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行走,与心一起,悲伤沉淀下来。 下一个路口,向右走。 遇见灰。 那年。 住在夏天。 岁月静好! 旅途静好! 一切静好! 灰,静好! 回至此,灰不得不承认,一直的失落,让灰有些怅惋,有些难以情禁的自心底的凉。 篇题,和那时的灰有关,与心情有关,与安静有关。除此之外,和其它的一切似乎都是无关。 有些让人感觉,虚怀了,是一种良久良久无法醒来的...... 灰想,那些像风一样自由的感受,似乎,已经不在了。作业一直无法提笔,实是因为思维已尽涸燥、萎枯。相片也是闲来捏起,东一张,西一面的,随心所欲。 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写法有些沉闷。无米之炊终有些难以说辞。 然,依旧所幸,字,总还是在写,片,总还是在出。 没有别人,除了灰自己。 这段旅途,没有准备,一直很平静。灰似乎早已惯了邂逅一场随遇而安的旅程。 旅途有些绵长,天地间光本是佳美的,眼见日光也是可悦的。一切似乎大美如此,7月的窗外,明晃晃的阳光灵空翩翩起舞,清凉的风大片大片的灌进车里,很多时候,闭上双眼,灰的脑子里像一个沙漏,尺尺粒泣的垂直倾泄,零乱一地。 时间,沙漏里有装满流不完的时间 倒过来,正过去 正过去,倒过来 它的正面,它的背面 忘了它的背面 忘了它的正面 有些的人,我们在各自的旅途中会相互记起对方,忆起对方,如傻柒,傻莎,叔,还有……有想念在路上,那是幸福的味道。 还有海,那个临行前,远远分享、远远精彩的海。 灰喜欢她的字,凄凉的,让人有些无法呼吸。 岁月它以时间惯有的速度,肆无顾忌的冷暖自知无情改变着我们。 周而复始。乐此不疲。欲罢不能。 可灰,还是会很渴望像风一样的自由,然,感觉总归是一种幻想,理想往往很丰满,现实却依旧骨感。如风一般,结网捕风,终究空一场。 逝而难寻,追忆,追忆,人一旦开始回忆了,那是因为正在老去褪祛了; 灰开始回忆那些远行路途中的琐碎人事,可以纪念,却留不住时间,握的越紧,终流成光年。 世界很大,只是我一直忘了自己到底想怎样? 一个影子 两种落日 三处日出 四下流离 或许,如风一样的自由的感觉。时至今日。只是心底仍然会有些难舍的渴望。 走遍地球上美丽的角落之后,就这样白发苍苍地老去吧。(引用SUG) 在下一路口遇到我,灰会满心欢喜的告诉你,遇见我。 住在春天。 文字向来只对自己产生。在落笔的那一刻,讲述的是当时行者的心思,等到字一旦成篇而出并且众人阅之时,它就与自己似乎了断关系了。仿若只是另一种存在,其中的有些事务必会被别人猜度,评断,议论或者误读。意义在完成的那一刻。已成了当时的终局。 自此一刻,让灰开始学会做一个如活如生的记录者。 我亲爱的同伴们,这,只不过是人生中无数次的旅途其一,幸与不幸的是,我们一起在行走。 如若不开心,忘了吧。 如若开心,也忘了吧。 悲也好,喜也好,终归是一场美丽的误会。 让我们用瞬间剪影的精彩来悼念这一场美丽的相识、相遇和同行。 非常的BS,灰实质就是一个伪摄影者,全程所有的图片出自手持,脚架静休了24天; 灰很感谢在唐克黄河第一弯,缘遇三位中国摄影协会的前辈,对灰的指导和批评。自此,灰似乎明白些什么。无以言喻。对于如何摄影,沉思,检讨,那后,似乎也开始懂得了一些东西。灰毕竟是不太赞成纯粹的器材发烧友。 我非敏儿,也能不耻下问。 |
玉树到玛多的路上偶遇的小MM 2010.07 途中的一个小面馆。 当我于饥渴中闯进去那会,缘遇了你,一个眼神忧郁,让人心怜忍不住想俯身拥抱的高原小姑娘。 我想我会永远记住。 以至于在离开小面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滴食未进。 转身,一瞬间,我决定记住她。 永不忘记。 她的纯净。 她的忧怨。 我会选择一段良久的深思 似乎,只要一回首,依稀仍可以看见曾经自己幼稚的脸和孩童时的笑容。 上扬的嘴角和灿烂的眼神。 曾是那么的衣食无忧,多姿多彩。 童年,如此的幸福 生活,原来如此美好 刚察县 2010年7月19日。 只不过,是青海环湖中的一个小县城。 疏远,并且,遥远而寂廖。 除了,阳光,热辣而执着。 隐约,忆起小吃店四川小伙子自制的卤肉。 肥而不腻。 或许,与当时的味觉有关,与前晚,司机欲捉“水鱼”,失败,抑郁,沉闷;斋食而终有关; 除此之外,并无太深太长的记忆。 如果非得提起,印像至深的还有,我们闷闷不乐的女司机。和她足够杀伤气氛的眼神。 匆匆离去...... 青海湖 2010.07.18 我在青海湖的这一晚,狠狠的向往过河内。 那个黑衣服女人的国度。 坚韧而高亢。 我在青海湖的那一晚,淼给我来电,说很想我。 她在拉萨。 遥远而熟悉。 |
祁连 2010.07.19 遇见你,在我毫无防备的意想之外。 初初以为只是途中的一个驿站。 随意的停留。 或是匆匆过路。 一度,惊艳入县城三公里外的那几亩石山下的油菜田。(如下图) 二度,惊叹于县城五腹俱全的丰满和盈盛。 三度,惊喜于卓尔山后落日余辉里动人的曲线,妖娆撩人。 让人觉得,这样的欢烈。 仿佛是场电影。 又如一场烟火。 只是,抹杀不去。 似乎,只要一回首, 轨迹仿若是中国画勾勒的一笔淡墨。 一条淡淡的轮廓。 久久的...... 望着脚下真实而清晰的脚印。 深深地凝望。 我想,仍会回来。 这一场意外的美丽。 马尼干戈--新路海 传说中的新路海。 也许很神奇,只是,她的美丽不曾与我分享。 是自己过于的随心 美丽从来属于认真的人。 而灰,在那一刻,不属于。 翻过海拔5500M的雀儿山 心跳到脖上了,惊险神未回。 我在下午三点走近你。 太阳炽热的把世界烤成了一个大火炉。 大伙躲进县城。 次日,清晨6点,驱车再次前往。 天,阴凉凉。 9点,离开。 灰一直坚信,光是可遇不可求,天气是可遇不可求。心情是可遇不可求。 你会看到,清晨的新海路。(如下图) 就是如此的神秘而忧伤。 这一片深遂的幽蓝啊,如此沉重而浓密。 吹而不散,拔而不灭。 诺尔盖草原 2010.07.04 离开郎木寺。 一直在下雨。 或许在雨天,硕大的草原,疏离而压抑。 黯然失色。 同伴在描述,绘声绘色: 雨后的草原,层层厚云积压,成群的牛羊群,空旷之下,勤劳的高原妇女半跪在草地上,微笑着,动作娴熟的挤牛奶,几束耶稣光穿破厚厚的云层,直射7月的草原....... 一切都只是想像,只是如此,美妙美仑。 高原的天,如小孩的脸,说变即变。 雨开始停的那会,诺尔盖已被我们抛在身后了。 所以,至此,对于诺尔盖,记忆已是有些模糊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