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刚在去抱石的小火车上读完national geographic四月的文章,强烈推荐....为山而生的人,在南迦帕尔巴特某营地边上的一个她刚去喝咖啡聊天的帐篷被雪崩卷走,全挂,她也被卷了,爬出来之后亲手把那顶挖出来,随后立马下撤,次年她又回去了,登顶。有次去K2和她搭档的一名顶级极限滑雪登山者在她前面打保护站的时候掉下去了(这段没仔细看,大概是这样),她下山和Ralf去泰国呆了一个月,后来几经纠结,最后决定11年重回K2,她说人是人,山是山,不管人怎么样,山还在那里,还是那座山,她忘不掉。护士的经历也让她更能理智地面对生死。而且貌似Ralf也是在她登顶某座8000米之后下撤到C1一类的营地和她求婚的。 另外她这次登顶K2走的是中国这边的路线,貌似是好多年以前日本上去过一次,从描述看她们的队伍有点阿式和喜马拉雅式混合,大家轮流先锋,然后修路,周期非常长。(凭印象瞎翻的...如有错误请原谅....) |
雪崩那段应该是在道拉吉里,和西班牙人一起。 K2上死的是瑞典的fredrik ericsson,无论是报告,还是自传,包括和她本人直接交流,那段经历好像没什么心理纠结。 11年决定走中国侧北脊的一个原因是南边cessen路线落石和雪崩风险太大了。北侧难,但相对安全。搭档的哈萨克人爬过北侧,maxut等人来过,那次他们尝试西山脊,没成功。同队的denis urubko拿北山脊作适应,然后尝试北壁新路线,后来因雪崩风险放弃,改由北山脊登顶。gerlinde在03年和哈萨克人一起爬过南迦帕巴特,比较熟,K2也一起爬过,又有一手信息,甚至找到了denis留下的一段路绳。11年那次运气确实很好,ralf在山下就说,物资给养和体能储备都到头了,这次机会抓不住只好放弃。仅有一次summit push,成功了。 去年gerlinde还没到K2,俺给户外探险的稿子就准备好了,一登顶,补了点内容,趁着热乎发在11年10月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