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看到了《游干班国共合作》的介绍文章。 文章说:国民党方面之所以派出汤恩伯来主持这个训练班,大概是因为台儿庄大捷以后,人们普遍认为汤是一位运动战的专家。白崇禧在台儿庄战役后就说过:打阵地战只有孙连仲,能攻能守的是张自忠,但打弹性最大的运动战只有汤恩伯。 南岳游干班1939年2月15日正式开学,第一期学员1046人。他们来自全国各部队,军衔大部分为少校,大多数人是黄埔军校和南京中央军校的毕业生。这些国民党军队的中层骨干,在刚刚过去不久的十年内战期间,和**红军不知进行过多少次的战斗,如今,过去的敌手却成为课堂上的老师。这是一种多么微妙的师生关系!摆在汤恩伯面前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防止意外事件,哪怕是微小的不愉快事件,以保证这一千多名学员能够圆满地完成学习任务。他提出“对人诚恳,对事认真”的工作方针,并以身作则,贯彻始终,做出榜样。汤恩伯对**派出的教官十分尊敬,态度诚恳,与自己的部属一视同仁。对待叶剑英同志更是彬彬有礼。每次集会总要拉叶并排站立,进出时亦必并肩而行。每次给学生讲话,讲完以后,一定要请叶进行补充讲话。汤以极大的热情,诚恳的态度,促使一千多名学员,和昔日的宿敌之间营造起了一种和谐的师生关系。 据说叶剑英同志离开游干班时曾经说过:“将来国共合作,汤将军是**的好朋友。万一不幸破裂,汤将军也是**最大的敌人。”(图17-26、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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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叶剑英和汤恩伯的关系,我也看到有相反的说法:一次,汤恩伯在学员“朝会”上公开说:“蒋委员长对打败日本是完全有把握的,但各种迹象表明,**今后是否能服从国民政府的领导,令人产生怀疑。”叶剑英立即上台发言:“中国**对国共合作的诺言是忠实履行的,实践孙中山先生的救国主张也是矢志不渝的,不像有些人早上恭读总理遗嘱,晚上恭读总理遗嘱,天天阿弥陀佛,却不去真正进行实践,这样究竟对国家、民族有什么用?!”说罢离去。——《叶剑英同志在南岳游击干部训练班》 . 汤恩伯故居里的展览看起来是比较随意的,汤恩伯的一些戎马照片,就摆放在厢房。(图17-28) 我看过萨苏的一篇文章《海水火焰——黑白汤恩伯》,我觉得客观地评价了这个人。在抗战期间,汤恩伯的功是功,过是过,功过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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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滇西大反攻-1,血战松山》 1944年5月11日-9月7日攻克松山 1944年5月,中国远征军在国内重组完毕,由卫立煌任总司令,辖两个集团军十六个师。5月11日凌晨开始,十万大军渡过怒江,由多个方向向日军发起攻击。血战松山,光复腾冲,三战龙陵,最后把日军赶出滇西。1945年1月27日与中国驻印军在缅甸芒友胜利会师,宣告了滇西大反攻的最后胜利。
光尊寺位于云南省保山市隆阳区板桥镇,距保山大约10公里。据说在公元743年,南诏王皮逻阁为祭祀佛教尊神而修建。 光尊寺的正门距前面的民宅极近,只隔一条三米宽的小街,所以平常这个门是不开的。开车从旁门可以直接进入寺院。(图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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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立煌的反攻计划是以20集团军为右翼攻击集团,以收复腾冲为目标。11集团军为左翼防守集团,牵制芒市龙陵的日军,防止其向腾冲增援。 开战10天,进展并不顺利,根据缴获的日军文件,发觉日军已洞悉我军作战计划。为此,卫立煌大为光火,甚至怀疑日本间谍打入了重庆最高统帅部。 敌变我变,卫立煌立即飞赴重庆,呈报左右两路同时出击方案,获得批准。由此,原本作为防守左翼的第11集团军,立即向松山发起进攻。 . 从光尊寺出来,我就开车直奔松山。一路都有路标指示,从高速公路下来到320国道,再向南转到通往松山的191县道,开车19公里到达松山脚下。天已经开始稀稀拉拉地掉下雨点,三岔路口立有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云南省文物保护单位,松山战役遗址。(图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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