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疼痛,翻个身都要哎呀半天。 不停的醒来,估计那个安定片一定是失效了,要不然,三粒还不顶用。睡睡醒醒,脑海里全是登山的过程,回想着扎加那句话:你要是再年轻二十岁,那可真不得了。 想想,也是的,我如果现在二十浪荡,一定会在中国的户外闹它个鸡飞狗叫,不得安宁。 半夜内急,寻找塑料袋,一看漏了一个洞,无奈,钻出帐篷。。。静谧的世界,凝固的气流,深邃的夜空,繁星闪烁在一团团星云组成的银河之间,仰头看,有点戏逗的好玩,很低,想抓,却够不到,于是,笑笑自己,痴人说梦,比梦还梦的痴汉。。。 说好了,自然醒,于是就等,等太阳,等温暖。 突然帐篷亮了,太阳一蹦子跳了多高,拉开帐帘,我的天呀,蓝天,那样的蓝,怎样形容呢,估计宇宙太空中就会有这样的感觉,藏蓝色的天幕。。。 起床喽。。。 一路下山。 |
为什么来这里? 那是一种理想,呵呵,又一个理想主义者。 他说,他想超脱,想简单的生活,一直在寻找能融合自己生命的地方,这个地方就在长坪沟。在这里生活,感觉很爽,出门就可以看见幺妹峰。问他还准备呆多长时间,他回答说,还没有想过。 坐在他身旁漂亮女孩叫潘妮,来自广西百色。她说,她在这里找到了长久以来寻觅的那种感觉,是这里的安详平静留住了我的脚步。 登陆冰石网站,记住了开篇的一句话—— 温柔之必要 肯定之必要 一点点酒和樨花之必要 正正经经看一个女子走过之必要 君非海明威比一起码认识之必要 欧战,雨,加农炮,天气与红十字会之必要 散步之必要 溜狗之必要 品茶之必要 保重身体之必要 反正。。。 闲着也是闲着 |
一觉醒来,拉开窗帘,好漂亮,银色世界,漫天皆白,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扎加背上我的大包,送我去车站。 8:47坐上了去成都的班车,隔着结了冰花的玻璃窗向他们挥手,告别了长坪沟,告别了四姑娘山。 卓玛给我买了晚上去西安的火车票,她说,成都应该是玩户外人的集散地。 火车站,夜色里,还是那样的感觉,一丝无奈。。。走了,来了,来了又走了。。。总是移动,从这里到那里。。。卓玛问我:上次你路过成都时说过,年底前不会出来了,怎么又来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车站不卖站台票,卓玛只能把我送到候车厅的隔栏前,挥动的在人海中的那只手。。。一个人背着包,走过被荧光灯暗淡照映的站台,又走了。。。 一个人所拥有的纯粹有效的生命时间很短暂,在自己哇哇欢叫声中来到,又在他人哇哇悲泣声中离去。。。一个短暂的轮回,有谁能看到他自己的下一个轮回,所以啊,过好今生,便是为下一个轮回的预演,任意着自由主义,唯美主义,个人主义,苦难美至上主义等等思想在我的身上泛滥衍生。。。想见到的,终究见到了,不管她有多么矜持与神秘,拥抱,旋即分开,成为永恒的记忆。。。 一旦上路了,就永远在路上奔波。 一转身,你就走了。 一次, 完美的梦游。。。 乐途2007-12-7于西安陋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