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30日】 隆子县3880—11KM—岔路口—5KM—桑玉村4090—23KM—觉拉山垭口5148—27KM—觉拉乡3860
骑行11公里以后来到觉拉乡岔路口,过河后踏上刚建成通车的柏油路,向着南边的山谷挺进。乡道的坡度比起前两天明显增加许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静谧的桑玉村,痞气只带了一个水壶,方才在县城没遇见开门营业的超市,只好在这桑玉村找个小卖部买饮料,从这个村一直到觉拉乡50公里距离,除了在山脚能见着零星的牧民,沿途再也不会遇见村寨和人家。看见两家小卖部都是大门紧锁,在村口找到一家在二楼的小卖部,买到两瓶弥足珍贵的饮料。离开村子沿着一条不知名的小河,远远地看见前方山坳里冒出一股股白色的烟气,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烟囱,难道是天然的地热温泉?
“应该就是温泉散发出来的烟雾,有温泉的地方大多都会有度假村,听说这藏区的天然温泉都有一定的药物功效,要不我们待会儿先去惬意的泡个温泉,让服务员把把午饭端来池边享用,再倒上两杯醇香浓郁的青稞酒,最后泡完来个舒经活络的马杀鸡保健,这飘飘欲仙的感觉现在想想都让人骨软筋酥呀!要是下午不想翻山越岭,在这度假村找个妙曼多姿的藏族放牧姑娘,用她那挤奶的娴熟手法驾驭着一辆,“突~突~突~”的拖拉机……”痞气云里雾里说个不停。 “突你个头呀,赶路吧,照你这样说下去,说到天明也说不完。” 与这冒烟的地方距离一点点的拉近,再转个一个弯来到路基凸出视野较好的地点定眼一看,这哪是什么温泉度假村,明明就是一个冒浓烟的沥青搅拌站,估计是为了躲避环保监察,才隐藏在在这荒芜之地吧。我觉得这里应该有类似消防水池之类的泥塘,你当是温泉可以进去打个滚,感觉冷还可以让装载机给你加一些温和的沥青,说不定和非洲海底泥一样具有美白护肤效果呢!此刻的痞气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坐在路边,活像是戴着毡帽的老农,眼瞅着地里不长个的庄稼,一声不吭苦闷地吸着烟。
吃饱喝足开始盘山模式,不时会遇见三五成群的藏民围坐在草地上,捏着糌粑喝着酥油茶,招着手示意我们停下车来休息喝茶,他们都是修路的施工单位临时请来清扫公路的,把道路上的碎石杂物清扫干净,为下一步铺路做好前期准备。来到两山之间的峡谷,道路走到尽头后继续开始无休止的旋绕,好在从这里开始路面又变回了柏油路。从这座山绕到对面那座山,接着又绕到另一座山,真不懂在群山环绕的地方从哪儿刮来的强风,而且还是让人脑瓜疼的逆风,使得气喘吁吁的我骑行更加艰难。
蜿蜒曲折逶迤绵延的山路像是一只在眼前乱飞的恼人的苍蝇,赶了去,去了来,最后迎来一个U形大回旋,终于在19点到达海拔5148米的觉拉山垭口,垭口之后并不是下坡,而是在山腰之间盘绕。黑压压翻滚的乌云在头顶肆意蔓延,远处千峰万嶂峰峦重迭 怎么会不累?!过度劳累之后,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体被掏空。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箱子里递了两瓶汇源肾宝递给我们,呸!不好意思,当时有些眼花,应该是红牛饮料才对。正欲离去时有辆小货车也停车登记,看到车牌竟是家乡乐山的川L,司机一口的乐山话,居然能在这边塞之地遇见老乡,真是一件神奇的事。
