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烂陀寺遗址: 那烂陀寺(梵文:नालंदा,Nālandā),古代中印度佛教最高学府和学术中心,在古摩揭陀国王舍城附近,今印度比哈尔邦中部都会巴特那东南90公里。那烂陀寺规模宏大,曾有多达九百万卷的藏书,历代学者辈出,最盛时有上万僧人学者聚集于此,玄奘在此从戒贤法师学习多年,听讲《瑜伽论》、《顺正理》、《显扬》、《对法》、《因明》、《声明》、《集量》等经书,兼学婆罗门学[1],义净在此从宝师子学习十年,翻译《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颂》三卷,《一百五十赞佛颂》一卷;此外来此学佛的唐僧还有慧业、灵运、玄照、道希、道生、大乘灯、道琳、智弘、无行等法师[2]。玄奘《大唐西域记》、义净《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南海寄归内法传》、慧立《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对那烂陀寺都作过说明,而义净对当时那烂陀寺的布局、建筑样式,寺院制度和寺僧生活习惯,叙述尤其详细准确。 根据义净在七世纪末的记述,那烂陀寺宛如一座方城,四周围有长廊。寺高三层,高三到四丈,用砖建造,每层高一丈多。横梁用木板搭造,用砖平铺为房顶。每一寺的四边各有9间僧房,房呈四方形,宽约一丈多。僧房前方安有高门,开有窗洞,但不得安帘幕,以便互相瞻望,不容片刻隐私。僧房后壁乃是寺的外围墙,有窗通外。围墙高三四丈,上面排列人身大小的塑像,雕刻精细,美轮美奂。 寺的屋顶、房檐、和院落地面,都用特制的材料覆盖,这种覆盖料是用核桃大小的碎砖和以黏土制成,覆盖辗平后,再用浸泡多日的石灰杂以麻筋麻滓烂皮涂上,盖上青草三五天,在完全干透之前,用滑石磨光,然后先涂上一道赤土汁,最后再涂上油漆,光亮犹如明镜一般。经过如此处理的寺院地面,坚实耐用,经人践踏二三十年而坚固如初。[4] 那烂陀寺每天都有一百多个讲坛,学习课程包括大乘佛典、天文学、数学、医药等。 八世纪时那烂陀寺成为金刚乘的学术中心,也是重要道场。 大唐西域记卷九详载那烂陀寺建寺之由来及沿革,谓其地原为庵摩罗园,佛陀曾于此说法三月,彼入灭后未久,帝日王即于此处创建伽蓝。寺名之由来有二说,一说伽蓝之南庵摩罗林有池,池中有龙,名那烂陀,故取为寺名;一说如来往昔修菩萨行时,为大国王,建都此地,乐好布施,德号施无厌,故伽蓝亦以名之。同书并举出附近有如来三月说法之精舍、发爪塔、雀离浮图、观自在菩萨之立像及精舍等灵迹。全寺分八大院,据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三所载,该寺为七世纪时印度第一大寺,僧徒常达万人,修学大乘及小乘十八部、吠陀、因明、声明、医方、术数等。盖本寺初为唯识学派之中心,其后演变为密教之一大中心。大乘有宗著名之论师,如护法、德慧、护月、坚慧、光友、胜友、智月、戒贤、智光等人都曾先后在此讲学,或担任本寺住持。此外,远自我国及东南亚诸国而来之留学僧亦不少,如我国之玄奘、义净、荆州道琳、太州玄照、并州道生、洛阳智弘,及新罗之慧业、阿离耶跋摩等人皆曾来此就学。又当时由印度来华之波罗颇迦罗蜜多罗、地婆诃罗、善无畏、金刚智、般剌若等诸师亦曾修学于本寺。 传说此地原是庵摩罗园,后来五百商人捐钱买下献佛,佛在此说法三个月。后来摩揭陀国王铄迦罗阿迭多在此兴建佛寺,子佛陀鞠多王在寺南扩建,此后呾他揭多鞠多王在东面建寺,幼日王在东北建寺,金刚王在此西建寺,中印度王在此北建寺,帝日王此东建大寺,中供佛像。经过历代君王的营建,那烂陀寺宏伟壮观。另外,梵语“那烂陀”三字意谓“施无畏”或“无畏施”。 那烂陀寺在王舍城(Rajgir 当地人准确的发音为 Ra J Gir)北约11公里处,从王舍城可以坐巴士(10卢比)到那烂陀寺路口下,再坐马车(10卢比)进去。路口距那烂陀寺约2.5公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