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懵懂野叟 于 2014-1-2 22:50 编辑 【转帖者按: 【首先声明这是转的本人的原创帖。 【就像毛的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那样,《画外》只是从艺术的一般性规律来弹的;但正是这种涉及到哲学层面的思考成为了阻碍绝大多数摄友到达彼岸的鸿沟。 【因原为回帖,故帖中引用图片时难免仓促,仅为说明问题而已】 原贴《序》 首先声明,我不搞摄影,平时就用手机拍照。只是因为朋友melanie从去年开始学习摄影,我才弹了《画外》,意在告诉她我对摄影的一些看法。就像《新驴野叟户外乱弹》当初是弹给朋友的一样,《画外》最早是给媚兰(melanie)的系列回帖。现转发到这里,供更多的朋友讨论、批判。原贴《跋》 身边曾有很多人学摄影,资深者甚至长达几十年,作为一种大众艺术来说,绝大多数人为何没能修成正果呢?对此,我曾有过一个回帖来谈我的看法……(嘿嘿,以下省略四百字。)目录: 号,页,楼,题目 01,01,002,被摄者有赤子之心,摄影者有赤子之情 02,01,003,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 03,01,004,近路不快,快路不近 04,01,005,神主形从,形具神生 05,01,007,竹在胸内,意在笔先 06,01,010,既有鲜花,也有板砖 07,02,011,关于主题与主体的“断章” 08,02,013,一叶知秋,关于石匠特写摄影的赏评 09,03,024,一流的摄影靠想法,射手座作品赏评 10,03,028,驴行中的人物摄影,几张色驴的作品赏评 11,03,029,中国当代绘画杰作对摄影的一点启示 12,04,034,拍你理想中的景,而不是拍你看到的景 13,04,035,前期、中期、后期……,摄影并非一“咔嚓” 14,04,037,艺术的糖水化问题与摄影的糖水片问题 15,04,038,对董师两张人像的点评 16,23,224,摄影的评论与评选;篇一:审美 17,25,242,摄影的评论与评选;篇二:思想、情感等主题的范畴 18,00,000,摄影的评论与评选;篇三:构图、光影等技术的范畴(待续) 19,00,000,摄影的评论与评选;篇四:内容的独创与艺术的突破(待续) (将不断更新……) |
本帖最后由 懵懂野叟 于 2013-12-19 08:41 编辑 被摄者有赤子之心,摄影者有赤子之情 ——画外之一 在我眼中,melanie的天真与率性其实一直就像个孩子。无意中,镜头下也多见小花小草、小囝小囡。然而,这里所说的孩子,是真诚的意思。试想,一个人不世故不圆滑有什么不好呢?孟子就说:“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在圣人看来,能葆其天性、天真者,反而是真正的“大人”,是真君子。 摄影,与其它艺术创作一样,也是需要真情的。所以,袁枚说,“诗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王国维说,“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叔本华甚至说,“天才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只要你有真性情,那你就具备了从拍照到摄影迈进的前提了;否则,哪怕穷经皓首,无论你玩相机的技术有多高,最终也只能算个照相的匠人。 当我看到melanie拍摄的那组马骝花(原题《蝴蝶梅》)时,我能感受到摄者与被摄者的一种真情的交流,那种可人的意韵也感动了我。欣然之余,本想为每一幅图片配诗,只因那天琐事太多,只写了两首作罢。拙作中曾有“嘤嘤人与花共语,袅袅花与人相随”的诗句,后来melanie见到我时问,你怎么知道我与那花说话来着?我当时就是说了呀。我开玩笑说,不但你对花说话,其实花也对你说话了,只是花说的你没听到,我听到了。