十天半个月的风餐露宿恐怕连山西的边儿都沾不上。

这次出行，我是沾了端午节的光。感谢党中央国务院，端午节给咱老百姓放假一天，加上双休日，就是三天。因为假期不出报纸，放假的头一天，咱基本上就木事了，这又腾出来一天。酱紫，从21号到24号，我就有四天的空闲。20号我上了半天班，把一天要办的事安排好，下午溜号，这又腾出来大半天。加上25号翘一天班，我一共有将近六天的旅行时间。都在抱怨工作忙，木有时间旅行，其实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挤挤总会有的”，就看你愿不愿意挤而已。

我一个远在湖南岳阳的铁哥说：你坐飞机旅行，算神马流浪，简直是豪华游嘛。说得好。所谓流，就是随大流，走到哪算哪，像我酱紫把攻略做得好好的，连从太原机场到火车站要坐201路不要坐901路因为901路频率低都知道，确实不够流。但我够浪啊。我一路背着个双肩包，怀揣少的可怜的钞票和薄薄的信用卡，看美景，拍美人，尝美食，饮美酒，迎风流泪，背风撒尿，我还不够浪吗？俩字占了一字，按四舍五入的原则，哥基本上称得上流浪了吧。难不成你非得让哥坐马车睡草铺弄一身虱子才够派？

那还真不是我神往的旅行状态，尽管必要时我会毫不犹豫地那么做。

说到机票，那可是我20天之前就订好的。小航空，支线飞机，又是提前订，便宜到心尖儿颤——合肥到太原来回才580元RMB。当然，不含机建燃油和保险。不过，这保险费才20块钱，管7天之内乘幸福航空的任何一个航班，这不又省了20大洋。就是机上噪声大一点、空姐磕碜一点、飞行时间长一点而已，我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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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日记的时候，儿子在洗澡。那家伙什么都不带，毛巾用我的，剃须刀用我的，水壶也用我的，真够轻装的。临行前，我一再跟他交代，所有的东西，包括相机、镜头、衣服、洗漱工具，要能用一个双肩包带走，带不完的就用个塑料袋外挂——咱不能拖着个行李箱去旅行不是？那岂不是很跌份儿？结果那家伙不折不扣执行了我的意见。他晚上从北京坐火车过来，我接到他就傻眼儿了：他就背了个摄影包，连装钱包和地图的腰包都不带，可真是潇洒啊。摆明了让我路上伺候他嘛。得，谁让他是咱儿子呢，咱心胸宽一点，不跟他计较。

2012年6月21日  晴

       这一天够辛苦，坐了9个小时的车——先乘火车，再转大巴，又转小面包，才到的壶口。当年解放军打临汾才用了9个小时嘛，还诞生了一个临汾旅。有这个时间，一座城都攻下了。
网上订的火车票，早上7点57分准时从太原发车，开往临汾。不知哪位旅行前辈说了，你出门旅行，要是不乘哐当哐当的绿皮火车，简直就不能算旅行。咱坐的这趟火车，凑巧是轻盈无声的现代快车，还涂了粉红色的漆皮，这让我很不过瘾——找不到感觉嘛。儿子一直在用手机上网，请教他籍贯山西的女童鞋哪里能找到好吃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这个吃货。老爸找不到感觉了你也不来安慰一下下。后来我自个儿慢慢想慢慢想，也就释然了——人的秉性不同，对于旅行的理解也大不相同。有人就是喜欢腐败游，有人偏偏乐于自虐；有人最是亲水，有人特别乐山；有人风飘无痕，有人掷地有声，凭什么非得乘哐当哐当的绿皮火车才算旅行呢！神马旅行前辈，去他的吧。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才是正道。
四个小时的火车坐完，紧接着是四个小时的长途大巴（临汾到吉县）。临汾到吉县145公里，居然木有高速，白瞎了吉县这个鼎鼎有名的壶口瀑布。虽然不是高速，大部分道路还算畅通，但是有10来公里被运煤的卡车轧得不成样子，还塞车。路上尘土飞扬，两边矮矮的平房被蒙在灰土里，显得十分寒碜猥琐。路上看到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是被生活压迫的无奈表情，和浓浓的烟尘味儿，让人觉得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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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紫看来，还是发达好啊。还是富裕好啊。还是现代化好啊。虽然现代化会带来数不清的后遗症。但是，像他们这样，分明是挣扎活着，而不是生活，哪里有游离于生存之外的疏疏朗朗的快乐涅？
我把这种感觉跟儿子说了，儿子立马发了一条微博：相对于东方的发达，这里显得落伍；相对于南方的精细，这里显得粗糙。父亲说，他们只是活着，而不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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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6月22日  晴转多云


