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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徒十一亚丁大环山的失败和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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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0-18 19:56 1 只看该作者 | 倒序浏览

我在十一报了“北京徒步户外运动有限公司”的亚丁大转山的团,本以为这么老的北京户外组织,这么成熟的路线,又靠近景区,每天最多 13 公里的行程,除了自己可能的高反,还能出什么事儿呢?谁成想自己没有高反,结果开始行程了发现景区检查,然后北徒的组织又各种出问题,最后原计划 6 号完成的行程,4 号就下撤了。


对于这事儿上周初我在小某书上写一篇名为《一封写给“北京徒步者”的信》,然后开始有部分北徒的同学开始各种质疑我、给我贴标签,抹黑我所以我决定把此次行程的事实,还有这些事实带给我的感受写出来,包括我发上一封“万言信”的原因。


如我信上所说我对于北徒的愤怒和失望,以及对于此次两位领队石天和尔克领队能力和责任心的质疑是随着时间及真相的发现逐步建立的,所以我会按时间线还原事件,而且也为了大家尽力了解真相,做出自己的判断,不受我的主观影响,我会事实和这件事实带给我的主观认知拆开。下文中以黑色字体(夜间模式下可能是白色)叙述的就是事实,而以红色字体叙述的是我对于这个事实的认知,或者这个事实带给我的影响。如果这篇文章里面有关事实有叙述错误的,欢迎当事人和此行的队友前来指正,让我们一起还原出一个完整的真相,谢谢。


周四也有一位自称是我们团友的博主”蜗牛山丘“发了一篇辩驳我的笔记,虽然这位博主没有透露姓名,也没有任何过往笔记,让我无从判断真假,但我暂且相信他是此次行程中的一位队员,我也尊重不同的人对于一件事情有不同的看法。对于他提问的一些答复我会用蓝色字体。


我不想牵扯更多的人进来,给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下文中除了石天和尔克两位领队,其余领队、队员包括马帮我都会“队”、“队员”、和“马帮“/“马帮负责人”指代。

好了介绍完毕,在进入正题之前我觉得也有必要介绍一下北徒在自己的小程序”北京徒步者“里销售的这款亚丁大转山产品。


有关北徒此次产品:

这款产品在小程序上的正式名称是”亚丁80公里大环线——朝圣三神山“,时间是从 9 月 29 日稻城县集合;30 日上午抵达亚丁景区,正式开始行程;6 号从景区出山,回到香格里拉镇;7 号正式解散结束行程。售价 3580 元,标注”全程 80 公里,上升 4000 左右,强度 5.2”。活动费用包括:稻城县至亚丁景区车费,景区门票费,稻城 2 晚住宿(1 晚稻城县、1 晚香格里拉镇),徒步过程中的过路费、过桥费、营地费,领队费,人身意外保险(未标明保额),气罐费用(450 ml),救生毯 1 件,驼马马夫费用。不含其他装备或者餐费(在行程正式开始前领队告知 6 号出山后,北徒组织一次聚餐,餐费北徒负责)。

好了,让我们顺着时间回溯真相,请别忘了各颜色代表的含义:


2023 年 9 月 28 日:

傍晚 6 点左右石天群里通知所有人出山后在香格里拉镇有个聚餐,6 点半左右我在活动群里问领队石天,能不能分享此次活动的轨迹和有手台号,石天发在了群里。我把轨迹导入到“两步路”后显示原作者为“成都格致探游户外”。

我有点疑惑,主要是有些领队最早 26 号就到了,但是这之前一直没有组织过任何队员活动,或者主动发布过马上要开始的活动行程或组织信息,第二天就要集合了也没有给轨迹或手台信息。领队也没有做过自我介绍,在9 月 25号一个队员问之前,我不知道群里有几个领队,都是谁。还有就是北徒为什么会用格致的轨迹,而不是自己的。

晚 9 点左右,石天在群里通知第二天中午 11 点前到集合的土珠酒店办入住,检查队员装备,下午两点驮包拉走给马帮。


2023 年 9 月 29 日:

上午 11:10 石天告知队员需要自行买第二天亚丁入园的门票,费用北徒承担。我在 11:20 左右到达酒店,整理驮包。到酒店后我问主领队石天我住哪间房,石天说等一下一会儿看一下谁还是一个人。我看到石天在酒店前台拿了一个本正在手写房间、人名和确认人。这时正好有一位男队员说他房间还只有一个人,可以和他一起住,我们就同住了。

对于这事我有些惊讶,也觉得不太专业。因为 9 月 12 日石天就在活动群里发起接龙,统计队员名字、性别,和需求,而且基本当天队员就都给出了回复,领队也 26 号就到当地了,为什么不提前分好,房间号和名字在群里公布,需要今天手忙脚乱的现场分?那提前统计的意义又何在呢?12 号我说希望和不抽烟的队友同住,结果当天混乱中也没有实现(同屋的队友是很尊重不同习惯,我入住后没有再在屋里抽过烟)。

在询问是否携带了必要装备,称重驮包重量时(领队拎起来感觉一下是否超重)。石天把我的驮包拎起来到大腿的高度试了一下后,直接撒手让包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我当时是觉得挺不爽的,也觉得很没有礼貌,因为我的驮包里还有三脚架和一些摄影器材,而且莫说是队员的包,就算是陌生人的东西我认为轻拿轻放是对别人基本的礼貌。

