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石头》----郭小川 辉县的太行山区,那条沟里石头最多? 哎,哪儿都不少,要是石头变成馍, 全辉县人,保管一万年也不会挨饿, 要问哪儿最多,也许的数拍石头公社。 这一带。有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传说: 拍石头的石头,太阳一照,金光四射: 一到黑夜,好像一下子变成鬼怪妖魔, 它们互相拍拍打打,声音响彻深沟大壑。 这声音,谁也没见过,可都这么说, 解放以后,贫下中农翻身了,气壮山河, 一批批的小伙子,偏在石头上横躺竖卧, 听了多少晚,什么声音也没有,一片沉默。 传说消灭了,人们只恨这石头太多太多, 架桥使不着,盖房用不了,运走没处搁, 而山洪年年暴发,石头照旧从坡上滚落, 石头成了灾害,人们一时对它无可奈何。 一九六九年,古老而神秘的传说似又复活, 拍石头公社的山沟里,石头的响声大作,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峰火, 真把这里的石头烘得金光四射,生气勃勃。 这才是拍石头啊,过去的传说黯然失色, 象母亲拍着婴儿入眠,爱得深沉又柔和, 但人们用的是钻、是锨、是镐、是炮火, 拍打石头,让它们按照人的意志重新生活。 治山治水大军,森严地排满了大沟小坡, 响声四起:轰隆隆、哗啦啦、吱吱咯咯。 这块抗日根据地,再现了当年战争的景色, 太行山里,火星飞迸,尘烟漫卷,石头起落。 人们把是偷拍成大坝,建立水库四座, 人们把石头拍成地基,盘山公路通进山窝; 人们把石头拍到地底,用好土把它们淹没, 大片的大寨田,代替了石头成灾的干河。 人们把石头砌成渠道,让清清的甜水流过, 人们把石头累成田堰,使梯田整齐而有规则, 人们在这过去的石头滩上,获得了硕果, 粮食全年跨过“长江”,一季越过“黄河”。 拍石头,拍石头,于今果然把石头拍成馍。 不,不是石头好,而是党的路线金光四射, 这个公社党委整天整天把资本主义捕捉,、 而有把懒汉懦夫的思想堡垒一个一个攻克。 党委书记孙钊同志活着的时候,他常说: “主席说:‘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困难么?’ 烈士们曾用鲜血包围了这里并不嫌石头多, 今天,为啥不能在石头滩上把社会主义建设!” 公社借用的二十八间民房,白天上着锁, 干部和群众在一起,天天在山沟里劳作, 他们已经大干了五个冬春,永远朝气蓬勃, 现在,在太行山里已经出现了崭新的公社。 孙钊同志刚刚死去,安息在田堰中的石窝, 但他的革命精神,永远在大地上活着。 拍石头公社的石头,继续变成最好的馍, 拍石头公社的前程,向他的大寨田一样广阔…… 1975年冬 |
辉县的太行山区,那条沟里石头最多? 哎,哪儿都不少,要是石头变成馍, 全辉县人,保管一万年也不会挨饿, 要问哪儿最多,也许的数拍石头公社。 这一带。有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传说: 拍石头的石头,太阳一照,金光四射: 一到黑夜,好像一下子变成鬼怪妖魔, 它们互相拍拍打打,声音响彻深沟大壑。 这声音,谁也没见过,可都这么说, 解放以后,贫下中农翻身了,气壮山河, 一批批的小伙子,偏在石头上横躺竖卧, 听了多少晚,什么声音也没有,一片沉默。 传说消灭了,人们只恨这石头太多太多, 架桥使不着,盖房用不了,运走没处搁, 而山洪年年暴发,石头照旧从坡上滚落, 石头成了灾害,人们一时对它无可奈何。 一九六九年,古老而神秘的传说似又复活, 拍石头公社的山沟里,石头的响声大作, 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峰火, 真把这里的石头烘得金光四射,生气勃勃。 这才是拍石头啊,过去的传说黯然失色, 象母亲拍着婴儿入眠,爱得深沉又柔和, 但人们用的是钻、是锨、是镐、是炮火, 拍打石头,让它们按照人的意志重新生活。 治山治水大军,森严地排满了大沟小坡, 响声四起:轰隆隆、哗啦啦、吱吱咯咯。 这块抗日根据地,再现了当年战争的景色, 太行山里,火星飞迸,尘烟漫卷,石头起落。 人们把是偷拍成大坝,建立水库四座, 人们把石头拍成地基,盘山公路通进山窝; 人们把石头拍到地底,用好土把它们淹没, 大片的大寨田,代替了石头成灾的干河。 人们把石头砌成渠道,让清清的甜水流过, 人们把石头累成田堰,使梯田整齐而有规则, 人们在这过去的石头滩上,获得了硕果, 粮食全年跨过“长江”,一季越过“黄河”。 拍石头,拍石头,于今果然把石头拍成馍。 不,不是石头好,而是党的路线金光四射, 这个公社党委整天整天把资本主义捕捉,、 而有把懒汉懦夫的思想堡垒一个一个攻克。 党委书记孙钊同志活着的时候,他常说: “主席说:‘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困难么?’ 烈士们曾用鲜血包围了这里并不嫌石头多, 今天,为啥不能在石头滩上把社会主义建设!” 公社借用的二十八间民房,白天上着锁, 干部和群众在一起,天天在山沟里劳作, 他们已经大干了五个冬春,永远朝气蓬勃, 现在,在太行山里已经出现了崭新的公社。 孙钊同志刚刚死去,安息在田堰中的石窝, 但他的革命精神,永远在大地上活着。 拍石头公社的石头,继续变成最好的馍, 拍石头公社的前程,向他的大寨田一样广阔…… 1975年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