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啊——学前班时爸爸车间去春游,爸爸背着一个八十年代的单背肩,人造革旅行包,拉着我上了一辆大卡车,一路风尘仆仆赶到当时山脚下小溪里还有蝌蚪的秦岭南五台,之后我们父子俩一路吃吃喝喝,嘻嘻哈哈跟着大家一路驴到山顶。后来听爸爸说连山民都吓一跳——这孩儿多大?怎么上来的?我只记得下山时有一段石海爸爸非得背我下来。以后只要爸爸车间春游爬山,二十一世纪驴那是一定要去的。 上学时周五和同学翘课上华山,春节一个人骑车奔丰峪口(现在不算设么,但当时97年没听说过)星期天满世界拣破烂…… 工作后一直惦记着当野人,2000年和弟弟一人背了一个空军过季服装袋(40L),一个防潮垫,一个双人单层帐搞了一次太白山南北穿越,现在想想老君庙那一晚的雨淋的——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2002年,公司组织游泳比赛,出了门在一家绿蚂蚁户外店(当时西安就一家)翻到一本十元的户外杂志,(当时南方人讲的以为4元)脑子一晕,买了二十几年最贵的一本杂志,和上面的一个户外店联系上了。 亲爱的党啊!我这没人要的野孩子终于找到亲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