14:30 左右景区门票钱领队以红包的形式在群里返还,晚 9:13 石天告知大家第二天酒店大厅 5:20 集合,5:30 出发。


2023 年 9 月 30 日:

5:16 我到了酒店大堂,集合的人还比较少,5:20 送去亚丁的 4 辆车到达,3 辆类似于 MPV 的 7 座车(大家可见下图),一辆 5 座出租车。石天到了大堂后跟大家说先下来的队员可以先上车,车够、叫得比较多,大家不用挤,大家可以坐得舒服些。我上了一辆 7 座车,坐了 2 排靠窗的座位。后来司机让这辆车坐 7 个人,又上了 3 个队员后剩下的男队员等在车外,因为车除了司机座外只有 6 个座位,坐不了 7 个人,但是司机还是催促上车。我看情况比较僵,下车去找石天,我跟石天说我们车是 7 座的,坐不了 8 个人(含司机),石天回复说车是 8 座的,司机跟他说了。我跟石天说,你来,你来看一眼,石天自己查看后,责怪司机说我让你们派商务车来,这车 7 座的,怎么坐 8 个人?同时石天发现有一辆车是出租,而不是 7 座车也责怪司机为什么还找了一辆出租来?司机头说 7 座车可以再多挤一个人,说车就只有这样了,然后石天和大家说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先挤一下到景区吧。我和同车的队友说那我们先挤一下到景区吧,然后我主动坐到了第三排,我们车坐了 7 名队员,出发去景区。

北徒十一亚丁大环山的失败和真相

车的事情让我对于领队的活动组织和安排能力产生了疑问也不太满意。产生疑问是因为车不会提前确认或检查的么?为什么会出现车到了,领队发现和预期的不一样。还有北徒没有本地合作好的出行的供应商么,为什么会如此混乱?不满意的是组织方的失误让队员买了单。


5:57 领队群里发了当日行程,进入景区后从冲古寺 4000 - 巴玉 - 波用措 4700 (8公里,上升 700 米)。快 7 点时我们车达,我在群里告诉石天和我车里的队员们在亚丁游客中心一楼大厅等他们,7:10 另一车的队员在群里说他们已经进了景区,上了景区大巴,这时石天告诉所有人在冲古寺集合,说那边手机有信号,下了大巴发定位。石天和他们车的人到了游客中心一楼后,我问石天要在冲古寺哪里集合,他回答说“就冲古寺”,我说冲古寺还挺大的,他回应说到了再发定位,那么多人不可能坐一辆大巴进景区。

7 点 40 左右大家陆续上了景区大巴,向亚丁核心景区进发。


这件事情让我觉得组织混乱,因为在我看来 21 名队员(我没有具体数过,根据群成员数量得出)不算太多,一般来说 4 个领队跟 4 辆车,然后每个领队带着自己车上队员到达集合点,就可以保证顺利进行。一般也会给出一个比较具体好找的集合点,比如大巴下车点,而不是一整座寺庙这样范围比较大的地标,而这次北徒领队们没有这么做,至少我们车上没有领队。石天跟我说“就冲古寺”的时候,也确实让我怀疑石天对于亚丁景区熟悉么。


8:18 有队员在群里发了冲古寺附近观景台的定位,问石天是否在这里等大**。石天回复让他们在那里等。全队集合后石天组织了第一次全体会议,说了今天的行程。我在会中问了领队的位置的分工,还有提出认一下各位领队,像我这样的新队员并不认识全部领队。石天介绍了 4 位领队的名字,让各领队举手,帮队员认人。然后石天公布了谁负责前队、中前、中后及收尾,并承诺可能领队的位置会调整,但在一天内不会有变动,以保证大家可以知道自己在队伍中的位置。


8 点 40 左右队伍出发后走了 2 公里多后折返从一处山坡切上树林,在 10 点左右领队尔克和另一位领队一直在催大家快点儿走,说后面景区管理员在追,此时我发现北徒的这个亚丁徒步的产品是不符合景区规定的。10 点 20 左右尔克和另一领队让大家上到森林的一个山坡上躲起来等待,说石天带领的队伍在后面被管理员截住了,正在沟通让大家等待,这时 25 人的队伍分成了我所在的前队(尔克和另一领队负责,下文简称 1 队)及石天带领的后队(简称 2 队) 。


北徒十一亚丁大环山的失败和真相


对于团队躲避景区管理制止这个事情,我确实没有想到购买的北徒产品会违反景区规定,此时对于具体违反了什么规定,这个徒步如何被定性还不知道。同时一方面领队说石天在下面和管理员沟通,另一方面一直和团员说明天出了景区就不会有问题了。还有一个事情,有队员告诉我有领队带了家属来,我觉得工作中带家属(家属并不是工作领队)不是很职业的做法,到底是来玩的还是工作的。


期间有队员在群里询问情况,领队回复正在和管理员沟通,请大家耐心等待。近一个小时后,尔克告诉大家可以继续走了,1 队再次出发。13:15 左右陆续到达一处平地,队员提议休息、吃饭。尔克问马帮营地还有多远,马帮说 1 公里,尔克跟大家说到了营地再休息吃饭,今天因为景区管理检查不去波用措了,要住在波用措再往上一些的营地,告诉大家过了今天出了景区就不会有问题,行程会恢复正常,不会被检查影响。13:20 左右 1 队向营地进发,走了 3 公里左右,经历了数个连续的爬升后,于 14:40 左右到达营地。队员们比较疲惫,问领队是否可以扎营休息,尔克说先休息但是先不要扎营,马帮说可能有检查人员上来检查,同时等 2 队上来。


这件安排让我有些不解同时对领队对于路线和营地的了解产生的疑问

1. 跟大家说的 1 公里为什么走了 3 公里,距离估算差了这么大,领队对于路线和营地熟悉么?