昨晚6点多钟到的壶口，未来及仔细领略瀑布的魅力，天已经黑了。晚上就住在景区唯一一家私人旅店里，等待今晨拍壶口日出。
早晨5点钟，天刚马虎亮，我们就起床了，牙没刷，脸没洗，提着相机和脚架杀奔黄河。游客极少，只有三个年轻人和我们一样早起，在河边拍照。壶口虽然名气很大，但由于交通不便，又不是旅游旺季，游客稀稀拉拉。这给我们拍片创造了极好的条件。想起有一年去周庄，人多得连支三脚架的地儿都木有，相比而言，这里简直是摄影创作的天堂。
景区工作人员还木有上班，我违禁越过栏杆到河边，近点、再近点，零距离拍摄黄河。
黄河在怒吼。她从300多米宽的河道里缓缓流过来，被挤压在不到50米宽的峡谷里，一下子很不适应，很不舒服，狂怒地奔腾而下，在数十米深的峡谷底部激起冲天的巨浪和水烟。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壶底生烟。看着滚滚黄水激流奔进，听着万股波涛激情合唱，你的魂魄不由得受到震撼，体会到自然的伟大和个人的渺小。
此情此境，相机不足以还原其壮观豪迈、其激烈奔放、其惊心动魄。只有亲临其境，才能真切感受作为中华民族母亲河——黄河的气势与力量。
昨晚，我们饭后曾到黄河边小坐。景区除了我们俩，木有别人。这使我有时间对壶口瀑布从哲学层面做一些思考：那黄河在上游300米宽的河面流淌，脾气是和缓的；在下游2000米宽的河滩上流淌，简直就木有脾气，有的地方还分支成涓涓细流，若断若续。可是你要是硬把她挤压在50米宽的河面上，并且还给她设一个峡谷落差，那她的脾气可不得了。由此想到人的心胸。你心胸开阔一点，别人对于你就好似涓涓细流；你要是心胸狭隘，势必激起愤怒的力量，这力量会把你摧毁。
关于心胸的话题，我和儿子吃饭时曾经谈论过。我们住宿吃饭的地方离壶口只有400米。平时我一个人旅行的时候，饮食是很简单的，常常是一碗面或者一碗炒饭就对付过去了，省下银子玩更多的地方。而且，少吃点肉，有利于保持身材、遏止三高，对不对？但有儿子在，我们要腐败一点，毕竟他还在长身体阶段。
晚饭，我们要了一个手抓排骨，一个青椒土鸡蛋，一个花生米拌黄瓜，半斤白酒。涛声是我们的背景音乐，凉风是我们的电扇空调。我们煮酒论心胸。
我对儿子说，一个人，特别是一个男人，心胸是很重要的。心胸有多大，事业就有多大。
我说：你看，项羽多英雄啊，可是他失败了。为什么啊？他心胸小。他拿着王侯的印信，天天在手里把玩，印信的边角都磨圆乎了，就是不舍得分封给功臣，谁给他卖命呢？那刘邦，他有什么本事啊，论武艺，项羽一个挑他十个，论文才，他大字不识几个，到人家家里做客，没有礼金却大摇大摆地坐上席，就是个无赖。可是他有心胸啊，能容人啊。即使是韩信这样的脑后长反骨的人，他都不杀，最后还是吕后派人杀的。所以他成就了一番大事业。
当然，我也无意要求你成就什么大事业，那挺累人的。你只要健康快乐就好，只要自食其力养活老婆孩子就好。
说到老婆，你以后可能会恋爱结婚。恋爱也需要心胸啊。没心胸的人最爱拈酸吃醋了。要知道，拈酸吃醋是男人的大敌。有的男孩子，被女朋友甩了，不是因为不够优秀，不是因为不够帅气，就是因为拈酸吃醋，让人受不了。女朋友跟同学看场电影他吃醋，外出吃顿饭他也吃醋，让人家不快。要知道，倘若你足够自信，女朋友自然会紧紧粘着你；倘若你没这个自信，吃再多醋也改变不了最终的结果，还是不要酸唧唧的好。至于为了找话题套近乎而拈酸吃醋，这不是好话题，趁早别提这茬。
我喝了酒啦，说话有点絮叨。好在我说的儿子都懂了，理解了。儿子和我木有代沟，沟通丝毫木有障碍。今年春节，我带儿子上黄山拍雪景，同屋的俩女生说我像儿子的表哥，把我笑得，嘿嘿，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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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描述：黄河边上喝酒听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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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描述：气势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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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闻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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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底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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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瀑外的支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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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的时候水量不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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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姑娘可能是我们见过的最端庄的山西女孩了

