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荷才露尖尖角 于 2011-8-9 15:04 编辑 10点半钟到达茶山村,再次拍照村边成群的山羊,有的在低头吃草,品味着青草的芳香;有的慵懒地晒着太阳,享受着美好的午间时光;两只小公羊将两对犄角相抵,释放着充沛的精力,锻炼着自卫的本领。我们直奔李春大哥家歇脚,正碰上热情的李春大哥挑着水桶去打井水,顺便去地里摘些青菜。大家在他家补了水,围坐在圆桌前吃上乡土气息浓厚的猪油葱花炒柴鸡蛋,色泽金黄金黄的,味道好极了,20个鸡蛋一人两筷子就没了,有点意犹未尽;再吃上一碗面片汤,虽说没油,只放些青菜和盐,但也很可口,这才是本色出场,原汁原味。问过大哥抄近上茶山的路后,在他家门口合个影,中午12点钟出发上茶山。茶山村的海拔1800米,是河北省海拔最高的山村,茶山的海拔高度是2300米。 翻过茶山后面的路程是我第一次走,续上了去年没走的后半程。路边开始见到金莲花的身影,大约下午3点钟走入去年令队友们兴奋不已、流连忘返的花海区域,那时各色野花有近一人高,但今年似乎比去年逊色了许多、稀疏了许多,自我分析:大概也有大小年之分吧。这段路基本在树荫中,不晒,时而还可摘到野草莓,也就似小马奶子葡萄般大小,酸甜,草莓味儿极浓,刺激着队友们的味蕾,滋润着干燥的喉咙。下午不到4点钟又走上碎石盘山路,路过一处垭口,看到几位放羊的老乡打个招呼,问:“到松树岭村还有多远?”告知:“还有8里地。” 茶山村的羊 |
本帖最后由 小荷才露尖尖角 于 2011-8-9 15:08 编辑 绕过垭口在背阴的小路边坐下来歇息,等等后面的队员。这时,一只褐黄毛的小狗欢蹦乱跳地向我们跑过来,可能是放羊人的小狗,见到我们这些着装鲜艳的“驴”很好奇、很兴奋,似乎找到了新的玩伴。我友善地叫着“狗狗,过来,”它倒是不认生,跑到我身边接受着我的爱抚,给它挠挠脖颈,美得直打滚儿,在我身边蹭来蹭去,似乎在感叹:好舒服啊!那边队友一逗它,又颠儿颠儿地跑过去,吃了些饼干,明显的兴奋异常,大概平时很少受到如此这般的宠爱。这时迟哥也赶到了,他家养狗,所以对小狗特别友好,拿出袋装牛奶,跟它说:“我一半、你一半啊,”小狗眼巴巴地看着迟哥,迟哥将喝剩下的半袋牛奶徐徐倒给它,小黄狗仰头香甜地舔食着牛奶,眯着眼睛享用着美味饮料。接着迟哥又拿出一节火腿肠,刚撕开包装,一股肉香味扑鼻而来,小狗急不可耐地张开小嘴咬住,香甜而快速地嚼食,今天它算是开了洋荤了。在它的脑海里一定深深地记住了这一天,从物质上到精神上均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开了洋荤的小黄狗 |
歇够之后,我们起身继续赶路,傍晚6点多到了今天的宿营地—松树岭村。扎营在村口一处空地上,与村里的一位大娘说好帮忙背些饮用水来,她用的是大约20升的长方形大白桶用来装水,说是山泉水,但有些不够清亮,也许这里的水质就这样,怕我们不放心还当面喝了一口。不过口感倒很凉爽,大娘说这就是村里人的日常生活用水。唉,出门在外就别那么讲究了。用水不紧张了,大家赶紧洗把脸,烧水做饭,一桶不够,让大娘再背一桶来,这桶先放这儿。大娘犹豫着,最后千叮咛万嘱咐,别把桶盖弄丢了。我们好生奇怪,不怕桶丢了,倒特在意桶盖儿,大概桶好找,盖儿总被偷吧。弄得我们也神经兮兮的,大家用水时就从桶里往外倒,盖儿可能随手放在哪儿了,一眼没瞧见就喊盖儿呢、盖儿呢?有人就开玩笑地接茬儿,身上背着呢,哈哈!直到第二天早上,前后共用了三桶水,包括第二天路上的水都备足了。三桶水给了大娘30元钱,她很高兴,尤其是当晚晚饭后,牛队、跑山、五级因不想早早进帐休息,还溜达到大娘家做客,大娘招呼他们吃刚炖的清水羊肉,啥佐料也没搁,就放了盐,他们仨绅士地一人只尝了一块,都觉着香,可能是肉质好的缘故吧。据说是那只羊不听话,还带着羊群乱跑,主人一生气就把它给炖了。这就是淳朴村民的寻常生活,不出门驴行,难得耳闻目睹这一切新鲜事。 还有一个有意思的插曲,由于晚饭时喝了点酒,五级从大娘家回来后准备烧一锅开水再睡,但等不到水开就已梦到爪哇国去了,任由气罐上的水呼呼地烧着,其他驴友也早已进入梦乡,无人知晓。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五级啊呀一声“惨叫”,发现锅烧漏了,炉头也烧坏了,气儿也没了,小米粥是熬不成了,只好悻悻地干啃自带的馕,还喃喃自语“我咋就睡过去了?并发誓,从此戒酒了。”这套锅可是出发前刚买的,就用它在东甸子梁上煮过一次方便面、熬过一次小米粥,谁料“出师未捷身先死”。大华开玩笑地说:“看,自己把自己的饭碗砸了吧。”还是杨大校把他的小米接过来,煮了小米粥给他喝了。拔营出发前,大娘过来取水桶,拿起五级扔掉的套锅追着给我们,以为我们忘了拿了,我们解释说坏了,不要了。可在大娘眼里这还是好东西,扔了怪可惜的。 所以,驴行在外,时时处处都得小心谨慎,大意不得,否则,会给艰苦的行程增加难度和不便。不过,这段插曲权当是驴行生活的一份调味剂吧。
松树岭村
松树岭村傍晚的云旋风
离开松树岭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