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好几天了,腿还疼着,肩膀还酸着,大块的肉吃了不少,大碗的酒喝了不少,疲倦的身体回到了尘世,心还留在太白山上。 那几天,风餐露宿,饥渴顿踣,现想来有惶惶隔世之感:雪罩的四十里跑马梁,一坡过了还有坡,一岗过了还有岗,体力在消耗,意志被煎熬,欲断魂;风雪肆虐的大爷海边,雪粒抽打着脸颊,狂风摇晃着身体,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万丈深渊,欲掉魂。 我,看到了,不能言尽的美景,不可描述的壮丽,都在我心里,我与天地在私语! 触风雨,犯寒暑,我们从来处来,往去处去,我的躯体在山岗上穿越,我的心在深邃的蓝天上遨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