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ze=12.800000190734863px]风来的日子里,透气的窗户会跐溜进来阵阵凉意,待在屋内的我就开始焦躁起来。心里一响想[size=12.800000190734863px]着[size=12.800000190734863px]出去吧,出去吧,但脚却赖在屋里,心更是无处安放。好像外面的事于己无关,又或者是外面的世界不值一提,而屋子里又解决不了所有问题,唯有探出脑袋看看树和花,透过雾霭,穿过云层,想着今日应该是个好天气。 [size=12.800000190734863px]旁人坐在江边,我走在坚硬的路上,车总是忽快忽慢,吓跑了河渚里的野鸭,赶走了树丛里的虫鸟。心里不太会去想这个世界如此美好,却也没有把它看得很坏,随波逐流的心态就这样懒惰着,从早到晚全是困意。 [size=12.800000190734863px]电影看多了,就不太喜欢现实,书读的少了,就开始否定自己,强化的武装总是想逃避再逃避,却仍逃不过每日里的一些坏脾气。这些年,挣扎着活,苟且的过,泪几乎不流,汗倒是每天不休。极少找到喜欢听的歌,更少遇可以倾腹的人,就这样零落的走着,看着,吃着,喝着,抬头看一眼天空时,会突然的感伤,有些诗意,只是无从表达。 [size=12.800000190734863px]一再拾起这些空洞的诸如庸俗,麻木,俗世的词语,不断的意识到自己的狭隘和拘束,如此的想要不同,却真的是每每相同。当低头承认的果实挂满天空时,我仍然与那诗意重洋远隔。我苦恼的思索着如何才能在某一刻如海子一样写下:天空一无所有,为何却能给我安慰? [size=12.800000190734863px]曾经,我亦以为自己是上天眷顾的孩子,我是如此的特别。我听了太多的上帝保佑你的祝福。我转山转水拂去尘埃,心中的那份所愿其实还是为了一个自私的自己。我无法避开。我想飞,却只能在你的视线里飘渺的如薄翼之风,它确实有,只是微弱乃至虚弱到弥留。 [size=12.800000190734863px]多少日夜呵,我睡得无梦无忧,却总在醒来的白日里感觉不到痛彻心扉的痛快。从生活的单调和工作的琐碎中慢慢轮廓了一个我,一个真实的存在,可这真不是我想要的自己。菩提寺的入门墙上写着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痴迷,那时我想到的是陈景润,这个只知质数不知米盐的天才抑或可称之为偏执的数学家。我多次重申他作为个体的缺陷,却是自己不能如此单纯的嫉妒。 [size=12.800000190734863px]我想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会哭会闹,痒了会说,疼了会叫,不用为长大之后自己穿衣服,自己骑车,自己买票。我不是一个担责的男人,永远不是。我害怕付出,趋于计较。我害怕打破已有的生活节奏,这种十几年来一个人的惯性。我不允许任何人插足我既定的生活,不允许你在午夜拨打我的电话,更不允许你在我观影过程中发来的信息和问候。可我不能告诉你,因为你根本是没有的。 [size=12.800000190734863px]我不看恐怖片,不看异形。我不给我的大脑添乱,我不允许它主动的去感受恐惧,因为原本生活给予的已经够多。我不去想失去的亲人,未得到的爱情,我不允许自己践踏一些已经尘封的情感,因为她们是如此的真切,不容亵渎。更因为我不允许自己陷入脆弱的情感漩涡中,我不允许自己为任何人动感情,谁都不能,谁都不想给。 [size=12.800000190734863px]活着是一场较量。活着是一场厮杀。现实只是那微乎其微的一小面残酷,自己是天然铸成的矛盾。当励志和才俊为民为国为家奔走相告时,我仍然是无动于衷的那一个人。蜷缩在一侧,麻木且冷漠。有些人天生就没有顶天立地的可能,我是其中一个。有些人就是耕种南阳无从鞍马,一生田野自此天涯。 [size=12.800000190734863px]有时,我想为这社会贡献那么多的情感和力量,仅是有时。大多时候的时光,我是一个人,一点忧伤,整个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