离开检查站放坡几公里后来到乡里,在乡政府对面的泸州饭店和提前抵达的痞气汇合。从他的口中得知,因为时值国庆70周年之际,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全部取消休假在乡里值守,条件最好的乡招待所不对外营业,在泸州饭店老板娘的帮助下,联系到饭馆楼下当地人经营的,没有厕所、自来水管卫生堪忧的简陋旅馆。21点端上碗吃晚饭,刚才那位老家的货车司机也跑来吃饭,彼此之间相互递烟寒暄,他家在乐山市市中区的一个乡镇,离峨眉也就40来公里,内地运输市场竞争激烈利润空间也不大,通过朋友介绍跑来山南地区拉建筑材料。他笑呵呵地对我们说道,这高原有啥子看头,不外乎也就是一些雪山、草甸、湖泊、河流,吃完盖饭他就起身告辞了,等卸完车还要连夜返回200多公里外的山南市。
“我们到镇西头河边去了,心想他们可能会在河边搭帐篷。”
一是,觉拉乡的领导干部警察蜀黍们似乎并不欢迎我们;二是,有痔不在年高,有痔青年痞气同志痔疮犯了,而我或许因为这几天,在阴凉的气候里下垭口时吹了冷风,咳嗽有些加重的迹象;三是,这三天的骑行每天都是五千以上的垭口,明天还有一座5200多米和今天名字相同的觉拉山,所以我们决定明天包车直接去错那县城休整,根据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要求去“照镜子、正衣冠、洗洗澡、治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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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日】 觉拉乡3860—27KM—觉拉山垭口5196—9KM—吉松村4700—13KM—海拔最低点4452—7KM—垭口4683—3KM—省道岔路口—9KM—错那县4360
昨晚泸州饭店热心的老板娘就帮忙打了几个电话,帮我们联系包车的事情,接连打了几个电话,不凑巧司机都没在觉拉乡,最后终于联系上了一位皮卡师傅,到错那县城300块钱,想到去年在阿里地区6块钱一公里还得算上同价的返空费,这70余公里山路300块钱还是很优惠了。她还在当地的微信群里,帮我了解错那到勒布沟包车的价格,生怕我们在县城被当地人坑。八点皮卡准时来到饭馆门口,将车一辆辆抬上货箱,绑牢固定后上车出发,副驾驶坐了一位年轻的藏族妇女,在乡外的一个村子又上了一位藏族小伙,怕挤着我们,司机安排他们两位一起挤在狭小的副驾驶,痞气瞪大了眼睛,要不是当时我伸手拦住了激动的他,差点就冲上去拉开小伙与他换位置了。
沿着荒凉贫瘠的多曲河谷缓缓而上,河道两旁不时出现一些小村寨,在一处两河交汇处的一个村子,S形的盘山公路一直上升至5200米的觉拉山垭口。在山顶司机停下车来,示意我们下车看看风景拍拍照,此时山下的云雾如同海潮般翻涌起伏甚是壮观,这山顶有个岔路口,可以到达离麦克马洪线距离更近的卡达乡,垭口狂风大作没呆一会我们便缩着脖子上车避风了。觉拉山南麓受印度洋暖湿气流的影响,草原植被覆盖率与北麓干燥的土地判若云泥。经过三小时的颠簸到达错那县城,接近中午12点皮卡在离县检查站百来米的地方停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盘查,他让我们在这里下车,自行经检查站进入县城。在毛毛细雨中放坡来到城内,大酒店肯定是住不起滴,痞气找到一家价格适中的旅店,名字一时忘记了,只记得有洗浴中心四个字,一楼前台隔壁有个杂物间,停放自行车很方便,二、三楼是宾馆,四楼是洗浴中心。
吃完午饭来到街对面的小诊所,原本以为会被安排打点滴,结果医生听完我的病症描述后,建议我吃点常规的感冒药就行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测量了一下体温,属于无关痛痒的低烧,既然来都来了,虽未达到吊针的要求,还是消费消费拉动一下内需,那就来一针头孢抗生素压压惊吧。这个诊所虽小,但前来看病购药的人络绎不绝,外乡来的医生四十来岁很是健谈,在这海拔4400 米的边陲错那一呆就是十多年,与其他行业一样,如迁徙的候鸟一般,到了冬季便关门歇业,回到老家痛快的玩上几个月,待到春暖花开之时再千里迢迢的赶回来。