2. 既然到了也暂时不能扎营,为什么在刚才的坡地,大家要求休息时不休息 20 分钟左右,让大家吃个东西补充体力,再出发?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爬上来呢?


15:10 左右尔克告诉大家可以搭帐篷、扎营了,并组织大家扎营,告诉大家水源地在坡下,我先去取水,到了发现不少马匹在我们要取水的溪边吃草跟喝水,取上来的水里还有虫子和不少杂质,同行有队友说这水需要过滤一下,我没有带过滤装备(9 月 6 日有队员在活动咨询群里问北徒老板张玉朋需要带净化水的东西么,大鹅回复直接烧开就行,冰川水非常干净。


看到现场状况我会有不悦,主要是因为:

1. 如果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我会提前准备过滤装备,但现在因为听了组织方的意见,我没有,陷入了窘境;

2. 我认为组织方应该给出专业和正确的建议,但是北徒没有做到;

3. 我也会担心后面几天的水源和水质情况;


取完水,扎好营后 16:10 左右马帮说得到信息有景区检查的人可能会来,需要大家把帐篷移位置,尔克让大家移位置,移完以后,又说不行,需要整个帐篷要拆掉收起来,驮包和所有东西都要堆在一起,人躲在下坡的凹地处。一直催大家快点儿,后来跟队员吼,让队员赶紧收拾完去躲着。16:26 左右 1 队所有队员匆忙地拆完了帐篷,堆完了驮包后到低洼地坐着。因为被催得急大家除了个别人拿了水杯和防潮垫外,基本什么都没有带。在最后一次尔克吼着催队员时,我吼了回去让他别催了,到了低洼地时我和尔克表达了不满,主要有三点:1. 为什么领队要吼队员;2. 为什么营地刚搭了马上又要拆;3. 为什么水源的水质不好,还跟队员说不用带过滤设备?尔克回复:自己也很委屈,扎营是因为有队员累提出要扎营的,拆营是因为马帮的要求。水有问题领队有带过滤器可以帮大家过滤。有队员质疑问这么躲藏和折腾的意义,因为离我们的营地 100 米左右就有其他团已经搭好的帐篷,他们也没有拆或者躲藏。还有就是 20 多人的背包和驮包从远处一眼就能看到。尔克回复是马帮让躲着我们就配合他们先躲着,等等看可以再回去。


我认为尔克的作为领队做法是非常不专业的:

1. 为什么我们团要被提供服务的马帮牵着鼻子走,组织方对于马帮没有掌控么?

2. 个人认为领队在没有发生紧急情况或者队员不配合的情况下和队员吼是不对、也是不专业的。

3. 作为领队对于情况要做出自己专业的判断,为了自己的决定负责,后期把责任甩锅给马帮和队员,说扎营是应队员要求,真的很不专业也不负责。


17:00 左右尔克通知大家可以回营地,但是不要扎营。大家在营地坐着,驮包堆在一边。17:10 左右尔克告诉大家马帮要大家继续回之前的地方躲着。然后 1 队全员再次回到低洼地,或坐或躺。我自己在这几次折腾后再加上没吃饭后开始头疼、头晕,乏力。17:30 左右石天带着 2 队上到营地,同时也带队员躲进低洼地。石天询问队员身体感受如何,是否有高反的反应,在发现有 3、4 位队员有比较明显的高反症状,比较难受后让尔克去拿气罐、炉头、水还有高反药过来给大家烧水,让严重的队员吃药。 尔克照做,走时说“领队就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呀”。


这里我对于石天的印象是有加分,对于尔克的印象是减分的。石天的举动帮助了队员,相较之下在等待 2 队到来的时候,尔克只是觉得自己委屈,同时和另一位领队并没有询问过队员的身体情况,只是呆着,在被要求去做事情时还会有抱怨,在这里我对于尔克作为领队的能力、专业性和责任心是有很大的质疑的。


后来石天爬上山坡去找马帮问情况,发现马帮没人在,同时还有后续的其他团队在上来,有不少团员担心营地位置被占。然后 18:30 石天带领大家返回营地开始再次扎营。 在 19:30 完全天黑前大家陆续扎好了营。 在 20:30 左右我吃了饭,喝了热水后感觉体力恢复。 石天通知大家明早 4 点(或者 5 点我记不清了)起床,我和石天进行沟通。我问石天说今天大家扎营比较晚,而且有队员身体不舒服,之前群里领队跟大家说的行程是每天 8、9 点拔营,为什么要起这么早?石天回复说明早马帮说可能有景区管理上营地检查,需要早走,过了明早以后出了景区,以后就好了,行程就正常了。 我没再说什么,21:00 左右我回到帐篷,后来

石天逐个帐篷询问了一下队员的身体情况,我表示我没问题。


当晚我自己几乎没有睡,因为高反头疼、帐篷外持续的马铃声、马帮的聊天声、还有一些经过的其他团队的说话声。


2023 年 10 月 1 日:

