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ssassin324 于 2011-4-29 19:27 编辑 2011年4月,来自广州以及北京的4个驴友,参加洛克户外俱乐部的登山活动,下撤途中俱乐部的领队抛弃队员先行下撤, 使队员险遭意外。其中还有一名队友迷路,险遭不测。该俱乐部领队黄续军拒不道歉,承认失误,退出多收款项! 感谢大家的关注!相信大家能辨别是非,并能从我们的教训中得到一点启示,为以后自己的旅程多加一分保障! 本次行程:我,猩猩,小米,三个来自广州的,以及一个北京的驴友vincent,参加了洛克户外俱乐部的登山活动,领队是黄续军。 希望大家能记住这个户外俱乐部。 我们是4月2日出发,2日下班后小米赶来我这取包,匆匆忙忙赶去机场,和我朋友猩猩会合,托运,安检,登机,到成都,打车去酒店。其实是一间很普通的客栈,花洒头都是坏的,洗澡都洗不成。这样的酒店,实在不敢恭维。 这里补充说明下,由于各种原因,登山的所有费用已预先交到小米那。我们一开始并没有预料到会发生后面这些事情,否则不会这么做。 然后我们第二天起来(实际上我睡了不到4个小时,猩猩有点感冒,吃了药睡得还行,但我对他能否登山很担心)。去日隆镇的路上,我们让小米坐副驾驶的位置,即使猩猩在巴郎山已经产生高反,猩猩仍然很绅士的让小米坐前面,而自己和我们挤在一块(车超载了一个人,这个人我们并不认识,应该是司机的朋友,领队黄续军没有征求我们同意,让车超载,我们碍于此人是位老先生,只好迁就一下)。 下面这图,我们在去往日隆镇的路上。 到达巴郎山,巴郎山的雾气很大。 刚过了巴郎山垭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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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ssassin324 于 2011-4-29 23:22 编辑 在锅庄坪看到四姑娘。感觉二峰还很远。 我们一直赶路。 中午来到了打尖包—保护站。 到了高海拔地区,风大,温度也降低了不少,体能消耗开始体现出来。 |
本帖最后由 assassin324 于 2011-4-29 22:11 编辑 到了大本营,比我们想的时间要长很多,徒步了大概7个小时,体力消耗较大,下午四点左右到达。 我们去到大本营的时候,小米由于是骑马上的大本营,已经提前到达,比我们早了一个小时左右,在那休息。 才刚搭起的帐篷,还没能使用,防潮垫,地席什么都还没铺好,等一切完成好,吃了热饭。8点左右,天黑了,晚上天上很多星星,很漂亮。 我们都聊的很欢,期待着第二天能登上顶峰。杨二哥更是说到,他曾登顶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让人敬佩! 在雪地扎营,睡得不太好,猩猩肯定是睡不好的。其实大部分人也睡得不太好。 第二天4点钟起床,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所谓早点,是一些麦片粥和八宝粥,干粮在寒冷的天气下冻得太硬,没法吃。 五点出发,天还没亮,漫天都是星星,特别美,让人心醉,可是没时间好好观赏。 虽然是雪地,但是凌晨的雪地似乎还好走,硬硬的,走起来哗哗的想,很悦耳的声音。此时能看清的就是天上的星星,雪地隐约反光,当时我们行走的路线并看不清楚。 太阳升起来了,走了一段路之后,猩猩呼吸加重,脸色潮红,vincent没有登山杖,而且带 着单反要照相,走在后边,我比他们两走的稍快一点点,后来借了一支登山杖给 vincent,和他们一起往前赶。小米跟着另外一队人马,走到前方去了。 天开始亮了。 |
