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句号姐怀里的原因,同时喝了很多热水和葡萄糖。略微的让自己感觉有点好转。但是始终感觉心好凉。浑身在冒冷气。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家都回去休息了。句号姐和老大留守。这一夜,睡袋都在我的身上。两个人几乎都只穿着自己的抓绒和羽绒在我的两侧;后半夜我的双腿虽然可以动。但是却像被蚂蚁咬噬,手触碰感觉不到知觉。没有被任何物体影响双腿的血液循环。我无力的想坐起来,她俩却问我干什么怎么了。我不想让她俩知道不舒服。只是说双腿有一点麻。和想坐坐。我自己揉捏着双腿,希望能帮自己促进一下血液循环。 外面开始起风,听着细细的拍打声,我们再想是雪?是雨?帐篷被压了下来,老大担心会被压趴,经常会去敲打四面让积雪滑落,拉开帐篷看了一下队友的帐篷。安全并放心了 可以说。这一夜三人无眠 品味哥第二天起来咳得很厉害。吐出的痰略有血丝。记得好像问飘哥还是老大是否有带肺水肿的药。很多早晨起来大家的事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大家决定下山。风雪太大。老大几乎把我所有重的东西都背了。品味哥一直依然在我身后走着。几乎不说话。然后默默地咳嗽。记得我给了他几小包葡萄糖过。 品味哥说。如果大家不下撤。他选择带我先撤。不想耽误大家穿越。但是大家依然选择集体下撤。 敲打滑落过积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