“你**是不是骑车骑傻了?你应该说“为人民服务”,你以为是首长啊!?”我连忙用手啪嗒他的脑袋,纠正孩子犯下的错误。
高压锅、炉头、气罐以及各种调味料在车上驼了好几天了,一直没发挥其作用,今晚我们决定提前摸索一番,煮一顿面条试试。下楼去隔壁果蔬店买了一些小白菜、香葱,痞气在货架上拿了一瓶午餐肉请大家,入锅时也没切块,结果到最后看着大如拳头般的几块午餐肉,我和五地主都没敢下筷。
吃完面条就去楼下总台询问明天去勒布沟包车的事宜,然而总台的大姐并没有相关信息,让我们去隔壁老乡开的南充果蔬店问问看。果蔬店老板娘了解情况后,热心的拿出手机接连打了两个电话,结果都不凑巧司机都不在错那,站在一旁的老板让她联系一位叫索朗扎西的师傅,并说这位朋友老实本分抱诚守真。昨天泸州饭店的老板娘帮忙询问的价格是,去勒布沟单边500–600块。当老板娘打通了索朗扎西电话后,他表示往返居然只要500块,接着又将我们要去的景点让老板娘复述了一遍,并强调一旦答应下来就不能反悔,最终司机给出的价格是极低的600块钱。
或许因为午觉睡得时间过长,更深夜静时隔壁床的痞气翻来覆去,把可怜的床铺压得咯吱作响,他见我还在床头玩手机,撑起半个身子递了一支香烟给我,紧接着对着我笑吟吟的说道:“阿司哥,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以前听别人讲的荤段子,你要听听不?挺不错的哦!” “嗯,说吧,说出来醒瞌睡!”
姐夫猛地一惊: “你猜接下来姐夫怎么说的?”痞气故弄玄虚地对我说道。 我:“惊愕失色的姐夫扭过头来,对着身后的那个人说道:小舅子,你**的这是在干嘛??!!!” |
【10月2日】 错那县4360—勒乡2460
早上七点多就起床出门去寻早饭,吃饱喝足来到南充果蔬店,皮卡司机索朗扎西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再次确定包车价格后,上车开启勒布沟一日游。沿着公路缓缓而上几公里将会路过一个岔口路,往右是勒布沟,往左翻过一个4800多米的垭口,一路往下就能到达著名的达旺地区(1951年被印度非法侵占)。
勒布沟:是门隅地区的中国控制带,西方是不丹王国,南方是门隅核心的达旺地区,从高寒的世界屋脊陡降到亚热带湿润地区,犹如小墨脱。勒布,藏语意为“好的地方”。勒布沟是娘江曲中下游,门隅的西北部,有吉巴门巴民族乡、贡日门巴民族乡、麻玛门巴民族乡、勒门巴民族乡后,进入印度控制的达旺地区。
勒乡再顺河而下十几公里就是边境线了,乡上通往边境的检查站需要有当地驻防营长的批文方能通过,回到勒乡已是晌午时分,勒布沟几乎所有的乡与村,近几年来政府统一规划,给每家每户力度很大的补贴,推倒以前的旧宅新建起一栋栋气派的楼房。在勒乡找了家四川饭店,随行的五地主对于门巴族的图腾情有独钟,特想亲眼瞧一瞧摸一摸感受一番,方才在车上便向索朗大哥追问了好几次,拘谨的索朗扎西大哥一脸无奈的表示,现在都是新房子,大家门前都不再挂这种不雅的图腾了。 这不,来到这老乡开的饭店,她又踮着脚悄悄地跑去厨房打听图腾的事情,老乡说现如今确实很难寻见图腾,不过老板娘表示看在老乡的份上,告诉五地主她这饭店就有图腾,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翘首期盼的五地主见老板娘在吧台下方翻找了半天,最后拿出一本书对着她说:“书上有的,自己翻吧!”,五地主满脸的喜悦刹那间化为这娘姆江曲的河水,奔腾直下弹指一挥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风景区消费还有些高,几个家常菜花去200多块钱,吃完便调转车头往回走,到了贡日乡沿着挂在山腰的水泥路经**乡,不好意思打错了,应该是吉巴门巴族乡,来到海拔3800多米的二十一度母神山。