在断断续续地睡了 1 个多小时后,我听到马帮在营地不断地喊所有人起床,我看了一下表凌晨 2:44。 我起床后找石天问为什么马帮这么早喊大家起床,时间还没有到,睡眠不足对于本身就不舒服的队员很危险,马帮到底想干什么?石天回复我说马帮跟他说其他营地的人半夜 12 点就拔营走了。如果我们不走,他们就要扔下我们自己走了,让我先收拾东西,下午到了营地他会和马帮好好沟通一下。我回去收拾自己的东西,石天跟大家说全天大概要走 12 公里,全队在没吃早餐的情况下,凌晨 4:14 戴着头灯摸黑开始翻垭口向今天的营地进发。


在翻过海拔 4920 的垭口时遇到雨夹雪,途中有队员说领队和前队走得太快,石天回复说他要在前面探路,所以需要快一点。期间也出现过一次发现前面没有路,然后石天重新改路,并且听到数次石天通过手台和其他领队讨论路线的情况。


对于这事我有些疑惑,因为:

1. 领队对于路线不熟么?为什么还要探路?如果只是在前面确认路线情况,感觉也有些太急了。

2. 早上队员没有吃饭也没有睡够的情况下为什么翻完了垭口还要走这么快,而不整休一下?翻垭口时我理解因为有雨雪、因为风大怕大家失温不能停


早 8:40 左右全队陆续到达嘎洛牛场,石天通知要开会,会上说要和队员征询意见,说现在亚丁转山走不了,有两个方案一个方案从明天起改走洛克线,经过 3 天从洛克线逆穿,5 号从”木里“(县)出去,6 号回香格里拉镇。还有一个方案是下撤,但是不能从原路回了,需要再找下撤点。我也知道了有一位领队和三个前一天高反严重的队员从之前的营地下撤了。此时已经没有手机信号,我问木里离原计划的香格里拉镇有多远,坐车或者走要多久?石天回答说不知道,他也没有手机信号,查不了,需要有信号或者出去了再看。有队员问洛克线风景如何,比亚丁环山怎么样,领队回答说洛克线包含亚丁。有队员问石天,那我们要走的是精华么?石天和尔克都回答是。我和部分队员询问改线后的经济赔偿,石天说他无法做答复,但是大家可以回京后和北徒客服联系,但是他相信北徒会给出补偿,后来大部分队员同意改线。石天告知大家今天不住在计划的营地了,马帮会带我们去新的营地,跟着马帮又走了 2 公里左右后,大家在 10:10 左右陆续到达”过桥“附近的”茶贡牛场“营地。


这里我会不满意两位领队欺骗和糊弄队员,明明亚丁转山的路线和洛克线重合的部分是公认的洛克线的精华,现在我们不再走亚丁转山了,也不走洛克线里和亚丁转山重合的部分,要从洛克线进入亚丁的那部分出去,两条线的精华都舍去了,反而说将要走的是精华?为什么要跟队员撒谎?我认为任何情况下领队和队员还是要保持坦诚的。


这里应该就是博主“蜗牛山丘”提到的“大家为了照顾我的情绪”,等我参会吧。首先就像那位博主说的他提醒领队我不在时,我并不在场也不知晓,但我先要跟你说谢谢,提醒领队等了我,但是对于更改行程线路征询意见这事儿本来就需要所有队员在场吧,无论对其他队员还是我都是基本的尊重、也才是符合商业行程运营的基本规则吧?那这个事情就下结论说所有其他团员在照顾我的情绪,是不是有些牵强了?


到达营地后大部分队员都因睡眠不足席地而坐或者躺在地上休息。我和另外两位队员和石天沟通,我问为什么不能从原路返回,石天回答保护区的执法人员会抓我们。我问抓我们的依据是什么,什么罪名?石天告诉我非法穿越,而且拉着驮包的马帮也不往回走,我们现在往回走从景区出,需要住一晚,没有驮包就没有帐篷和睡袋。然后我问那现在下撤要怎么操作,从哪里撤?石天告诉我下撤也要从木里出去,最早也要明天开始下撤,整体和改线差 2-3 天。我继续问出去后到底离香格里拉镇有远?石天回答大概 8、90 公里的土路,要坐 7-8 个小时的车。我问为什么这件事情不在昨晚或者今早动身前和大家协商?他回答那时他还没有和马帮沟通。有团员表示来一趟亚丁都没有看到三神山,很遗憾和不甘心。他表示户外就是有很多意外和不确定性,他尽力了。


我和部分队友沟通时,我们普遍认为北徒对于马帮没有掌控力,整个团是在被马帮牵着走,北徒本地缺乏可靠的资源支持行程,感觉组织方对于本地不熟悉。


这时我才知道这次北徒组织的徒步,被定性为了非法穿越,是有可能被抓的。同时我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原计划 7 天的行程,正式开始的第二天上午就已经分崩离析了,改线即耗时又风景**,下撤至少也要花两天半的时间,还充满未知性,而且实际上改线和下撤的线路也差不多,再加上无法和外界联系,进不得也退不得。有一种被绑在孤帆上,漂在大海里的感觉。­全体队员也都士气低落。