本帖最后由 assassin324 于 2011-4-29 22:13 编辑 vincent在最后给我们照相,左边的是猩猩,中间的是领队黄续军,右边的是我。 前面很远处小黄点就是小米。 猩猩已经爬到了将近4800米左右的地方。 旁边就是大峰。这对一个初登雪山的人来说,很了不起了。 差不多到垭口了,到这里,也有5000米左右了,猩猩落在了后面,我一路呼唤他,他 也有回应我。 但到这个高度,他似乎体力实在不行了。 领队黄续军下去找他,我们坐在一旁休息,希望猩猩能跟上来,离顶峰不远了。 过了好一阵,黄续军一个人上来了,跟我们说,猩猩实在不能走了,他说,他安排了一个当地向导,让那个 人带猩猩下撤。我们根据当时的情况判断,觉得也只好这样了,最后一段路,体力不足实在太勉强了。 听从了领队的安排,我们继续往上走。 |
本帖最后由 assassin324 于 2011-4-30 13:15 编辑 下撤途中。。 然后就是走阿走。希望早点回到大本营。因为我和vincent第一天没有骑马,徒步7个多小时,体力消耗比较大,冲顶后只休息了十来分钟就往下撤,我们自然走在了后面。“快点回去”,当时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如此。带来的热水差不多喝完了,此时感觉身体一下子很疲惫,走不快,尽管黄续军在前面催我们,我们也只能原地站着休息休息,然后继续挪动步子,这样走了大概1个多小时,下午1点过,到达了乱石坡那里,我和vincent两人在雪地上坐着休息了大概15分钟,此时黄续军带着小米继续往下走,到了下面的一个缓坡,我精神有点迷糊,等回过神来,大概一刻钟以后,发现下面茫茫雪原,竟然已经不见人影了!我和vincent相互沟通,才发现我们不注意的时候,黄续军竟然带着小米先走了!而我们已经成为了当天四姑娘山二峰下撤的最后两人!而且黄续军在知道我们俩的状态情况下,竟然没有任何交待,征求我们的意见情况下先行撤退!! 据黄续军后来说,他和小米下撤到离我们一段距离后,决定带小米先行下撤,于是在下面向我们挥手喊叫说要先走,然后带小米走了。作为一个户外领队,在队员这样的身体状态下,这样的“告知”队员,并且是在大本营和雪山中间没有任何可以即时联系的通讯工具可以使用,能够保持联系的情况下! 我和vincent,在茫茫雪山中,靠脚印认路,体力透支的情况下,努力的往前赶,因为不知道拖久了会不会发生意外,可是走到后面,我们发现情况很糟糕。事后我们也是从其他向导处得知下山的时间若较晚,由于白天日光的长时间照射,积雪变软,下山行走将会陷到积雪中。因此,当我们走到下午4点左右,有大约2公里的路程异常艰难,基本都是踩着及膝盖深的雪走过去的,这对我们当时本来已经透支的体力更是雪上加霜。vincent的一只雪套在行走过程中坏掉了,导致右脚的鞋子大量进雪,雪在鞋子里面融化成水和冰,在鞋跟处踩实了都无法倒出来。他的脚在这样的情况下行走了2个小时左右。最后到达大本营,脚跟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此过程中,我的体力也严重透支,几乎无法坚持行走,需要热水,好几次都不想再走了,大脑眩晕。幸亏vincent一直叫我坚持。最终我们俩在太阳下山前不久,大概下午五点半左右,回到了大本营。那时的情况,很担心出现野兽或者下雪的情况,要是真的那样,估计会很危险。我也知道四姑娘山的野兽很少,但如果只有一两个人在茫茫雪山,没有向导领队和支援,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有些惊慌。我们在山上走了这么久,我们一直大叫黄续军的名字,然而都没有回音,没有人理会我们。就这样走一段匍匐一段的挪回了大本营。却看到黄续军在小山包上看着我们,双手倚在后背,见到vincent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俩怎么走得这么磨蹭?我心情不好,没搭理这个向导。直接上马走人。