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冒雨下山,经过一路的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位于半山腰的唐向导家,领队临时决定在这儿休整,让大家仔细检查一下鞋袜,由于下山的路惊险刺激,忘记了蚂蟥的存在,这会儿一脱鞋,顿时尖叫声此起彼伏,几个队友的袜子、裤子已经血迹斑斑,一美女的脚上还有一个蚂蟥在拼命的吸允着,这时,总有人幸灾乐祸地说:别动,快拿相机。蚂蟥吸在哪儿不害怕?答:别人身上(哈哈)。我真正恐惧时候是感觉脚踝处有些痛,脱下鞋子一看,一只蚂蟥的身体一半在外,一半在我的体内,那种恐惧是不能言表的,虽然N次看到队友被叮,但与自己被叮的感觉是绝对不一样的,我也知道应该用手把它拍掉,但这时我只会又跳又叫,就是不敢用手去拍,恰好双脚就在我旁边,他拿刀子去挑,我担心把它挑断了,那一半还残留在我体内,紧张的我只知道用手去拍打双脚的背,要他快的,而不知道去拍打自己的脚。当双脚终于把那可恶的小东西弄掉时,我感觉一阵眩晕,这是第一次与蚂蟥亲密接触。 在唐导家吃过午餐后,我们继续下山,这次要穿越一段蚂蟥多发区,因刚下过雨,地面潮湿,蚂蟥比昨天多了许多,路面上能够看到长2-3厘米瘦如线的蚂蟥,直挺着身体,随时准备攻击。大家走了没有多远,小水要队员们停下来检查有无中弹,我急忙脱下右脚的鞋子,赫然发现有两只蚂蟥已经成功“登陆”,还没有来得及入侵,左脚的两只已经成功地穿越了鞋、袜子的双层屏障,正准备向皮肤发起总攻,被我及时发现,这时我已经不再大惊小怪了,而是戴上手套,把他们轻轻一抓,提了起来。在以后的前行中,走几步就检查一下自己的鞋袜,双眼基本上不看路(这段的山路比较平坦),盯着鞋子走,由于检查及时,抓了8个登陆者,一路上,许多队友纷纷中弹,最惨的是前面一帅哥,创造了记录,一只鞋子8只蚂蟥,脚已鲜血淋淋,另一只脚上4只蚂蟥(中午他还很遗憾的说没有一个蚂蟥吻他,我还安慰他,你太瘦,蚂蟥也是到挑肥拣瘦的。哈哈!通过蚂蟥甜蜜的吻,证明你也是顶天立地的帅哥)。那十二只蚂蟥,被好事的队友全都挑在一棵竹子上,有胖的、瘦的,胖的已经加过餐,就卷曲在竹竿上,懒洋洋的消化着美食,那些还没有来得及进餐的,还是凶巴巴直挺着身体准备进攻,虽然看不清他们狰狞的面孔,看着它那直挺的身体,还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它侵袭人之前,先释放一种麻醉剂,让人感觉不到疼痛,在不知不觉中,心甘情愿的供给它最新鲜的血液,它还会释放一种溶血酶,使血液不凝固,因此被盯之后,往往血流不止,这时用烟丝按在上面,再贴上创可贴就可以了。在心惊胆战中,我们终于穿过了蚂蟥的“埋伏圈”,来到了蔡家畈村的土路上,大家放松了心情、庆贺胜利归来。走了一会,我突然感觉小腿有些痛(我总是能感觉痛,可能它的麻药对我不管用),立即解开裤脚的松紧带,拉上裤管,一只可恶的蚂蟥已经爬到了我的膝关节之下,正享受美餐呢!我一看到它的身体一半在我体内,顿时就尖叫起来,自己还是不敢拍打,又是双脚帮我打掉,它已经吃圆了身子。我想这可能是最后一个被发现的蚂蟥吧。由于经历了蚂蟥的亲密接触,大家都变的敏感起来,身体哪儿有些异样,马上怀疑是蚂蟥入侵,也难怪怀疑,直到车子驶出蔡家畈很远之后,还有人在胳膊上发现了蚂蟥。更有意思的是,我友在睡梦中惊醒,突然大呼,快看我后背有蚂蟥,我急忙打开头灯检查,结果雪白的后背上没有一点蚂蟥的踪迹(怪遗憾的,哈哈),看着她紧张的神态,又可笑又可气。她还充分发挥着想象,说:“回家一梳头,梳掉一地蚂蟥,一脱衣服,某个部位有个大蚂蟥”。经她这样一说,我又不禁仔细地检查一遍自己,严重担心带一“情人”回家,后患无穷啊!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昨天早上,上班的路上遇见好友,她一见到我,就神情夸张地说,告诉你一件惊奇的事情,早上在家用抹布擦地板,发现抹布上竟然有一只大蚂蟥(我们是3号早晨到家的,昨天是6号,已经三天了)。哈哈!她真把“小情人”带回家了。我安慰她说,还好,只发现一只,总比你梳头梳一地要好多了吧,哈哈!请各位驴友看完后,回家再仔细检查一遍,卫生间和床上是重点检查对象,以免有漏网之鱼。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