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石壁·跨战壕·穿竹林--05·08峰市大石蓬环穿游记

作者：赖清辉

五月八日，周日，母亲节。伟大的母爱是无私的，它沉浸于万物之中，充盈于天地之间。无论贫穷与富裕，每一个孩子都是父母心中的宝贝。为母则刚，无所不能。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把孩子抚养大，她用坚实的臂膀为孩子们撑起一片蓝天，就算拼了命也要护孩子们周全，世间只有慈母一个人会这么对待自己，可怜天下父母心，向伟大的母亲致敬！百善孝为先，我们一定要用一生的爱去爱她，甚至用生命去报答她！自己的老妈在乡下跟弟弟一起生活，只能拜托老婆带孩子上去看看她。没有鲜花，没有礼物，只能在心里深深地祝福自己的母亲，同时也祝福全天下人的母亲永远健康幸福、万事如意！

日子有毒，且没有解药，但止痛片很多，比如音乐、电影，爱好与释怀。愿时光轻浅，许你安然！我们的爱好是户外运动。人生多有不如意，或苦、或伤、或痛、或悲、或愁……徒步是疗伤良药，是各种不愉快最好的解药，是解决负面情绪的特效药，但中了徒步的毒，就无药可救，不可自拔了！母亲节前驴行远方小分队几个驴友就相约好，准备去啵啵老师的老家即峰市镇政府背后的一座山林走一走。据说那里几块大石壁很是壮观奇特，惹得答应康哥私约者众，但因为这些天持续下雨，担心山林潮湿路滑，危险系数骤增，大家纷纷退坑。经过再三研究与讨论，出于综合考虑，最终只剩下康哥、王总竹林头、严股长、啵啵老师与自己五人还是准备按原计划冒雨出行，成为别人眼中的疯子、癫鬼！因为担心要走夜路，还把午餐后出发的时间提前至上午十一时。就这样我们五个吃过早饭的就提前吃午饭，作息时间比较特殊没有吃早饭的就与午饭一起吃。最终大家如约赶往竹林头的店铺，准时集合完毕，由他开车出发，启动今天的冒雨之旅。

十一时二十分，我们来到峰市镇政府背后公路上的停车点。或许是我们的人品太好，天空突然不下雨，竟然放晴亮堂起来了！大石蓬山脉就在我们的正前方，植被茂盛，郁郁葱葱。毫无疑问，也湿湿哒哒。竹林头停好车，大家依次下车，整理好装备，特别是雨具之后，在路口来张酷酷的合影。康哥的遮雨裤尤为酷毙帅呆了，而且又有西亚风情。不管自然环境多恶劣，好的装备确实能渡人轻松出行。此时抬头远望，远处几块峭立的石壁就掩映在我们面前的山腰里。拿下它，是今天的重头戏！

大家沿着路边口，依次进入山道，就像漫步在田间的小道上。都说：雨伴春风拂面来，花开娇艳绽放中。路边的野花此刻分外娇艳。几株雨后盛开的紫藤花，娇嫩欲滴，显得十分宠溺可爱，仿佛是刚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的小女孩稚气地望着你。湿润的小花蕾，就像是婴儿们撅起来肥嘟嘟的小嘴唇，一触碰到它就会立马咧开寻找生命之乳似的。路边矮小的松树在山底虽然不是那么挺拔葱郁，但它那青翠的松毛就像似一根根密集的毫针，在巧妇手中可以在织布上勾画出曼妙身姿与绝色画卷。滴滴雨珠挂在上面，晶莹剔透，就像是一颗颗宝贵的珍珠在泛着春光，趁太阳还没露出头来，尽情挥洒着生命最后的精彩。

沿着几根木头搭建的简易木桥，我们继续向前走，淋到几滴微风捎来的雨星，让人觉得有几分寒意，但尚可忍受。随着山崖口的切入，树上掉落的水珠越来越大，在一块高耸的石壁上竟然从上飘来弹珠般大小的水滴，形成了一柱水帘洞似的风景。因为崖壁下有一个深幽的洞穴，我们不敢轻易踏足。啵啵老师说：这里的洞穴以前是老百姓为躲避战乱或土匪而经常进去的地方，也是老百姓掩藏粮食或金银珠宝的地方。但啵啵老师也说：这里以前经常有大蟒蛇出入。所以大家在洞口快速浏览一番后，便继续顺着崖底边缘向前挺进，顺着有树枝或灌木生长的地方开始向上攀爬。