2012年6月23日  阴转晴

不止一个人问我，你咋就喜欢独行呢？你不寂寞吗？路上万一有个事没人照应多不好。过去我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现在静下心来想想，自己喜欢独行主要还是追求那份儿洒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什么点开拔就什么点开拔，想吃就吃，想不吃就饿着，无须跟谁商量，也无须照顾谁的情绪。如果再往深层次想一点：独行使我心静，没人在我耳边絮叨，我能够静下心思考一些问题——边走边想才能够想得深刻。寂寞吗？当然有一点。但是，寂寞使人意识到自我的存在，寂寞使人意识到生命的存在，寂寞使人意识到上帝的存在，这种寂寞很有魅力。害怕吗？No！遇到劫财的，如果他弱小（比如吸毒者），我三拳两脚把他打跑；如果他强大（比如团伙，持凶器），我把现金手表相机给他就是，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倘若……倘若遇到女劫匪来劫色……这个问题比较棘手啦……我就照着国际LP上说的做：既然你无法抗拒，就闭眼享受吧。
假如……我是说假如……你是个讨厌的记者，还在追问下去，并且用一些关键词提醒我，比如“期待”、“艳遇”什么的，那我就会大大方方滴说：其实人都是期待奇遇的，期待在旅行的过程中遇到有趣的人、有趣的事。试想一下，如果你在敦煌鸣沙山下的“风非沙国际青年旅舍”遇到一个风趣幽默、走过很多地方、对旅行有独到见解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同游敦煌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儿啊。这不比你从老家带一个脑筋死板、花钱抠门、徒步2公里就叽歪这疼那疼，或者开口说2个字你就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的旅伴强上thousand倍？
言归正传。
今天在平遥古城闲逛一天，走遍了大街小巷。不坐电瓶车，不租自行车，全步行。平遥是晋商文化的发源地，老城几乎全是明清时代的建筑，其古城墙、古街道、古店铺、古民居、古寺庙组成的庞大建筑群，是中国明清时期汉民族地区县城的典型模版。
平遥古城的风情，我想我还是不用文字描写为好，我有大量图片可以直观反映，文字显得多余。我只想告诉亲们，用脚板去行走、去体验，让我真正找到了旅行的感觉。每一个垛楼，每一条小巷，我都印在脑子里，历久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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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和老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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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中洋，汇在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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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旅馆 真有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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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巷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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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堞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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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深不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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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巷

