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的陈勤帜与三班女婿,学长(名字记不得了) 左一重庆师大谢贤扬教授,中间这位是二班的朗诵专家,右边是重庆师大办公室主任 二班班长书记,校花 |
这是我记录的一部分。 他们说古稀老头当年是我们的老大哥,现在变成小弟弟啦!言过其实了。 不错,因为家庭贫寒。按正规求学道路我是上不了大学的。记得五十年代初,我到县城上初中。同学们放学进伙食团吃饭。我交不起伙食费,只好沿袭小学办法,自己煮饭。初三最后一期,没有衣服,穿背心度过的。毕业照借同学的中山装。回到家母亲还说,阿根你还有这么一件好衣服。我说你们什么时候给我买的啊。妈妈说我们穷,以后你长大了自己买吧。初中毕业考上吃饭不要钱的中专,来到重庆,1957年冬天,是光脚板度过的。在家放牛可以当赤脚大仙,在大都市可不行! 中专差一年没有毕业,因为贫穷被分配了工作。心酸啊,不服气啊……这就埋下了我这个——后来从中印边境杀敌归来的退伍兵,以社会青年的身份考上大学,享受工农助学金,与应届同学比,大出了他们7到8岁。他们戏称我“老兵”。没有工农助学金,我是进不了大学的。我以曲折道路走进大学是以年龄做代价的。这帮同学,他们只知道我是同学中的富裕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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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我的这些小弟弟小妹妹们,能上互联网的凤毛麟角。估计绝大多数人看不到这再现的聚会了。我对他们说电脑就像在中文系学中文,深得来是个无底洞……我们根本无法穷尽。但是一般应用也很简单。如今能识字的都上互联网,何况大家都是大学生。不知对他们起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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