不知不觉来到崖壁跟前，此时严股长在前面领队行走，但康哥发现他把大家前进的方向与路线带歪了。不过，他的路线更加安全，康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如果按康哥的路线，大家担心上去后会下不来，上又上不了。卡在那，那就尴尬了。都笑说变成要呼叫蓝天救援队的强驴木子前来救援，那就麻烦了。此刻，崖壁前的石草翠绿茂盛，成片的石草就像一片片柳叶弯刀似的，密集地立在崖前山地上，规律地向前弯曲延伸，就像千军万马已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出击，痛打来犯者似的。山地阻塞，树丛湿润，无路可循，脚下湿滑，落水纷多，大家很快湿身，但都无所畏惧，继续向前挺进。

这里的山面基本都是石头，系石灰石，泥土不多，山坳处杂草树木葱茏，倒也不难走。石头虽然被雨淋湿了，但表面都很粗糙，登山鞋踩上去，并不打滑。石头缝隙也比较多，树枝也比较稳固，成为我们攀爬的得力抓手。只是石面上覆盖一层薄厚不一苔藓。天气干燥时，苔藓就是石头上的一部分，没多少影响。但经过雨水的滋润与浇灌，马上就能起死回生，滑腻腻、湿润润的，踩上去，稳不住脚，而且石缝间的毛草容易被拉扯下来，最终造成危险。所以，康哥边走边吆喝：大家千万别踩苔藓，要踩实了石头，抓稳了凸起物或树枝，再发力向上攀爬。我们五个就这样弯腰弓背贴着石壁互相招呼着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上爬，就像是在飞檐走壁似的。手在抓握毛草或根系时，如果运气不好，手不仅会被弄得黑乎乎脏脏的，还可能时掏到蚂蚁窝，无数蚂蚁迅速上手，搞得瘙痒不适。好在这里的蚂蚁不咬人，自然也就不会中蚁毒。

刚刚爬了十来米，虽然雨水已逝，但是全身早已湿嗒嗒的。康哥觉得防水裤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爬起来也不得劲，便脱下不穿了继续前进。爬了约三十米，抬头一看，一颗低矮松树上竟然绑着一根扁扁地姜黄色的登山绳。显然这里有人捷足先登了，我们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据啵啵老师介绍，这里经常有农人来走山寻宝、采挖中草药，绿野仙踪是他们的囊中之物。这时竹林头、严股长他们俩个反而加快攀爬速度，不用几分钟就来到松树边。他们放下登山绳，发现绳子有些枯烂，便大声交代我们不能用力去拉扯或只能轻轻借力向上爬才安全。他们走在前面还不忘为我们清除路障，特别是枯枝朽木，怕我们后面的误抓误拉，拽扯出意外。我爬上去，来到绳子边缘，深怕绳子不能担承担自己的重量，也怕一不小心踩落碎石，攀爬起来自己的手根本不能太用力，腿也一定要踩稳了才能用力往上蹬，否则不仅自己有危险，后边的人也会有危险。越往上就越陡峭，需要跨越的步伐就变得越大。这样徒手上去，变得更加困难，腿很容易与石头发生磕磕碰碰。自己的膝关节就好几次被磕伤，非常生疼。需要在前面已经停下脚步，一边在欣赏风景一边在等我们的竹林头、严股长或故意爬在我跟啵啵老师后面的康哥不断提醒我们向上的轨迹，才能顺利或更容易往上爬。一步一步终于来到绑绳子的松树前。

松树是树中最顽强、最坚毅的。石壁上的这颗松树苍劲有力，树干有碗口那么粗，向崖外延伸。树枝弯曲着向上舒展，尾端茂密的松毛就像似一枚枚绣花针，要是你用手去触碰它，就会很生疼。此刻它就像一位道骨仙风的老者在眺望着远方，俯视着峰市大地上日新月异的变化。显然，它早就经历过狂风暴雨，经历过严寒酷暑，能够在这贫瘠的石壁上长成浓缩版的参天大树。它的刚直、不清高自傲，是它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刚直不阿的精神，就像客家人。也就意味着我们大家要向它学习，学习它不畏艰险、不惧困难的精神，而这是我们完全做得到的。

