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东陈客 于 2012-4-26 22:33 编辑 冲凉、烧饭、收拾停当,在老屋旁边的简易桌上,在头灯和我的户外提灯的照射下,小小何和我一家,润泽和老顽童一家,中间还夹杂着花无缺的替补(可惜没有花无缺的片子,他可是我们户外的版主,他领导的夜爬琅琊山,那可是名牌)。我们在大别山夜色中,在渐深凉意中,玩起了“掼蛋”,争吵、叫喊、责备、笑谈,似乎我们忘却了年龄,这几个人到中年的半大老头哪来这么大的精气神。 在老屋前面,一帮80多人的户外年轻人团队围着篝火在跳舞唱歌,深山峡谷今夜无眠。 夜色已晚,我和真诚分别钻进了自己的帐篷,在夜色中闲聊着,忽然感觉天下起了雨,帐篷上稀稀落落,可头伸出帐篷,漫天星斗,哪来的雨呀,哦,原来是风吹落了我们头上的树枝上的花瓣,下起了花瓣雨,童安格的《花瓣雨》熟悉的歌声响起: 爱一个人可以爱多久 心痛到那里才是尽头 花瓣雨 像我的情衷 失去了你 只会在风中堕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