虽是国庆长假但这景点除了我们几个,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在湖边一间小房子的屋檐下,五地主终于找到了门巴族的图腾—大鸡鸡,圆了她的中国梦! “门巴”意思是“生活在门隅的人”,以前门巴族木楼门楣上方屋檐下,悬安着一个比较大而醒目的木雕男性生殖器。据介绍是为防止“奴”、“离”、“闾”等女鬼夜闯住宅居室侵扰,让屋脊神来守护,以作镇邪驱祟,此物长约半米左右,粗圆直径10至15厘米。在其根部还要挂当地生产的五种粮食(青稞、小麦、荞子、鸡爪谷、玉米)的布袋子和一个装着青稞酒的小瓶子,象征两个睾丸,还挂着柏树枝或黑牛毛,以充当阴毛)。
因为野狼谷修路、浪坡那边桥断掉了,所以这两个景点没法去,印度阿三也没见着。 早上经过景区售票处时还没人上班,下午离开景区时栏杆缓缓抬起,前面正好有一辆车驶离,我们的皮卡紧跟其后,或许是因为看到是本地牌照,司机按了几下喇叭,即将放下的栏杆又升了起来,一人节约门票80块钱。 预计明天的行程没有食宿点,晚上在饭馆吃完水煮鱼把锅里剩余的蔬菜以及少许汤汁打包,米饭的分量还差一些,看看明早能不能在饭馆再买一些。在诊所对面超市购买精神食粮,瞧见老板正在吃完饭,五地主把情况说明,在座的各位发自内心的敬佩她的骑行精神,肃然起敬的老板立马起身跑到隔壁饭馆要了两碗米饭,未收取任何费用。
克节朗战役
10月20日7时30分,炮兵群和各团属炮兵对克节朗地区(现今大部分属中控下的勒乡管辖)之印军实施了15分钟的火力急袭,摧毁了印军的炮兵阵地和部分工事。7时45分,步兵发起冲击并迅速突入印军阵地。反击作战开始后,第155团主力在炮火支援下,迅速从卡龙、枪等之间渡过克节朗河(此河就在今日我们前往神瀑的停车的贤村),向印军展开攻击。仅用半天时间全歼卡龙、扯冬、绒不丢印军3个连和1个营部共360余人。 沙则(勒乡往下五公里,现属中控区)位于“麦克马洪线”以北,克节朗河谷东端,东临娘姆江曲,西靠拉丁山,依山傍水。娘姆江曲水深流急,西岸有一条可四季通行的乡村公路,向南经吉米塘、下地、龙拉可至达旺。1959年3月达赖集团外逃时,就是经由此路逃往门隅、再逃到印度的。沙则是克节朗地区印军右翼的重要据点,印军于1959年侵占该地,设立据点,经多年苦心经营,工事比较完备坚固,由印军1个加强连和1加强排据守。沙则战斗,歼印军162人 章多,位于“麦克马洪线”北侧,距克节朗河约6公里,是群山环抱中的一个盆形台地,海拔4800米,地势险要。有一条小路向西南通桑采拉、吉山口,翻吉山口有小路通不丹。山顶为风化石,长年积雪,山腰部为稠密的杜鹊林,通行极为困难。章多是印军在克节朗河谷地区的指挥、补给中心。该地驻有印军第七旅旅部及通信、后勤、工兵等勤务分队各一部,第9廓尔喀(印度为何对廓尔喀军情有独钟,自己去百度“廓尔喀”,这里就不再累述了)联队第1营两个连,炮兵第4旅第3、4连,共约600余人,战斗连队配置在章多周围山头及垭口上。 10月21日,第155、157团和32团第2营对章多周围进行清剿,并控制了桑采拉、嘎波拉和吉山口。歼灭了印军第7旅旅部(旅长达尔维逃跑后被俘),击毙第4通信团副团长拉姆·辛格少校以下770余人,俘第4通信团长泰瓦利中校,第2加普特营营长瑞克中校、第9廓尔喀联队第1营营长阿鲁瓦利亚中校、阿萨姆步兵第5营长拉顿·辛格中校。克节朗战役,包括向达旺方向的追击作战,共歼灭印军1897人,其中毙敌832人,俘1065人,缴获火炮75门,轻重机枪122挺,枪1104支,直升飞机2架。