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能看见山的高度飞行。山也像脚印,墨绿和深绿的脚印;山谷下有水冲的痕迹,黄褐色或发白的颜色;沟底和平原是被山围绕,还是平原包围了山?边际的土地也许能证明。 从山下抬头看云,云是飘渺轻盈高阔的;从飞机上看山,云成了点缀,云也不轻盈了,和山相依相偎的,一团云一群山,很安静的不动。刚看了“遗落梦境”,地球是一个家园,塔姆克鲁斯是最后的战士,很有几分神似的情境。 以中原为中心,温度37°C;1000多公里的山外贵州17°C,1000多公里的渤海湾北戴河也是15°C。也许这里没有夏天,如秦皇岛没有春天一样,到五一突然升温,从三月到五月,从南到北,看了两个春天,看到两次迎春花的发芽和开花。 二个月二个城市,一千公里;三个月三个城市,快二千公里;小区和房间都是狭隘的,只有蓝天和云彩是广阔的。 虽然是第一次来,心里却习惯了降落。 起飞,是为一千多公里的项目;落地,是另一段行程的开始。 飞机外远远的是云彩堆起的棉花糖,如果你不看它,它是运动变化的,你每一次看都是新鲜的;如果你看它,它就是不动的,飞机的时速满足不了你的耐心。 云蒸霞蔚,飘渺穿行,却突然想起了酒,年轻时是喝白酒的,有醉过几次的,还有失忆。 失忆。每一次因为匆忙,而记不得过程,也许本身就没什么深刻,也许还能恢复,也是懒得了;也许还能记忆起就不叫记忆了,留不下,就随他去了。 有些岁月有些事情就像一些门,已经走过,门就关上。也许不再打开了,就任在哪里,就像那堆云,静静的,即使撇过,也是存在。 失重和失忆能有必然的关联吗?飞机的降落会失重,失忆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不是记不起,而是不愿回忆,记起来也没有了意义,于是连去过的地方都变得模糊。 而今,这里的景色是不同的。 高度决定视野,悟空和仙女也有难事,但和小村落的柴米油盐不同。以一种平稳的姿态降落,和体重无关,不高也不低,还能看到路。 对面的飞机飞过,航线应该是在左上方的,飞机靠右下吗?姑且不去百度考证,什么都要打破砂锅,那么多被打破的砂锅怎么办,精明算计的肯定快乐少,李彦宏也成了没趣味的人,未知和错有时也是一种情趣和可爱,又不是大英百科。 现在下午三点半,左边月亮已经提前上班,月亮也没有勤勉,只是自己多了发现。 大半年没动笔了,懒是理由。未写,脚却一直在走,感受和记忆从不缺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