再往上爬，路过一块近乎垂直的石壁，光秃秃滑溜溜的。石头缝隙间的毛草一抓就断，或者会被连根拔起，一点可以借力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然后身体后面又近乎似悬在空中。不断试了试，并在康哥的指导下，天哪，终于踩到下方的石块，用力一蹬，成功上去了！然后再往左侧横移几步，来到竹林头、严股长身旁。哇靠，最艰难的地方终于挺过来了！这真是一段非常哇塞的路段，把全身搞得脏兮兮的。这种情况对户外运动来说无所谓啦，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別人，回去洗洗就干净了。虽然顺利过去了，但只感觉到自己心跳在不断加速，两腿发软，虽没簌簌发抖，但爬了这几年的山，心里真的没有底，太难了。好在，这里石壁比较平坦，也是这块石壁的顶峰，走起来就好走多了。一棵较大的松树，树干如水桶般粗，在石壁边缘上巍然屹立着，就好像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巨人，毫无畏惧的耸立在半山腰石壁崖里，用蔑视的目光送走狂风暴雨与各种妖魔鬼怪。满树的松叶绿得可爱，就像一把张开的绿绒大伞，风一吹，轻轻摇曳，好一个狂妄的自在逍遥！

大家都上来后在石面上坐着歇息，第一次补充能量与水。康哥带来的四月李是绝绝子，酸酸甜甜，中国好味道，最惹人心，绝对美味，非常解渴除乏！享受完美食之后，大家互相帮忙打卡拍照，但回望近百米的悬崖峭壁，我们怎么也拍不出它的陡峭与俊美！这时候如果山川老师在，用无人机来拍摄一定可以留下我们雄壮的攀爬画面！站在石壁顶峰，虽未到达山之顶，但极目远望，雨水早已停歇，远处云雾缭绕，各个山峰在白色浓厚的雾气中若隐若现美轮美奂。仙师镇与峰市镇的全域容貌都能尽收眼底。啵啵老师说，这是他首次同时看到两个乡镇的地方，太难得了！两个乡镇的楼宇层次分明，错落有致，新农村的建设成果斐然。一条蜿蜒曲折的永定河缓缓流向棉花滩，就像一条长长水蛇在田间游动。这时，微风吹来，捎来阵阵凉意。身上湿哒哒的，风一吹，就冷透了，康哥便招呼大家赶快继续出发。

十二时四十分左右，我们五个依序沿着石壁边上的山脊而上，这里灌木并不茂盛，但落叶厚实，篱箕刚刚没脚，没有藤曼缠绕，没有利刺相伴，走起来轻松惬意。只见一条废弃的壕沟就隐秘在山沿边上，不深不浅，我们能轻松跨越。但是有些地段它被篱箕杂草遮挡，不认真观察，都发现不了它。啵啵老师说：这是以前打仗的战壕！这么不起眼的沟坎，竟然是这么神圣的地方，大家心中肃然起敬！战火纷飞的年代，英勇的峰市人民前赴后继不怕牺牲勇斗敌人的画面立马浮现在眼前，炮声隆隆似乎就在耳边响起。革命战争年代，峰市处于特殊的地理位置，它毗邻广东与上杭县，水陆通道繁多复杂，在物质传送、信息传递与人员转运等方面上，发挥了重大的枢纽作用，甚至起到具有决定意义的硬核作用。一条秘密的红色革命交通路线最终让国民党反动派捶胸顿足、无可奈何！

跨过战壕沿山梁而上，十三时整，我们很快来到了第二个山头，远处一块石壁树立的山缘尽头，康哥问我要不要上去打卡，考虑石壁不是那么起眼，一根手杖又坏了要修理，便没上前去。在山顶下，大家席地而坐休息，康哥帮我修理手杖。此时天空灰暗，似乎又要下雨的节奏。对面山峦起伏，山面全部被老乡们开垦出来种植水果，成为果林场。果苗正贪婪吸吮着大地雨水精华，欲快快长大开花结果，给老乡们带来丰收与收益。山间果林一垄一垄的，横的、竖的、斜的……一排排错落有致，就像一条条盘踞在山背上的蟒蛇，没有任何违和感也不瘆人。几块大小不一的乱石静悄悄地矗立的果园里，一点也不显眼，灰黑的躯体虽无凌云之志，但也把果园点缀的别有一番情致。一群在欢快觅食的山羊，有黑的，有白的，不停地发出“咩、咩、咩”的呼叫声。主人安放在它们脖子上铃铛，更是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这两种声音在山腰之中此起彼伏呼应着，就像是一首首欢快的歌儿，让主人不用担心它们会私奔远离，安心地在一边干着其它农活，等夜幕降临才会呼唤指引它们回到圈里。

