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格西和第一个遣返的队员就下到营地了。格西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再给小白测测血氧饱和度,虽然略有上升,但还是较低。屋外大风还在持续,还是冻得要命,这星空是没法拍了。钻进帐篷,合衣躺在两层睡垫上,再盖上两条睡袋,还是冷得睡不着。折腾了一会,还是去屋里坐坐吧。不多久,对讲机又响起了,格西队长再次飞奔上山接人下撤了。看样子,这登山的路途困难重重啊!意外的是,这次下来的是没有高反、体力超好的牛人,一问才知道,脚趾冻麻掉了。虽然长脚协作把自己的一双袜子给了他穿,但还是顶不住,只能下撤了。要知道,很多登山牛人的脚趾都因为冻伤而截掉了。兄弟,你有成为登山家的潜能啊! |
休息得差不多的时候,第一批两位马夫牵着四匹马上来了,一看是昨天带我的老哥,果然敬业,这么早就来了。昨天已经“预约”好我坐他的马,所以就这里上马,不用上去了,马儿好少受点苦,老哥也挺开心的。只是我昨天骑的宝马被小白抢了,我骑另外一匹,跟在后面。小白网名“倾斜的小白”,这下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骑在马上没一分钟人是正的,基本上一直处于倾斜状态。本来就高反迷迷糊糊的,再加上歪坐在马上,害得马夫、格西和我三个人提心吊胆,一路上“小白,醒醒”“小白,不要睡着”“小白,坐坐正”的喊声此起彼伏,就怕“倾斜的小白”变成“堕落的小白”,哦,不,是“坠落的小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