此时距早上4点出发已经有超过12个小时了,任何正常人在这种高强度行走的情况下都会消耗大量的体力,我也不例外。口渴,又很饿,但是营地已经撤了,所以只能忍着,没啥吃的,没有水更是吃不下。 回到日隆镇三嫂家,我告诉队友猩猩,这个领队真不负责,送完小米也不上来找我们,直接把我们扔在后头,我们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到五点才打算来找我们。猩猩说:我原先让杨二哥找你们,但他拒绝了。我去找黄续军,黄续军和我说,待会我忙完了,再上去找他们(我和vincent)。我和vincent听了火冒三丈,黄续军是不是有问题啊!?再后来,我才知道,猩猩跟着黄续军找的那个“临时向导”下撤,但是因为高原反应走太慢,没跟上队伍,在下撤途中走错了路,已经撤回大本营的杨二哥知道猩猩没法登顶,但是在下撤途中和大本营都没见到他人影,就出去找猩猩,在下午三点半雪山的另一边找到他。 猩猩后来说:我当时不知道哪里是大本营,因为出发时天黑的,也没认得路,只知道必须坚持走下去,走到有人的地方。幸好他没有停下来休息,没有睡着在雪地里。那个“临时向导”我们回到日隆后遇上了,他们说送完猩猩走出碎石坡,就先撤了,十二点前他们回到自己的大本营。(那个“临时向导”和我们没有任何合同关系,是我们领队黄续军让他帮个忙,带猩猩下去。)也就是说,在乱石坡下面,有高原反应的猩猩在没有向导或领队,没有信号,不清楚路线,一个人孤独的在雪山上走了三四个小时。 我们队伍这是怎么了?四个人客人,有三个人险些出意外! 回到日隆的夜晚,vincent连忙打热水泡脚,我急着喝水和吃点面食,猩猩只想睡觉。 我们睡前说清楚了,为了安全起见,第二天不再跟这个俱乐部任何活动。休息,收拾东西。还有和领队黄续军谈判。 次日,吃过早点,休息收拾过后,黄续军来到我们房间。vincent挑开话题,直说山上发生的事,让他给个交代。 好吧,各位朋友。这里才是本文的重点。 我们原先登的是三峰,后来改登大二峰,我们要求退回登大峰款项,这时候小黄立马直说,还有一百块登大峰押金可以退回。但他最后并没有退。 当我们向小黄问道,昨天为什么把我们扔在最后?他回答,没有任何一个领队会完完全全把你们送下山,最危险的路段走过之后,剩下的你们都可以自己走了。你去问问所有向导或领队。全部都这样的。 对于这段“义正言辞”的道理,我觉得实在无法认同。户外不同于旅游,本身就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和专业性。每条线路可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如何走、注意事项等等都很重要,需要领队事先进行沟通和协调,成员积极配合,相互帮助,这是我们过去经历的、也是大家认可的户外模式。我们从没有期望过领队能替我们背包走路,或者照顾我们到无微不至。出来爬雪山对艰难都有事项准备。但是,面对困难时进行及时沟通,说明白怎么走,解决问题,做好安排,协调好团队中各个成员的需求,最终保证大家都顺利下山,这是领队应当做的。在下撤时黄续军离开我们,并没有征求我们的意见,或者至少告诉我们下撤线路、时间、雪会变软等问题。只是在他认为“告知”了之后,带着小米离开。而我们对下撤要面对的问题毫无头绪,只能赌运气在雪山中往前走。领队没有进行充分的沟通和协调,协调好团队的情况下,如果在体力正常的情况下,我们那天能够很快走出去,也不会出现本文后来的情况。但是刚巧那天状态都不佳,我们之后只能在体力耗尽的情况下在雪地上艰难前行。 当我们问小黄,为什么送完小米下去,不来接应我们一下?他回答,要收拾帐篷行李准备下撤啊,不然天黑了怎么办? 当我们问小黄,天黑了我们下不来怎么办?他回答,那时候,要是再过一阵子你们还不下来,我肯定会上去找你们的。 我们对这种安排和想法感到很忧虑和愤慨。天黑你上山找人,再下撤到大本营,顺利的话也得几个小时,这时候到大本营了,帐篷和营地已经没有了,天黑且寒冷,如何回到日隆镇?