歇息完毕，我们顺山脊而下，然后沿机耕道来到山的对面。机耕道上湿滑的黄泥粘脚，我们的登山鞋瞬间增重不少，怎么甩也甩不掉，走起来似乎有一双无形的魔手在不断拉扯我们的双脚，有点举步维艰的感觉。这啵啵老师应该感受深刻。走出机耕道，沿山梁而上。山上整齐地种着一排排的桉树。幼小的树苗显得非常稚嫩，我们小心翼翼的走着，无条件的避开它们，深怕一不小心踩着它们，绝不让它们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最终来到果园的最顶上，一块巨大的石头挡住我们的去路。两边杂树与松树林立，植被比较茂密。我们沿着石头的底缘慢慢绕了上去，石壁光滑宽阔，大家兴致勃勃在石头上打卡留念，自己更是爬山边上的松树上远望。只见远处山峦起伏，天空虽未放晴，但不少新开垦的果园依然错落有致地落在山野之间，焕发出无穷希望。仙师镇与峰市镇的乡野村色也再次饱览无遗，漂亮！大家以为这里就是大石蓬，就是大石蓬的顶峰。但是康哥一看轨迹，原来不是，我们与大石蓬还有一段距离要走。

然后大家下撤，再次遇到战壕。它就掩映在密集的蕨草林里，用手杖拨开蕨叶一看，这段战壕深约两米余，完全堵住了我们的去路。只好沿着战壕的边缘继续下撤十来米，终于找到切入口。这段战壕比较浅也比较平坦，我们向右切下后轻松就翻越过去了。过去后，是一段苦笋竹林。刚开始竹子还长得稀稀拉拉，竹林里光线也充足，大家走起来不会有堵塞感，竹上的雨水落在身上没有先前的冰凉感，估计是身体已走热的原因。但越往里走，竹子变得越致密，竹林变得越来越茂盛。根根竹子比筷子大得多，有丈余高，光线也暗了下来。走起来困难增加不少，路变得越来越闭塞，但是有先前挖笋人留下的路迹可寻，还是比较舒坦的。满地都是快腐烂的笋壳，说明此前春笋众多，吸引农人不断采挖。康哥随身音像播放出一首首好听的歌儿在山里回荡，竹林一点也不会显得死气沉沉的样子，反而充满勃勃生机。雨水浸润过的竹子变得更加翠绿，显得神采奕奕，焕发出洒脱飘逸、成熟清秀的倩影。但是，一阵大风吹过，回头看看，细长竹竿和竹叶在风中瑟瑟发抖或摇来晃去，就像喝醉的人在歇斯底里地手舞足蹈，又像是弹奏古筝的手在痴情陶醉的舞动，给我们送来激情的音符，颗颗落在心间，激起无数的涟漪，此起彼伏，久久不能散去……

穿梭在茂盛的苦笋竹林下，脚下发出阵阵“沙、沙、沙”声音，平静的竹林显得热闹起来，我给他们四个来张酷酷的合影。世人多爱竹，不仅是因为它的美丽，更因为它的品格。它是“梅兰菊竹”中所描述的四君子之一，也有“梅松竹”岁寒三友等美称。经过风雨锤炼之后，竹叶上的灰尘被雨水冲走。所以在竹林里遨游不会被灰尘困扰，也没有蚊虫的叨扰，使得这次与穿越其他竹林迥然不同。雨后的竹叶映出莹莹的绿光，就像是换上了一件新衣，增添了不屈的气质。这就是竹子的气节，渴望战斗的洗礼，期待着激情燃烧的岁月。竹子不媚不娇、独立自主，它百折不饶、顽强不屈，它自强不息、虚心劲节！