我们在 11 点左右开始搭帐篷扎营、做饭。期间有看到石天和尔克在试图找网络下洛克线的轨迹。17:00 左右看到领队在通过卫星电话和外界联系,后来石天召集全员再次开会,说有新的线路征询大家的意见。新的路线是继续走亚丁转山的线路,但是最后一天不走卡斯牛棚,从亚丁景区的牛奶海和五色海出去,大家表示可以理解和支持新的路线计划,整体士气回升。


2023 年 10 月 2 日:

7:15 起床,吃完早饭后 10:40 左右拔营出发,在 13:45 左右到达了当天的营地贡嘎扎则牛场,并开始扎营。

傍晚我问有卫星电话的领队,是不是可以借卫星电话给家人报平安,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付费(原来我和家人承诺的是每天用华为北斗消息报平安,但 1 号时发现需要再联网升级)。石天表示可以用他带的北斗盒子给家人发消息,帮我和其他 2-3 名队员发了消息。


19:30左右领队燃起了篝火,大家开始围火夜话,主要是石天和另一个领队在讲自己的徒步经历。期间石天自己说他们这次的领队之前是没有一个人带过轻装的马帮驼队线的,他们都是玩儿重装的,在重装圈是看不起轻装的。他会成为这次行程的主领队是因为大鹅(北徒老板张玉朋)问他想不想试试带轻装驼队线,然后他就拉了尔克和其他领队组了这次行程。同时也得知了这次的领队里面没有一个人在近 1、2 年(具体时间不记得了)内走过亚丁环山。

夜话中石天也和大家强调了户外的”四三三“原则,并说户外 90% 在前期准备,剩下的事情走就好了。


当时我是无比震惊的,我才发现北徒和北徒老板在准备开一条长线产品,在选择领队时是如此的随意。没有相关经验的领队直接上,还不是有经验的带没经验的,而是全部都没有相关经验。那我们队员呢?我们队员的健康、投入的时间和金钱,就都成了领队练手的材料?这是拿让我们付钱给北徒和北徒领队攒带队经验么?震惊于一家如此老牌儿的户外组织竟然会这么干。

在这一刻之前让我迷惑的北徒和此次领队对于路线、营地的不熟悉、对于本地马帮、车这类资源的协调不力、掌控不住突然都有了答案。让我震惊的还有领队跟队员说户外 90% 在前期准备,那这次北徒和北徒领队的准备是什么?就是下了其他公司的轨迹,也不提前实地考察、探线,一切靠临场发挥么?


21:40 左右我回了自己的帐篷。


2023 年 10 月 3 日:

全队吃完早饭后 9:00 左右拔营出发,我在13:50 ,到达了位于杂巴拉垭口下的营地。到了营地后我看到领队石天、尔克和另两位队员在讨论事情。听到领队说“听说垭口上面死了一个人(后证实是高反严重,被救下),不让走了,马帮都在从垭口往下撤“。后来有下来的马帮说垭口上面重装可以走,驼队不让走,被抓的话马一匹罚 1500 元,马夫要拘留 15 天,向导罚款 1 万。和我们团马帮的聊天中得知上一次他们和北徒合作亚丁环山是大鹅带队的 20或21 年(具体我记不清了)。


18:00左右石天召集所有人开会宣布要下撤,并说明了计划:明天 7 点拔营,明天走到下午 5 点扎营,能走多少走多少,然后 5 号再走半天,下午 2-3 点从木里出去。全员在马帮的村子休息到凌晨 2:30 ,然后坐车回香格里拉镇,预计 6 号早晨 8-9 点到达,这样没有看到三神山的队员还可以在 6 号白天自费去亚丁景区游玩。大家表示知晓,我和另一位队员问石天,凌晨走夜路不会危险吧?石天斩钉截铁地回答“绝对没问题,如果有问题绝对不会让大家走的。“


石天也安慰大家说到了马帮的村子,他请大家吃烤羊,这个他还是可以做主的。散会后大家回各自的帐篷。我提醒几个熟悉的队友第二天路途比较长,要把水袋灌满。我灌满了 2 升的水袋和我 700 ml 的保温杯

至此计划 70.75 公里的亚丁大转山徒步,走了 28 公里后正式结束。


其实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心里已经没有什么波澜了,只是想这个行程尽快结束了。只是发现原来不止领队们,整个北徒也已经至少有 2 年没有开过这条线路了,却没有做前期的实地准备,还这么大胆地让没有相关经验的领队们带了队。


2023 年 10 月 4 日:

7:00 大家拔营,马帮在前面带路,向马帮的呷洛村(马帮说现在叫香格里拉村)进发。经过万花池后进入洛克线逆穿。8:45 左右的时候石天发现整体行进速度比较快,改了计划变为一天走到呷洛村。

负责收尾的领队因为自己的爱人在骑马下撤就跟着马先走了,后来当天应该是石天收队了。


(实际上前几天的过程中,也有石天和尔克自己在徒步过程中换位置而不通知全体队员的情况。)我觉得领队自己商量一下就更换位置,也不通知队员不够负责和专业。原因是:

1. 这个没有信守第一天对于所有队员一天内领队位置不更换的承诺,感觉领队把自己说过的承诺当儿戏;

2. 这不太专业,因为换了位置也不告知队员,会让队员错误地认知自己在队伍中的位置,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在队尾了,进而产生风险;


