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达坂放下包,感觉体力尚可,于是下去帮后面的队友背包,忘记了留影。 接下来,又是一路下坡,奔着今天的营地而去。途中的插曲是有队友没有向下切向河谷,而是近乎水平的走了下去,大熊连奔带喊将其叫了回来,免不了批评教育一番。 河左岸另一支队伍扎了营,马帮将我们的营地扎在了对岸,过河时我见识了马夫卡迪尔的弹跳能力,背起大包跳到数米开外河中心的一块微微露出水面的石头上,稍一助力,就跃向对岸,干净利落,有如轻功一般。 乘着没下雨,赶快搭帐篷。果然,搭好不久天又漏水了,晚到的封狼只能雨中搭帐篷,过去搭了把手。 滴滴答答,又是一夜雨。裹在睡袋中睡得挺香,可能是雨声有助催眠吧。 |
有些河段水不急也不深,过河容易;否则就需要当心。记得最深的水到达了我的臀部;为安全起见,每个人至少2次骑马过河。双脚数次被冰凉的河水冻得发麻,不过水温低产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前两天有些酸痛的腿部肌肉竟然基本恢复了正常,类似于冰敷的效果。 当然,风险也源于水温低,如发生全身落入水中而得不到及时救助的情况,就可能发生失温的危险。 还好,在领队和马帮的指引帮助下,过河基本不算很难,但有时整支队伍拉得较长,后面的队友上来时已不清楚前面的人从何处过河,过河点的不确定性有产生风险的隐患。我曾建议按照顺序,1过河后,必须在对岸等候2安全过河了才能继续前进,2则必须等候3过完河再继续前进,依此类推。建议未得到部分队员的支持未实施,但有些河段我自己留下来指示后面队员合适的过河点。既然大家是一个团队,就该互相照应与帮助,万一发生了问题,即使法律上没有责任,良心上也会不安。 下面这段河全员骑马过,卡迪尔的马不知道是因为累还是冷,裹足不前,被抽了几枝条。古语就用‘做牛做马’形容人受的苦,马儿在冰水中反复载人过河的确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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