       昨天，我们在拍过壶口日出之后，大约8点20，就从景区搭班车回县城了。在吉县县城吃过早饭，看看表，10点半。赶紧坐大巴回临汾。还是按照来时的路，坐到临汾尧庙汽车站，乘3路公交到火车站，上火车回太原方向。但不到太原、离太原还有1个半小时就下车，即是平遥。
此时已经是下午7点半了。
从平遥下火车的还有两个姑娘，是从鄂尔多斯来的游客，是旅行菜鸟。看到路边有个宾馆，俩人就进去问价。总台说138元一天，俩人就要登记。我和儿子扭头就走。他们赶紧撵出来，说：“这么便宜你们怎么不住？”我说这是古城外，既木有情调又不便宜，不如住在古城。他们说：“138够便宜了哇，你们心理价位是多少？”我说，端午小长假，古城里的民居式旅馆，标间，带独立卫浴的，我出80到100。他们一听，立刻扔了宾馆给的名片，跟我们走。
从凤仪门（西门）进去，一路问过去，果然找到一家这样的旅馆，100元一天。四个人安顿下来。俩姑娘欢天喜地的去洗漱。
少顷，姑娘们来敲门，问我们出不出去转转。我看着儿子。儿子微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先去吧，我们等会儿”。是的，我们还是自由行比较好，带着俩菜鸟，是个累赘。况且，亲爱的鄂尔多斯啊，您产的毛衫那么华贵，您产的姑娘为什么不给一付好皮囊呢？

2012年6月24日  阴 有雨

平遥古城给我们的感觉很好。我们原计划昨天傍晚离开平遥去乔家大院的，结果临时决定多住了一晚。
在平遥，我们不仅欣赏了美景，还品尝了美食。
国家旅游局界定的，旅游由6大要素构成——吃、住、行、游、购、娱。在我看来，“吃”的位置比“住”、“购”、“娱”重要得多。这一路行来，我们每到一地都尽量品尝一下当地美食。在太原，会了“串串叔叔”；在吉县，吃了羊汤饸饹；在平遥，品尝了平遥牛肉、香锅肉丝、罐罐面、莜面栲栳、碗秃则。说实话，好多东东其实并不对我们的胃口，浅尝辄止而已，并没有吃了还想吃的感觉。西红柿炒鸡蛋、青椒土豆丝依然是我的老土肠胃最能接受的东东。海鲜大菜我吃了会拉肚子（这给我省了不少银子），山西的面食也感觉一般般。
不过，在平遥，吃饭吃的是个情调。
昨晚，我们在北门内那家号称有18种最具特色的平遥小吃的饭庄用膳，吃到一半停电了。店家手忙脚乱的，到处找蜡烛，客人抱怨声一片。嗨，这可难不倒我，谁让咱是资深的户外老驴呢。哥哥我立马拿出户外用的头灯，揿亮，戴在头上，来个头灯晚餐，当即把邻座羡慕得直吧唧嘴。那叫一个酷呦，儿子可喜欢了。
说到面食，近几年我可吃了不少。在成都，吃了担担面、勾魂面（担担面分量太少，我一次得吃两份）；在兰州，吃了正宗的“尕老汉”牛肉拉面；在上海吃了阳春面；在镇江吃了锅盖面；在武汉吃了热干面；在北京吃了杂酱面；在新疆禾木，我吃了一大碗拌面，把我撑得呦……肚子“蒙古蒙古”的。最难忘那次在敦煌吃驴肉黄面， 家里有喜事，给我打电话报喜，我一高兴，请临时认识的两个天津大学生吃驴肉黄面，那顿饭吃得那叫一个爽！其实才花了75块钱，超值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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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去乔家大院。
乔家大院离平遥古城很近的。旅馆里有告示牌，拼车的话从平遥到乔家每人才50元，还是来回价。但我们今天时间充裕，我决定按最省钱的方式，坐班车去。
出了古城北门，再往前走一点，右转100米，左手边就是长途汽车站。
在开往榆次的那条线上，买了到东观的票，两个人26块钱。到东观之后，打的到乔家，10块钱。在平遥北门的时候，有出租车司机一直跟着我们，两人70元，直接拉到乔家，我没干。70元和36元比，多花34块钱呢。儿子有点不屑，意思是为省那点钱，多走2里路，浪费近1个小时。嘿，我说儿子，咱今天时间充足，不赶点。况且，两人闷在出租车里怎么跟人交流，怎么领略民风民俗啊？旅行，不要以观景为唯一目的，路上的时光其实也很有意思呢。
乔家大院，游览用时110分钟，有片为证，略去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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