走到离呷洛村还有 6-7 公里时,我们从山路走到上了公路。快到公路时,听到有一个女人呼救,马帮还去救了一个人。


上公路前,因为天气炎热,有队员已经没水了,问尔克是否可以让马帮叫车来接。马帮说可以,上到公路时已经有两台 SUV 在路边等,但是尔克说“坐什么车?还有三公里我们走过去,要有徒步的精神。“ 有队员说”我可以走,但是能先给我一瓶水么,我没水了“。这时队员走了 23 公里多,经历了 600 的爬升和 1600 的下降,最终大部分队员还是乘车进了呷洛村。到达后其中一台车返回去接了剩下的领队。


这件事情我觉得尔克对于领队的责任是不清楚的,没有观察队员的情况,把队员的健康和安全放在第一位,只是鼓励大家逞强斗狠。


16:00 多全员都到了呷洛村的马帮家后,石天征询大家意见,说发现羊实在太贵了,要 1000 块一只。有两个方案大家可以选:1. 简单吃一点儿,不吃羊了,就不用大家 AA 了,北徒来负责。2. 吃羊,但是需要大家来 AA 。后来大部分队员表示经历了这趟旅程后还是想吃点儿好的,选择了方案 1, 因为有人不吃羊又加了 2 只鸡(200 一只)。


石天通知当晚大家睡在马帮家的客厅里,而因为早走出来了一天,计划外的 5 号在香格里拉镇的酒店,需要队员自己订和自己出。(后来改成北徒帮队员统一订,争取好的价格,和 6 号的酒店一样,但钱需要队员自己出)


当晚大家在马帮家吃了羊、鸡、米饭、土豆丝和一个炒白菜,还有一盘队员们自己凑的熟食。吃完后石天说大家就住在客厅,睡自己的防潮垫和睡袋。女生在里面,男生在外面,中间拿东西隔开。

晚上快 9 点时,石天和大家说因为有女生觉得不太合适,调整为女生睡在客厅,男生睡在走廊。我第一时间把防潮垫和睡袋拿到了走廊里,也有一位男队员怕打呼噜打扰大家主动睡在了粮仓里。


看着走廊地板上的各种污渍,我确实心里不是很舒服,但是看到营地里遍地的牛粪时我也没有觉得很不舒服,实际上让我不舒服的还是领队的组织问题。为什么从开始想不到男女生的问题呢,下午 4 点就到了,为什么不早做准备,每次都要临时抱佛脚,发现问题了为什么不能看看还有没有更多的住宿地方,解决方案就只是简单的让队员委屈一下么?


2023 年 10 月 5 日:

大家在马帮家里吃完早饭(粥、馒头、白菜和土豆丝)后,9:00 左右坐车出发回香格里拉镇。一共 4 辆车,1辆皮卡和 3 台 SUV,要拉领队加队员 21 个人回去。我们车除司机外坐了 6 个人,我主动坐了第 3 排。

路上发现道路中间不时会遇到落石,一路在中午 12:30 左右进甘孜县之前基本都是一辆车宽的道路上要容纳双向的来车,虽然对向来车不多,但是每次错车都是小心翼翼,惊心动魄。整条路非常颠簸,一路沿着河谷走,一侧一直是悬崖, 100 公里出头的路,开了 5 个小时,才在下午 2 点左右到达香格里拉镇。


走上这条道路时,有同车的队员问这就是领队说的安全的道路么?我即觉得很后怕,也觉得很庆幸,庆幸的是我们没有按原计划在凌晨天黑时坐车走这条路,不然不论是路中间盘踞的落石、一侧的悬崖、突然出现的对向来车,还是司机的疲惫,都会让整车人命丧谷底。这就是领队保证的没有问题的安全道路么?设计之前的计划之前,真的足够了解道路么,就算不了解,不做现场考察么?队员的生命能如此被儿戏么?自此我对于石天作为领队的信任感已经荡然无存了。另外5 个小时颠簸的车程,为什么不能再找一辆车让队员们稍微好受一点儿呢,如果费用有问题,可以和大家协商,让大家来选。


博主“蜗牛山丘”问我觉得伸不开腿,为什么不中途找前排的同学来换。首先我坐第三排是我的选择,不是领队要求,也不是大家讨论的。因为我们车里前两排有 2 个男生比我高,1 个比我要“宽“一些,还有一个女生,所以我选择了坐第三排,所以我没有在中途提出换位置。因为我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们换过来,只会更难受,而且问题也不是任何队员造成的。


到了香格里拉镇后,大家入住靠近亚丁景区的贡嘎大酒店。18:00 左右领队组织在酒店餐厅聚餐。聚餐中石天和大家说“下撤也是对的,我跟你们说看你们昨天的状态,你们也走不下来。至少到最后几天会走得很崩溃。”他也告诉大家“户外就是有很多不确定性和意外,很多领队还会拿队员的物资,扔下队员自己走。”


这里我确实感觉石天在 PUA 队员,作为领队也不专业,原因:

1. 在队员经历了这么的一路波折,行程也没有完成后,作为组织方的领队不是表示歉意,安抚队员,而是跟队员说就算后面继续走你们也走不下来。这不是甩锅和PUA队员,是什么?况且暂不说这话缺乏证据支持,就算按你判断是,这些队员不都是通过了北徒的前期人工审核,才付款进入了这个行程么?现在这么说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吧?

