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炸弹-深水冷蓝 于 2011-1-19 20:06 编辑 花开有声,流水轻吟,雁过留影,风过有痕。 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想起你,瘦弱的身躯,其貌不扬的外表,当梵妈第一次我把交到游牧辰洲的时候,我对这个领头人就有莫大的失望,以貌取人是人的通病,我也不例外。可梵妈说:因为你是新手,妈又不在,石头会比妈更好的照顾你。我沉默,无语。 杯盏交错中,言谈举止里,策划活动时的睿智和周全,全在我眼里心里留意,这个外表平庸的男人居然有那么多驴子的爱戴和拥护和尊重,相处里,他的和蔼似春风,他的大度如海洋,他的豪迈如烈酒,他的关怀如酥雨。男人真的是盅汤,要慢慢的品,细细的品,好的男人又像一块玻璃,平时察觉不到,但他确实又在身边,当换了个角度一看,玻璃就会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比谁都强调自己的存在。 他是个战士,驰骋在青山绿水之中,征服于高山和骏岭之巅,追逐于湖泊和平原之际。他更是个朝圣者,坚守着自己心中的理念,一跪一匍伏,前进。 自由天下5周年,让我深刻地了解了他,敬重着他,喜欢上了这个纯粹的户外、摄影人。 凤凰之约,丫头嘱咐我照顾好老爷子,少喝酒,但我却倒在他前面,凌晨四点拉我起来赶拍凤凰全景,他身似猴子般灵动,我臃肿不堪。走走拍拍,他唠叨着摄影理论、户外常识,犹如至宝,铭记于心。 沅陵之行,见到他,我还记得他灿烂明锐的笑脸,是种温暖,那温暖的温度是多么的温润成痕的不渝。“我说呢,我的炸弹来了怎么会不让我知道呢?”老爷子,那是要给你惊喜呢。我们计划着明天,未来,策划着蓝图,我把炸弹交给石头,交给游牧辰洲,可是,有炸弹的石头还没带着有炸弹的游牧辰洲走出计划中的第一步却……. 没有人不会为此而流泪,也没有人不会在心中泛滥成汪洋,更没有人的胸口不会隐隐作痛。心念交错种感到一阵迷惘,那一切一切美好的和快乐的种种,此刻潮水般涌到记忆的出口,他一笑一颦、一行一径的记忆中更平添十分的哀伤和沉重。 相册里有他温暖永恒的笑,那一抹笑容之下,埋藏了多少欣慰与释然,又埋藏了多少无悔与挚愿!当泪再次朦胧双眼,他化成一汪泪海,聚积着所有驴子的心痛和不舍,定格着他的微笑。 逝者已逝,追思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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