人的状态是否可以行走,或者骑马?还有马匹么?幸运的是这种情况没有出现,但是想想已经可以让人冒冷汗。 这种安排也决不能说是合理。 当我们问小黄,是收拾帐篷重要?还是我们安全重要?小黄回答不上来。 当我们问小黄。。。 这时候小米猛的一推门进来,指着我们三个说,你们三个大男人,有没有搞错,小黄是为了送我下去,才先撤退的。你们知道我是怎么下来的吗?我走到后来是走一段爬一段下去的,那雪都站不住人了。我们三个愣了一下。 当时vincent就反驳,小黄即使先送你下去,也该送完立刻上来找我们吧。我们在山上几个小时见不到人影,那雪化了,来到大腿处,会比你好走吗?小熊有两 次都快到极限了!(我就是小熊) 事实上,vincent的脚就是那时候冻伤的。 小米怒了,你们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小黄不过是晚了点上去找你们,你们就这样对人家,你见过别的向导托着你们屁股上去的吗?(这里说的是我,我在最后快登顶的几米,体力消耗殆尽,小黄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克制不住了,大声喝道,小米,小黄不是晚了一点找我们,是收拾打包后站,在山包上等我们!他没有第一时间接应我们!小米,他不但没有接应我们,猩猩的事你知道不知道?猩猩走到最后一刻都快不行了,你还这样说话?猩猩迷路了你知道吗?要不是杨二哥找到他,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他会迷路,我们要是也迷路了怎么办) 小米更愤怒了,我一个女孩子都能走下来,你们两个大男人,跟着脚印走,还会走不下来吗? 跟着脚印走这种方法常玩户外的朋友都知道,可能是正确的路,也可能是完全错误的路线。一般都是路线特别简单或者实在没有办法下的选择。我们在上山的时候是摸黑走路的,完全不清楚从大本营出发头几公里的路线和环境,领队全程中也从没有告诉过我们路线的问题(包括在下撤跟我们分别的时候!!)。但是小米就算体力不好,有领队带队,至少对于路线是没有问题的,对于下撤的节奏和时间也是可以控制的。我们没有对这座山峰的任何信息,只能按照大致的方向,凭着侥幸心理并根据之前拍的一些照片尽力去核对环境往回走的,非常担心走到最后发现路线不对。这种风险也确实存在。一旦发生,那我和vincent就会面临在雪山上过夜的危险! 小米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说:下山前,vincent根本没有要马,我把自己的马给他,我和小黄冒着不能下山的危险啊,而且我一个女孩子,你们知道什么感觉吗?vincent不同意,他说他要求过马匹,只不过小黄不承认。 那时算是在吵架了,vincent突然轻轻的说,小米,请你出去吧,我们和小黄慢慢谈。 我也克制了一下,说,小米,你出去一下。这时候,小米更愤怒了:我终于认清了你的为人了,小熊,你们几个男人太没有风度了!哼!然后扬长而去。 我感到了一股凉意。我想,vincent和猩猩也应该有这种感觉。 我后来问小黄:小黄,搞户外的,第一个要素,最重要的是什么?小黄看着我,憋了一会,说,“安全。但我已经把你们送到了碎石坡下面,这已经很安全了。没有一个向导会彻彻底底把你们带下山的。”安全,亏他知道安全重要。我问他,小黄,猩猩迷路你也知道吧,你就这样把他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带下山?他立马反驳道,要是那时候我不这样做,你们两个肯定上不去,只能这样安排。我为跟了这样一个领队感到心寒,那个时候,和不认识的向导,谈个临时协议,让他带猩猩先到他们大本营,送他下山,或者送回我们大本营,难道不行吗?又或者,登山之前,约我们开个会,说好应变方案等等。谁帮忙护送下撤之类的。