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窗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穿着制服的军人,肩膀上随意的挎着一杆长枪,我向来都是倾向于这世间醉生梦死的一切,而黑黢黢的亮堂堂的枪支总给我一种预先设计了悲欢离合的悲怆意味,对于我多少我都有些抵抗的情绪。没有想到,有先下了飞机的人,大略是被异国的风情化解了冲动还是乱了时差伤了脑筋什么的,竟然向着远处的士兵挥手致意,没想到,那士兵竟然用右手拿了枪,左手把帽檐向上抬了抬,远远地,我看见他羞涩的笑了,泛起红红的光,他竟然笑了,他真的笑了呀。落日的余晖照着枪的准星,反射到我的镜片上,亮亮的,暖暖的冬日的阳光,让我不再心生隔阂,那一刻,我倒是觉得我一厢情愿的拥有了这个美丽的国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