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清清苹果香 于 2015-3-17 12:55 编辑 时间:2014年6月8日
前往石骨岔须经马衔山垭口,当地人也称之为分水岭,驶过垭口向左拐去,驱车半小时即到山底。“石骨岔农家乐”的宣传牌示意此处亦是石骨岔的入口,分豁岔经常贯耳,名气略大于石骨岔。石骨岔穿越分豁岔,颇有“险”和“仙”之感。 穿过石骨岔村,走在人烟罕至的羊场小道,路面凹凸不平,石块突兀,须谨慎行走,小心跨过。越往深处,渐渐没有了山路,脚下是沉积多年的树叶或松垮的岩土,山间植被茂盛,灌木丛生。高大林木杆壮叶茂,树冠盖天,攀枝错节,举目不见天,犹如穿行在原始森林,可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只见老牛带领两个女娃在前开路,在他眼里,左冲右撞竖直向上总能开辟出道来,有几个女驴友则手脚并用费力上爬,头发被灌木丛挂得像过了电,一个个脸红发烫,心率速动,汗流浃背。石骨岔是我从未走过的路线,望着前边的山势愈来愈陡,我心里发怵:会不会迷路,万一穿不过去怎么办,万一……我不敢再往下想。 有一个驴友问我,是不是上错道了?我停了下来,手杖向地一插,一手扶腰,像一个稳扎的三角规,非常自信地说:“绝对没有上错!要爬的正是这种没有路的山,要的就是这种刺激感,这才叫真正的爬山。” 我爬过许多山,也多次有惊无险穿越无路可走的山,每一次对体能的挑战和意志力都是一种考验。其实爬山也是人生一次小小旅程,历经艰难跋涉和坎坷险境方能领略山顶的绝妙风景,才有“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 经过三个小时艰难攀爬,终于到达山顶。站在山顶,天风猎猎,负手南望,榆中形胜尽收眼底。举目西望,山川高低起伏,风轻云淡,恍惚之间,仿佛来到天上仙境。我展开双臂,深深呼吸,好似一只展翅欲飞的神鹰,正被这仙境神韵迷醉。 午饭后,与转哥确定了下山的路线后,向北行至第二根信号塔处,从一树洞处开始下山。 杜鹃林很密,走在期间,让人难以直起腰来。我耐着心性继续卖力攀越,可脚下不住打滑,后边的小伙从我身旁越过,手抓树干大步跨去,他踩过的岩土像瀑布一般从我身旁滚落。我已经感到两只手不够用,身体不住倾斜,想要再长出手脚来,方能控制身体的平衡。有时只有突兀的石角可抓,还要小心脚底松软的树叶打滑。突然,我右手抓的一块石头陡然松脱,滚落下来,身体也顺势下滑,我心头一惊,冷汗直冒,幸好膝盖被一块树叶虚掩的石头重重绊住,整个人跪在那里,只觉膝盖钝疼,试着抬了抬腿,还可动弹,暂无大碍。我狼狈不堪,上下回望,大家都在忙着搜寻双手可抓之物,举步维艰的下行。 渐渐被领队落下老远,虽然我体力不差,但膝盖有伤,下山时隐隐作痛,只能慢慢移动。在一陡峭处,我寻视半天,也没找到可抓的东西,用手杖作支撑,结果一插,手杖竟然插下5、60公分。龙哥和转哥站在下面注视老半天,他俩笑了笑,下来几步,把手伸过来,我赶紧抓住,才小心翼翼的下去。 下到谷底,豁然开朗。放眼望去,整个山谷苍松翠柏环绕,沟壑纵横,山花烂漫,山谷里丰茂的植物被一条小溪滋养的水灵灵的惹人怜爱。一条小溪,水流浅浅,列石嶙峋,大如簸箕,小似升斗。夏日朗空下,溪水像顽皮的孩子在石缝间奔突躲藏,发出哗啦啦的欢快鸣唱。 一行人沿着溪水迂回婉转向分豁岔出口走去。沿途偶有一大片绿绿草甸,一片花开满地的通道,还有路边不知名的小野花,都是别样美丽的景致。分豁岔的确像个世外桃源般纤尘不染,让驴友们个个满脸笑容,欢声笑语在林间飘荡。 从山谷出来,便到分豁岔村。这是一个自然村落,家家户户门前屋后都被各种树木掩映,房子最多两层,人字形屋顶,红色黛色的瓦,小桥流水人家,如此意境真可以让人忘却浮世喧嚣,名利得失,油然生发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帝力于我有何哉”的悠闲咏叹。 分豁岔渐行渐远,兴隆山已将身影慢慢隐入薄暮。愿你永远苍翠、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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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队:都市小沙弥 |
副领队:老牛 |
协作:龙哥 |
放眼望去,整个山谷苍松翠柏环绕,沟壑纵横,山花烂漫,山谷里丰茂的植物被一条小溪滋养的水灵灵的惹人怜爱。 |
杜鹃林很密,走在期间,让人难以直起腰来。 |
爬上海拔3265米的山顶后,驴友们纷纷倒地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