又或者,他让小米走在我们队伍里,不要脱离队伍。让杨二哥护送猩猩下撤。都是可以解决问题的。出了状况,我们没有听到他有任何一句感到抱歉的话。 小黄走后,我们继续收拾东西。这时候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我只能苦笑。小米后来打电话来,说她冷静下来了,要和我谈谈,我说好,她说,vincent根本 没要马,是我把马让给vincent的,你们不应该责怪小黄。。。她还没有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之后再也没接她电话,虽然她一直在拨。实在不想和她再谈什 么。关机。她一直都在为小黄开脱,意思都是说小黄人怎么好,她有多好,让出马给vincent,他们都做的很好,我们不该小气。我对小米的言谈彻底心凉。 收拾完东西,不知道午饭怎么解决。只好去了趟附近的七嫂家,我原来来过她这里,想让她帮忙做顿午饭。七嫂的热情让我感到很温暖,我们吃到了这几天 来最美味的饭菜和汤。(事先她不知道我来了,也不知道我发生什么事,见到老顾客了,请我们吃的午饭,还送了我一瓶青稞酒。) 后来见到了七哥(卢老七),还有见到了上次带我穿越长坪沟的宋老三(七嫂的弟弟)。七嫂后来还帮我们联系车到别的沟里去耍。整个过程,七嫂没有要我们任何东西。告别后,一丝难过在心中燃起,有这么好的朋友,我还跟别的人登山,真糊涂。当然,更多的是感动。认识七嫂,七哥的人,应该都知道,他们真的是把来登山的客人当朋友,当家人这样照顾。 下午去到双桥沟耍,期间开机,收到小米发来的信息。信息如下(短信中小刘=vincent): 我让vincent和猩猩都看了。每个人脸都青了。猩猩后来安慰我,别去想这些事了。回去前好好玩。我决定不再浪费一毛钱在这个女人身上。 晚上我们自己找了乐子,心情好些。 回成都,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按照医生的说法,vincent的脚要三个月才能完全康复。我来不及看了,省医院病人特多。 回广州再看,结果是消化性溃疡。称体重,瘦了好几斤。 小米至今不明白,什么事我都可以一笑而过,可谁要是把我朋友,包括我的生命当儿戏,就绝对不能原谅!! 反思整个事件,我们有一些不足的地方,比如缺乏登雪山的经验,在登山前身体状态不是最佳,相信这些事情很多其他户外游客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毕竟大家都不是专业登山运动员。但是,我们登山那几天,从四姑娘山日隆镇出发的队伍中,并没有其他队伍出现我们所遭遇的情况,我们相信大部分领队都是负责任的。 黄续军在事件发生后,对我们的第一反应是:你们怎么下撤那么慢?黄领队你自己有想过我们为什么下撤那么慢么? 不管我们是不是付费获取黄续军的服务,在知道别人处于困境和风险之中的时候,及时出手帮助,难道不是户外圈里面的应有道德么? 让整个事件痛心难忘的,在于我们遭遇的这一切,涉及了户外活动最根本和核心的问题:安全。事后黄续军一再强调:我是按照合同给你们买了户外保险的,你们也安全回来了。那么,安全在个别人的眼里,难道就是一份保险赔偿,几个人经历很大风险后的侥幸平安?这样的话出自一位户外领队的口中,实在让我不能理解。跟安全相对的就是风险,户外活动中的风险事件都是不确定的,可能发生,也可能不发生,但是发生了往往就造成严重的后果。不积极采取稳妥全面的行动去杜绝各种风险事件,仅凭风险最终没有酿成严重后果去证明自己的做法没有问题,不知道这样的逻辑在户外圈子里面会有多少朋友同意? 安全不是空洞的两个字,也不是合同上面一条户外保险条款就可以解释的。惨痛的教训,给后来的朋友做参考。 2011年4月。登顶2峰。遇人不淑,且遇不负责任的领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