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神仙 于 2009-5-10 23:51 编辑 美丽的库布其 文:腰里藏块砖 在全世界劳动人民休息的节日,曾经情寄翻山越岭、跋山涉水的夸父们又选择了纵情于沙漠:以期练就一副开阔的胸襟、一腔潇洒的情怀。一行23人背起行囊,进入了我国第六大沙漠——库布其沙漠。其蒙古语为弓上的弦,弓指弯曲的黄河。这里曾经是富饶的河套平原一脉,水色如黛,牛羊肥壮,随着历史的长河,乐园如今成了“漠漠不得语”的生命禁区!同时也是造成北京近年来沙尘暴天气的主要沙源。历经5个多小时的车行,到达了神光响沙湾,该处的沙子,只要受到外界撞击,或脚踏,都会发出雄浑而奇妙的“空-空-”声。人走声起,人止声停。因此,人们风趣的将响沙称作“会唱歌的沙子”。同时我们也体会到了蒙族兄弟的热情招待!午饭过后,大家怀着对“死亡之海”无限向往开始收拾行囊,正午3点进入沙漠的怀抱! 刚刚踏上沙漠,新奇的感觉一时挥之不去,众人都显得精力充沛,就连我们的坐骨神经有问题的荷尖雪莲都带着夸父的下一代一路遥遥领先,登高远眺,优美巍峨的沙丘就像是大海掀动的波澜,蜿蜒起伏、雄姿奇伟;俯瞰足下,沙漠被狂风席卷过后留下的自然沟壑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千姿百态。背着行囊的夸父们五颜六色的冲锋衣和在沙漠上坚强生存的零星植被为这片死亡之海带来了盎然生机。一阵狂风刮过,都不敢拿出照相机留下影像,远处的向导和沙漠之舟骆驼挺着胸膛走在前边,他们的背影给我们增加了力量,随着时间的推移,队伍渐渐的分成两段,还好不停地有些许微风吹拂着我们,大约4个多小时后太阳开始落山了,望着天尽头的夕阳,不禁想起王维《使至塞上》的诗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远处望见几匹别的驴友,大家兴奋的呼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反而走的跟快了,(后来才知道别人是2男4女,可能是被西北狼吓到了)夜幕降临后,月明星稀,帐篷就搭在一片略为宽广的沙沟里,真是天佑夸父,所有的风都停了,大家相互帮忙支好帐篷,老驴老王带着一把工兵铲居然在沙漠里砍了足够维持我们三个小时篝火的灌木,皎白的月光照在沙漠上,真是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啊!大家喝着长脖西凤,吃着三鲜的三鲜,就着广辉和小神仙的烤肉,听着向导沙哑充满沧桑的内蒙长调,就这样欢快的渡过了夸父沙漠的初夜! 清晨5点多,伴随着队长李鹏的驴叫,大家都不情愿的从帐篷中伸出脑袋,一个个都像沙漠中的仓鼠一样,东张西望好奇的看着左邻右舍的惨象。远处的东方已射出了光芒,晨光万丈,太阳破空而出,徐徐升起,灰暗渐渐隐退,瞬间日光普照大地,先前灰暗无光的沙漠,立时变得金光灿烂,耀眼夺目,我们出发了,大约1个小时终于见到了昨天没有追上的驴友,他们是首都人民,号称第二次行走这里, 寒暄几句过后我们继续前进,游侠,高飞、小神仙、空空空、天翼和他的儿子以及我、老董、老王、赵雅还有我们这次最值得推荐的瘫驴眼镜作为第一梯队一路前行,最快的时候站在高处根本望不到后边的队伍,正午来临后,黄沙漫漫,骄阳似火,近处山连着丘,远处浪连着波,终于体会到了沙漠的威力,我基本没有流汗,感觉汗一出来就被烤干了,只有衣服和帽子上显现出一团团的盐渍。虽然很累,但是大家心情非常好,我们第一梯队在等待其余队员时疯狂的摆出各种姿势照相,由于考虑到队伍当中有妇女儿童,所以决定尽快走出沙漠,定好航向后,走了大约两个小时,远处望见一片绿色的树林生机勃勃,终于走出了库布奇。 再见了!库布奇!复归大自然的夸父们,听到了沙漠的心跳,感受到了沙山的呼吸,仿佛觉得自己经历了风霜和沧桑,回头望去,一望无际,拿宋丹丹的话说就是我的心此起彼伏,我非常想见曹队长! (以下图片来自酒醉午夜、空空和睡衣,再次感谢色驴们) 5.1日下午2:00到库布其神光响沙度假村 一头骆驼一个向导和23头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