2. 关于石天多次说“户外有很多不确定性和意外,很多领队会拿队员的物资,扔下队员自己走”。我也觉得是 PUA,我的感觉石天是在告诉队员其他领队还可能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我们团、我们已经很好了,但是我真觉得这个对比的标准是不是太低了?是的,户外确实有很多不确定性和意外,所以我们才买了北徒的产品,参加了这个商业团,希望通过组织方和领队的专业性来降低这种不确定的风险,让风险变得可控,可是前期北徒和领队为此做了什么准备?做了什么风险管控的准备?我深深地觉得遇事只谈风险,不谈前期准备和如何应对,是在耍流氓。


晚饭后此次亚丁大转山团队正式就地解散。


2023 年 10 月 6 日:

8:55 石天在群里和大家说要捋一下费用,发了两笔群收款:一笔 75 元,一笔 135.24 元。 75 元是 5 号贡嘎酒店的房费,135.24 元包含 4 号马帮家的晚餐、当晚住宿和 5 号的早餐。我支付了 75 元的房费,另一笔没有支付。


北徒这样的处理方式让我很不舒服,也觉得北徒非常地算计队员,原因:

1. 算账目的话,那为什么没有把提前下撤,行程没有完成造成的团费的变更一并计算,跟团员解释清楚?说明什么支出是增加的,什么支出是没有发生的,而只是把原来不在计划中的费用让团员支付?如果是因为时间短,计算不清,那算清楚后一并结算不可以么,这么着急就找队员要钱么?

2. 提前下撤也不是团员的责任吧,先不说组织方承担多大的责任,这种让队员来承担的做法不合适吧?

3. 之前队员问领队改线和下撤如何赔偿,领队说自己不能做主,给不了答案,队员们也没有为难过领队,现场就非要一个答案不可。那领队赔偿做不了主,但是跟队员算账要钱就做得了主了?

4. 135.24 的款项,我没有支付不光是因为觉得不合理,还因为其他款项至少石天还和大家说过,但这里面马帮家的住宿和早餐,是之前完全没有提过,直接当天就让队员付款的。


白天部分队员自费去了亚丁景区游玩。


2023 年 10 月 7 日:

10:06 石天通过微信催支付 135.24 元的付款,我回复不认为这笔款项应该队员出,会和北徒客服沟通,石天说可以。

我在机场遇到 3 号同住杂巴拉垭口下面营地的“西游迹“团员,聊天中了解到他们领队4 号决定等待事态发展的具体发展,然后于 4 号早 9 点多收到消息垭口上面病危的人被救下,可以通过。然后他们团出发通过垭口并完成了计划的亚丁大转山。


2023 年 10 月 9 日:

有队员在活动群里问石天对于行程没有完成有没有赔偿。18:18 石天在群里发出补偿办法:未来 2 年内北徒境内两天以上的中长线活动 5 折优惠。有队员问“发优惠券么?”石天回答,这个群不会解散,一诺千金。


看到听到这个消息时我觉得又可气又好笑:

可气的是这完全没有诚意的方案,没有去倾听和收集队员的反馈和需求,就扔了这么一个未来半价的解决方案。要采纳这个解决方案队员未来就还要投入时间和金钱,况且这个方案连个北徒自己出具的官方凭证都没有,只有曾经在行程中不断食言的领队的一个口头诺言。

可笑的是一个公司,解决商业行程的方案连个凭证都没有,北徒是个公司还是个自娱自乐的徒步群?


好了,以上就是北徒组织的亚丁大转山行程的事实和这些事实带给我感受。下面我想说一下上周我发那篇“万言信”的原因。

首先虽然我在“万言信”和这篇文章里面多次提及了“石天”和“尔克“两位北徒领队,但批评或质疑并不涉及两位领队个人的户外徒步能力和为人。徒步能力和经验远比我丰富的多,不是我能评价的。为人方面短短一周左右的接触,不足以让我能做出评价,何况徒步只是每个人生活的一部分。我质疑二位的是在此次活动中体现出的作为领队的责任心、对行程的前期准备和组织能力。我不认为好的户外能力代表好的领队能力。

同样我也没有想评判北徒公司法人“张玉朋“的为人,我不了解他,我不同意的是他对于长线产品的准备方式和态度,是处理问题的方式和态度。


好了,回到具体原因:

很多人觉得我写“万言信“是因为没有得到保姆式的服务,是因为北徒的服务没有达到我的预期,是因为对于高原徒步的艰苦准备不足,不是的。我的核心原因有两点:


1. 不认同北徒在亚丁大转山准备期体现出的草率和不负责,不满意这种不负责导致的准备严重不足和过程混乱,也担心这种态度打造出的长线产品未来对于其他徒步人的影响。
如我前文所说,一条路线 2-3 年没有走过了,不实体再探线和当地的供应商对接,领队也没当地经验,拿着别的俱乐部的轨迹就上架开始卖了,一切全靠领队的现场发挥,更别说现场各种事情没有提前核对、组织混乱了。基本这样的北徒只能走纯顺风局,稍有问题就分崩离析,最后全是队员买单。
服务是一个产品上层的东西,底层是合规、安全保障、抗风险的设计和质量的管控设计。就像航空公司有普通、豪华、廉航,提供的服务内容差异很大,但对于飞机飞行前的安全检查、准备、包括机组的飞行经验上的最低保障要求差别并不大。我认为北徒的长线产品在上线前的准备上没有做到基本的保障和抗风险。这是我对其最大的不认可。