那组图片发到中国户外资料网后也受到了其老董和老总的喜欢,将其定为网站“永久性精品贴”,并登上了封面推荐。另外老董和老总对一个帖子多次跟帖,这在以前是不多见的。 我将之与一些大师们的作品比较了一下,觉得仅就技术来说,melanie的那组作品还有很多差距,但就一幅作品所包含的感情的感染力来说马骝花系列应该是具备了,不管她是不是瞎碰上的,但总归是一种真情的流露。 在melanie的镜头下还经常会看到儿童摄影题材。拍摄孩子并不容易,因为我们其实并不了解孩子们,摄者与被摄者彼此陌生。适时开始学习人像摄影是我要求她的,没想到她一开始就把镜头对准了那些可爱的小天使,这或许是因为她特别喜欢孩子们的缘故吧。 通观melanie的“亲亲宝宝”系列,虽然也能让人感受到孩子的可爱,只不过在揭示和表达孩子们的“特质”的意义上,还没有让我很感动的作品。然而,图一、图二中孩子弄花的那份忘情,已然有些摸样了。再让我们看一幅参考图,图三的深刻之处,在于作者通过孩子与大人行为的对比来表现孩子们的特质性——孩子们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大人往往都近乎麻木了;天真烂漫的孩子追寻着在她看来美好的东西,而为事业、经济、家务等等所累的大人则对一切都见怪不怪,一双大手只想着把那双稚嫩的小手牵出画面。孩子还有真情注视这个世界,而此时大人可能认为这有什么好嗅的?想着赶紧回家洗碗去了。 这也是本篇所说的“情”字,如果一个摄影家只想着刷碗,而不能怀着感情审视世界的话,她是捕捉不到这一场景的。
图一,melanie摄 图二,melanie摄 图三,参考图 |
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 ——画外之二 我原本没有资格在摄影版说话,通常我只用手机拍照,因为我不懂摄影。题为《画外》,即表明我不会从焦距、光圈、快门等技术层面来谈。我想,既然我很原意她学下去,就从我能看到的角度提一些看法吧。 我希望melanie以很广阔的视野来学习摄影。在数码科技(如数码单反、PS等软件工具)高度发达的今天,摄影属于大众艺术,要想有所造诣,就必须经常将目光离开镜头,以更广阔的视野观察世界,争取重新发现世界。先有独特的眼光,才有独特的视角。 本篇的标题是陆游的两句诗,他对自己的儿子说,你如果真想学写诗的话,那功夫在诗外。摄影亦然,艺术源自生活,功夫全在画外。这就要求我们不能将眼睛仅仅盯着镜头,而应该面向更广阔的世界和社会。 摄影肯定不仅仅是摄影那么简单。首先,就像达达艺术之于达达主义,浪漫艺术之于浪漫主义一样,许多艺术流派同时也是哲学思潮。比如阿东老师的《铅华褪尽》就算一种颓废主义的作品吧。 Melanie的《雨中情结》表现了一种“骤雨过,珍珠乱撒,打遍新荷”的美,阿东的《铅华褪尽》则表现了一种“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的美。通常我们认为“骤雨打新荷”是美的,为什么枯荷也是美的呢?那其实是人们对人生的一种哲学思考。当然《铅华褪尽》的成功之处还不仅仅是他敢于将镜头对准颓废的枯荷,一方面作品删繁就简,不落俗套,且深化了主题的萧索感;一方面色调选用一种昏暗的基调,更渲染了主题的黄昏感,都与主题是暗合的。同样,《雨中情结》尽管还算不上摄影的上乘之作,但从那夸张的绿色调中,也让我体味到了《骤雨打新荷》诗中那份“绿叶阴浓,遍池亭水阁,偏趁凉多”的意境美了。 注意,摄影已经不仅仅是摆弄相机,不仅仅是摄影本身了,它牵涉到了哲学;不惟如是,它其实也还原了诗的文学意境,予人一种诗意之美,它牵涉到了文学。总之,当你有较高的哲学修养的话,你就知道为什么Alcove镜头下的颓废世界其实也是人类社会严肃的命题了。他能那么去表现,说明了他对世界和社会有着深刻的思考。
1.阿东,《铅华褪尽》 2.melanie,《雨中情结》 3.Alcove, |
