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行跋天下 于 2011-9-4 01:00 编辑 因为没有岔路,路上的标记明显,感觉鳌太也不过如此,比想象中的鳌太差远了,思想已经开始麻痹,随后有了单飞追赶前面队伍的想法,大约在17:30的时候,我在征得山野君的同意后,单飞了,连对讲机都没带一个。大约一个小时后,我穿出了树林,路边上不断的有扎营的痕迹,觉得离营地不远了。 来到一个半山腰后,左手方向有一些松树,感觉很像2900营地的特征,于是沿小路上行,一边走一边喊,隐约有人回了一声,于是以为已经到了2900营地,于是沿路向上,走出一段距离后并没有找到扎营的队伍。在对面的半山腰发现了一处窝棚(事后才想明白,那应该是药棚营地的标志性建筑),停下来拍了几张照片。 “此处景观有点像盆景园的感觉(此处的盆景我没拍下来),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
本帖最后由 行跋天下 于 2011-9-4 01:04 编辑 “路在何方?”“我该怎么办?”我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还好,俺虽是菜驴,但不是菜鸟,在经过简单的分析后,果断沿原路返回,找路标,此时已是18:50。 不一会重新见到了久违的路标,感到格外亲切。于是沿路标前行,不久来到了一处营地,处在半山腰的洼地上,晚上应该风小,水源是条清澈的小溪,营地较为平整。当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前行。 跨过小溪后,又钻进了树林,而且是一路上行。前行十多分钟后,决定返回,因为据我判断,前面的营地应该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虽说浪费了一段时间,但是一直没有离开道路太远,再加上我浑厚的男中音,他们应该可以听得到,他们应该在后面。再说,另一个兄弟的体力稍差一些,山野君背着那么重的包也很难帮他,如果我冒进,他们跟不上也不合适,于是又返回刚才路过的营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等待队友的到来。 一切安排就绪,已近20:00,还没见到他们的踪迹,于是我又静下心来分析目前的情况,一种是他们赶到了我前面,追上了前面的队伍,这是最理想的情况;另一种是,他们实在走不动了,已经就地扎营了。就怕出现第二种情况,他们没带炉头,天又冷,一个兄弟体力透支较大,连口热水都喝不上,岂不是很难受,再说我们三个是一个团队,第一天就各奔东西,那以后还怎么走?于是我熄了火,决定先找到他们再说。 首先向后寻找。刚走出几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爬起来以后才知道自己的体力也已透支了,于是返回帐篷带上腰包(葡萄糖粉在包里)和登山杖,吃了几口葡萄糖粉。 上行不远,便看到了山下的万家灯火,手机也有了信号,打了一下山野,关机,断定他的手机已经没有信号了,在我前面的可能性更大,即使在后面也应该离我不远,于是扯开嗓子大喊起来(这时才发现有一个大嗓门是多么给力啊),同时将头灯调成sos模式对着四周乱闪。不久,在对面很远的山坡上传来呐喊声和闪烁的灯光,应该是有人听到了我的喊声或看到了灯光进行的回应。心想,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兄弟,先过去看看再说,如果是最好,不是也可以找人帮忙。 寻着路标,跌跌撞撞的向着灯光的方向走去,没有体力了就吃点葡萄糖粉,喝点溪水。大约1个小时候,终于见到了一片营地,也不管别人休息了没,扯开嗓子喊了山野一声,得到了两声回应,我的娘哎,终于找到他们了,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两个小子正吃着热腾腾的方便面呢!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早已提出抗议很久了,简单的吃了一点(他们没准备我的饭,不好意思多吃)。 经过简单的攀谈,原来他们是在我走错路的时候超过了我,他们也听到了我的喊声,但辨不清方向,以为是前面的人喊得。看来靠吼的通信方式是靠不住的啊。了解完情况后,决定返回,山野君带上卧具,陪我下撤。这次学乖了,带上了手台。可怜的山野君啊,那可是他和新帐篷的初夜啊!眼睁睁地看着搭好的洞房不能睡啊!在这里对山野君的重友轻帐,表示沉重的感谢! 在山野问了我四次还有多久后,我们到达了我的营地,此时已近22:00。我简单吃了点东西后就钻进了睡袋,此时已近子夜。躺下后,测了一下心率,83,大约是平时的1.5倍。一夜无话,第二天7:30左右自然醒来。 第一晚,我觉得山野的鼻子不够用的,嘴巴都参与了呼吸,山野就说我的呼吸困难,从呼吸和心率来看,身体还是没有适应高海拔。 埋锅造饭,晒衣服,晒鞋子,晒帐篷,把湿的全部晒一晒。9:10,山野君卷铺盖卷儿离开,9:50称到达2900营地。山野离开后,我一边烧水一边收拾东西,9:55也出发了。出发了半个多小时后,心想路程该过一半了吧,山野轻装40分钟,我1个小时肯定到达,正琢磨着呢,听见有人说话,心想这两个小子还挺有良心的,还知道下来接我一下,抬头一看,几顶帐篷错落有致的分布在不远处,到营地了?一问时间才10:35,我也走了40分钟。然后一边烧水(没办法只带了1个炉头),一边晒鞋子,看着他们收拾营地,折腾到中午12点才出发。经过一上午的折腾,衣服帐篷都晒干了,就是鞋子还是湿的,冰凉冰凉的,极不情愿的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