十三时四十五分，走出竹林，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明艳青翠的世界。树草嫩绿，盛开的白色栀子花，散发出阵阵幽香。洁白的栀子花，无论枝头吐芳，还是落地成泥，一概素素淡淡，清清雅雅，如白玉无暇，赞！绿树吐芽，在雨水的浇灌下绿得发亮，似乎要把自己的生命力全部展示给我们看，但身边篱箕蓬勃路面闭塞，严股长一马当先奋力开路。这时空中突然飘来几滴细雨，我们根本不在乎，除了享受清新空气天然氧吧的洗礼，还沐浴着细小雨滴的温柔拍打，没有一丝凉意，也没有衣裤渗水的厚重湿身感。挺进中严股长说：什么没有挑战性？叫山川老师来开路试试，他就知道虐不虐了。这是因为山川老师日前在群里留言说，这段时间安排的线路都不强不虐，没有挑战性。他或许忘记了：户外的不确定性，挑战无处不在！我们五人一致通过下次爬山就要山川老师开路，看到底虐不虐。

挺进中，康哥见严股长有点辛苦了，便主动提出代替他来给大家开路。团队协作，大家很快就走出这段闭塞的路。继续沿山坡而上，又遇到一片竹林。但这片竹子长得很拉垮，稀稀拉拉的，大家一下子就穿越过去了。然后来到一片松树林，这里有明显被焚烧过的痕迹，地上布满枯枝败叶，好些松树被烧的光秃秃黑黝黝的，就像是光杆司令立在那里一样。几块石头斜卧在山顶之上，这里就是大石蓬，就是大石蓬的最高峰。时间：十四时二十分，我们成功登顶了！大家纷纷在山顶之上打卡留念。大石蓬上不见大石的影子，出乎大家的意料，康哥更称之为骗局。被火烧过的松树虽然显得破败不堪，但是骨子里的铮铮傲骨依然还在，依旧充满无穷的力量，就像是中国力量！这些天上海传来好消息，社会性清零已近在眼前。我们国家能够快速控制住一波又一波的疫情，就是因为举国上下万众一心，大家齐心协力、众志成城。人心齐，泰山移，这就是中国力量！用震撼世界的力量，尽显我泱泱华夏风采。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我大中国前进的步伐！既然风托来了梦，那就必须内卷起来，抚慰一下外省人受伤的心灵。但是我们就是要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十四时三十分左右，我们沿着山的右侧缘开始下撤。山里的松树逐渐变得挺拔伟岸起来。虽无路可寻，但低矮的篱箕对我们形成不了任何威胁，大家按着轨迹方向有序下撤。一路波澜不惊，途中两块石头倒是引起大家的注意。它形似肺脏，左右两叶栩栩如生，就藏在灌木树林里，康哥站上去显得霸气十足。然后大家继续下撤，这时篱箕高耸闭塞，完全阻止我们下行，但在严股长及康哥的带领下，我们都轻松把它们踩下。很快走出树林，大家来到一果园里。就在要随手摘个桃子来吃之时，一黄一黑两只看家狗朝我们飞奔而来并狂吠不已，攻击意味极度浓厚，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但我们一直友善地跟它们打招呼，不招惹它们，大黄很快摇着尾巴离开，但黑色的大猎狗还一直尾随我们，不停地在我们腿边嗅着，但是慢慢地它也变得没有那么凶残起来，甚至还要攻击另外一伙对我们狂吠不已的狗群，像要保护我们似的。我们走在宽大的水泥路上，远远超出了它的警戒范围，但它还一直跟随我们，似乎有跟我们回永定之意。不过，就在我们要回到停车点之时，他的主人竟开着后斗车来了，便把它抓回车上的笼子里关着，它应该回去继续履行看家护院的大职责。要不然，跟我们回永定咋办？

十五时十分钟左右，我们回到停车点。从山上下来，轻快凉爽，再次远眺那上午攀爬过的石壁，它就那么低调静悄悄地立在青翠淡绿的山里面。登山难，下山易，为了下山的舒畅，我们愿意再爬一回山。所以，大家相约有机会一定要再来挑战它，并且完成全部石壁上的穿越攀爬，真正征服它们，彻底战胜它们！生活真的不只眼前的苟且，还有爬不完的山。命只有一条，但要命的山不只一座。我们在确保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就是要去延续一个又一个史诗级的爬山活动！

全文完。

首稿：2022年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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