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坡下降不远是一小山腿,山腿上有横切的小路,那条路就是我们清明走过的路。先一步下来的3个驴正坐在路口等我们。 队伍又出发了,大飞打头,我们顺着脚下的路向来的方向拐去。出发就是一个很急的下降,坡度差不多有40度,走在路上人站都站不稳,要用手抓小树往下溜,下降约十几米深我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对,这路不对,上次走的路基本上是沿崖根侧切,没有这么大的爬升”。是啊,我们现在是下降,若是反向走的话这坡度绝对达到了直线上升的极限,上次我们走这条路是重装,重装向上走绝对非常非常困难,如果走过这段路的话我们肯定有很深的印象,可我现在根本没有爬过这个坡的记忆。海天、涵冰也说不记的上次爬过这么大的坡,可我们又奇怪从上边下来时没看见有横切路呀。“奔雷,你看上边有没有横切的路”。走在最后的是奔雷,不一会“奔雷”回话了:“退回来吧,上边有路”。 吃力的爬回去,在小山腿上的岔路口仅仅几米处果然有一条不起眼的小路,仔细看都不容易看出来是一条路,不仔细看就更不容易发现了,这就是我们清明走过的那条路。走出去一截后那路越来越清楚了。再走不远我们已来到了崖下,崖壁下有一弃屋,看到它我百分百的确信路没有走错。 走过崖下的弃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