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反复复的煎熬中,总算到了凌晨2点,终于听见有人喊起床了。我们顾不得欣赏城市里难得一见的满天的繁星,忙着吃点东西,喝了点粥后,尽自己的力量,穿好防寒衣裤,带好头灯,检查装备。 |
一路上,崎岖、冰雪、碎石嶙峋,就在这“无路的路”上,我们向着雪山顶峰艰难进发。刚开始时看见身后一串整齐的头灯,在黑暗的雪山中晃动,觉得挺壮观的,除了感觉寒风打脸外,身体也没有什么反映。随着海拔的不断提升,队伍开始拉开了点距离,我迈着沉重的步子,奋力向上登攀,一直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停步暂歇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每次都努力地想尽快调匀气息。可气的是右手杖又被岩缝折段,只能用头灯照着茫茫白雪,眼盯住协作队员的脚印延伸着,望不到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