2. 不认同北徒处理问题时敷衍、糊弄和不负责的态度。

a. 亦如前文所说领队这次很多问题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就跟队员承诺,后期也不再验证,遇事再临时更改,这里面甚至包括道路安全这样的核心问题,让人无法信任。

b. 谈到责任时从不反思,一直强调户外就是充满意外,但商业团和领队的核心价值不就是控制意外的风险,减少意外么?很多人都说这次亚丁景区检查不让走 10 年不遇,但这就像花钱修筑大坝,抵御洪水,大坝被冲垮了下面哀嚎遍野,后来你发现这修筑大坝的公司干的根本就是豆腐渣工程,修建时敷衍了事,这没有责任么,就只是强调 10 年不遇的洪水么?

c. 遇到问题没有坦诚的沟通态度,各种甩锅、算计。大转山行程没有完成,没有表示歉意、没有说如何赔偿,就只是把计划外的钱摊给队员,追着队员要。只算队员“欠“北徒的,不和队员算服务里面没有发生的,也不解释相关的账目。从 6 号到如今没有一位北徒领队、客服或管理人员跟我所知的队员或者我表示过歉意(因行程没有按预期完成),或试图了解情况,收集意见。唯一的一次是 9 号队员询问石天补偿方案,石天回复方案时说的一句歉意。但歉意的体现就是没有任何凭证的”下一次长线五折“。有的倒是万言信过后对我日益增长的人身攻击。


对于领队的责任感及处理问题的态度对比,最近有团友发了我一篇“徒步中国“公众号的文章《十一”亚丁大逃亡“启示录》。我觉得大家可以参考对比一下。我们这里不谈两个团的价格和服务,就只是看一下领队在处理问题的策略和方法上。对于政策的突然改变,是不是先暂停行程,去获取更多信息,评估风险。遇到流言和突发状况是不是去现场考察跟核实。


之前我是希望北徒可以反思一下自己对于产品上线销售前的准备(至少是长线产品),包括行程中的组织管理,进行改进,能做得更好。但经过这段时间我发现我和北徒(或者说部分北徒人)有认知的不同,在我看来准备不足、混乱和不负责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是习以为常、是正常的(这也可能是为什么有这么多争论)。


所以我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人可以把这篇内容转发给你身边的户外爱好者,特别是北京的户外爱好者。事实和给我造成的感受我都写了,赞成或不赞成我的意见都是他们的权利,但至少他们可以在未来购买北徒的长线产品时多一些信息,知道北徒是以什么样的理念在做着产品准备,当发生问题时,又会作何处理,可以帮助他们做出对于自己最好的决定。毕竟,一般人一年有几个长假经得起被挥霍和试手?


我也想再跟北徒说一句,如果不想改变,就请把你们的产品变为内部活动。如果要开门做天下生意,就请认真认真,负责地做产品准备,听取外部意见。


最后祝每个人都能享受山野和每一次假期。

1人点评 收起
  • hrs777cool 玩重装觉得 他矫情正常,但人家交钱玩轻装就是要轻松 要服务,极端天气为安全下撤首选 ,人为因素线路都完成不了肯定有怨言 2023-10-19 11:53
发表于 2023-10-19 09:37 2 只看该作者
还是AA好,有啥事自己扛,玩的就是一个乐趣。跟了团就容易闹心
发表于 2023-10-19 10:03 3 只看该作者
全部看完了,虽然在某些问题上楼主略显矫情,但俱乐部组织不力、能力/态度不足,是很显然的。

很巧的是,楼主文中提到的另外两家公司:格致探游和西游迹,我都跟过不止一次,很认可这两家公司的服务水平。第一次找到他们就是在8264的活动板块,仔细看行程介绍,靠不靠谱是能看得出来的。
发表于 2023-10-19 10:25 4 只看该作者
我一个玩重装的路过,看完了所有过程,只能说楼主确实矫情
发自8264小程序
发表于 2023-10-19 10:30 5 只看该作者
楼主确实矫情。
发自8264小程序
1人点评 收起
发表于 2023-10-19 10:50 6 只看该作者
你真是个裹筋人
发自8264小程序
发表于 2023-10-19 11:53 7 只看该作者
happytoby 发表于 2023-10-18 19:56

我在十一报了北京徒步者户外运动有限公司的亚丁大转山的团,本以为这么老的北京户外组织,这 ...


玩重装觉得 他矫情正常,但人家交钱玩轻装就是要轻松 要服务,极端天气为安全下撤首选 ,人为因素线路都完成不了肯定有怨言
发自8264小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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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点评 收起
发表于 2023-10-19 14:18 8 只看该作者
地狱里的油条 发表于 2023-10-19 10:30 楼主确实矫情。

又不是重装AA,都报商队了矫情点咋了,钱都花了不就为了买点服务嘛
发自8264小程序
发表于 2023-10-19 15:15 9 只看该作者
看了几眼,作者是把作文修改了一下重新发表。感觉作者确实不太适合参加群体性的户外穿越活动,更适合参加的是旅游摄影团。
1人点评 收起
  • 368260717 “感觉作者确实不太适合参加群体性的户外穿越活动,更适合参加的是旅游摄影团。”完全赞同。 发自8264手机版 m.8264.com 2023-10-19 23:32
发表于 2023-10-19 20:28 10 只看该作者
别跟这种商业队走啊,又贵又憋气,还是自己走舒服。
发自8264小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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