我军伤亡388人,其中伤256人,亡132人。 印军第七旅原属英国殖民时期的军队,建立于18世纪,所辖拉加普特联队第2营,旁遮普联队第9营,第9廓尔喀联队第1营以及阿萨姆步兵第5营都历史悠久,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与德、日、意三国法西斯军队打过仗,号称“走过南、上过北、打过欧、战过亚的劲旅”,有着100多年的历史,历经百战,功勋显赫,然而印度的王牌部队短短三天就彻底被解放军消灭,此印度陆军序列中,也再也看不到第四师第七旅这个番号了。 |
【10月3日】 错那县4360—9KM—觉拉乡岔路口4639—5KM—羊错那山垭口4720—26KM—拿日雍措4757(曲卓木乡岔路口)—9KM—香加拉山垭口4906—3KM—措美县岔路口(也能直接到哲古湖)—34KM—日当寺4020—9KM—玉白村4066—10KM—热荣乡沃塘村4150
9公里后来到湖边的觉拉乡岔路口,起伏几公里后爬上不算太高的羊错那山垭口。时间跟随道路起伏变化,不知不觉之中又到用膳的时候,恰巧中铁大桥局的项目部就在路边,跑进去躲避让人抓狂的逆风,无意之中寻到了几位四川老乡,讨了些开水,拿出早上买的油饼坐在食堂里的圆凳上,垂涎欲滴的看着即将烹调的各种美味,一边吧嗒吧嗒使劲的咀嚼口中硬冷的油饼,一边和老乡们天南海北地胡说八道。
离开风光旖旎的拿日雍措,不到五公里便爬上4900米香加拉山垭口,紧接着便是30多公里爽歪歪的下坡,垭口往下几公里是通往措美县的老路,也是距离哲古湖、措美县最近的一条路,但海拔较高大多都是山路不太好走,所以我们决定继续愉快的下降,经离日当镇不远的日当寺,踏上刚建好的国道,绕个圈子去传说中的哲古湖去看看。
一路下坡17点来到日当寺岔路口,往右拐入新建的国道219线,沿河缓上低头麻木的蹬踏,大伙早已饥肠辘辘,遂决定尽快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在玉白村询问村民是否有旅店,未果,再去村委会看看能不能在院子里扎营,驻村工作组冷冷地表示不欢迎,让我们去10公里外的热荣乡,那里会有旅店和饭馆,既然前边有落脚的地方,那就拿出毛巾咬在嘴里接着干吧。
我对两位队友说马路对面有一个水龙头,需要洗脸漱口可以去哪里弄些水,结果两人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均表示水太冷,洗漱今晚就全免了吧。 痞气对我们说,一个晚上不洗脸真的没什么,你看看我们的藏族朋友通常不爱洗澡,一生只洗三次澡的。 我对他说其实这是一种误解,虽然以前藏族大多是以游牧为生,生活习性跟内地有所不同,那时的各种环境确实要差许多,但也不可能是一生只洗三次澡的,常常说的只洗三次澡指的是西藏人一生有三次洗礼,很显然洗礼跟洗澡是两个概念,后来被人误传了而已。西藏人少洗澡也是为了适应高原环境的生存而做出的改变,而且来到这高原地区之后,骑了一天车下来也不会有汗涔涔油腻之感,因为高原气候干燥人烟稀少,没有工业污染,空气比较清洁,细菌自然也比低海拔地区少。 痞气拿下扣在脸上的不锈钢饭盒,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响嗝,抬起手用污迹斑斑的衣袖来回擦了擦油乎乎的嘴,对着我们不屑地说道:“不管是藏族、汉族还是其他什么民族,我都认为女人是最不爱干净的人。” “你在开玩笑吧,你们男人大多都是邋里邋遢不修边幅,女人怎么会比男人还不爱干净!”惊愕的五地主对着痞气反唇相讥的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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