近路不快,快路不近 ——画外之三 学习之初,melanie曾表示不想模仿任何人,不想走任何人的路子,要别开生面。我对此表示担忧,告诉她不能这么学,这么学反而很慢。 唐朝有人说:“初学分布,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务追险绝。既能险绝,复归平正。”这个路子对学艺来说,可以说得上是具有普遍意义的真理。毕加索算的上最别开生面的艺术家了,但毕加索并不是一开始就剑锋偏出,比如说他早期《拿烟斗的男孩》,画中的人物还是尽可能画得像人的;其实你知道么,毕加索曾经大量临摹过齐白石的画,这就足以证明他最终别开生面的创作,最初也是建立在对传统的学习之上。 学艺最快的路子,终归跳不出最初老老实实的模仿和借鉴。学书,一开始跳不出先碑后贴;学画,一开始跳不出扎实的速写、素描、和大量的临摹;学习摄影,一开始也跳不出对前人作品的观摩和模仿。就像我曾讲《列子》中 “大道以多歧亡羊”那个故事时说过的那样:学习,一上来一定要“见山是山,见水是水”,所谓求平正;然后才谈得上“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所谓追险绝;最后,仍须回到“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所谓归平正。咱既然是初学,那就要老实。学习之初,老老实实学习前人,这是最快的路子,先跟着前人走,别怕前人把你带到沟里去。就我所知的,这是唯一的捷径,别无他途。 讲明了这个道理,我们来谈谈那个《野菊花》系列,在我看来,那仍是一组实验性的作业,是对于一种摄影技巧的练习,就好比一套拳路的分解动作,或一个招式。对所有的摄影技巧都练熟了以后,才谈得上不同的艺术内容选用不同的艺术表现形式这个问题。好比说蹲马步还不能算武术,但学武术必须蹲马步,这才是《野菊花》系列的意义所在。等自己的这些摄影技巧性的基本功能够“得之于心,应之于手”了,将来就能做到“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所以,当你说那是你2012年最满意的作品时,我不以为然,你最满意的作品永远应该是将来的下一幅。应该这样想:《野菊花》只不过是在学习的路上,练习虚化的一篇实验性作业。当然,不可否认《野菊花》确实拍得很成功,有雾中看花的梦幻效果;但如果与下面的图二对比一下,你就会发现这幅参考图虚实得当的奇妙之处了。而问题不在于此,问题只在于我们对《野菊花》的意义的如何认识:它是一组练习,不能说它是咱今年最好的作品。 我最早看到将门栓作为摄影题材,是八十年代初,后人多有效仿者,也不乏佳作。melanie的图三也算对前人的一种借鉴吧,但不同的是,前人多是闭门,而melanie则是开门,另有一种意趣。我认为美中不足的是,虽开门,但拍摄方向反了,门外一览无遗;如果反过来拍,引发观众对屋内秘密的探究,会不会能给人更大的想象空间呢?
1,melanie,野菊 2.参考图 3.melanie,门 |
神主形从,形具神生 ——画外之四
灵魂这个词有点“唯心”、有点太抽象,我这里尝试着用其他的词吧。我主张摄影作品应该是有思想、有感情。 最近我在这里看过的摄影图片中,感觉阿东的PP就似乎能给人以“思想”、“感情”等内涵方面的体验;另外melanie的《蝴蝶梅》也有这种内涵,已如前述。 比如说在艺术家的精神世界里,牡丹、芍药不仅仅是花卉,牡丹和芍药都有少妇的韵味,从来不会有人将青春少女比作牡丹,但牡丹和芍药还不一样,牡丹好比丰韵少妇,是盛唐气象;而芍药好比矜持少妇,是南宋气象。在创作中从思想感情上将少妇与牡丹的气韵联通,作品就能注入神韵。作品的这种精神层面的东西未必是作者去刻意注入的,但它最终却必须能带给读者某种思想感情,能给读者讲故事,就像《画外之一》参考图中那两只手拉拽着的手那样传达出两人不同的心事。 作品有了这种“神”的蕴涵,就能耐人寻味。当然,读者或观者在“寻味”时往往根据自己不同的人生经验解读出不同的意味,这在所有艺术创作中是普遍的现象,所谓“诗无达诂”。然而,这正应该是一个得道的艺术家所追求的最高境界——留给读者再创作的冲动和空间,让读者与作者一起完成创作。 其实形神论的很多东西不好讲解,也不好理解,你不妨这么想,作品应该追求:要有思想,要有故事,要有情怀。 下图中,图一绝不是简单的人物照,周正龙那巨大的背影甚至超过了人物主体,作者在暗示这什么?我觉得这张突出了人物背后巨大阴影的图片就是有思想的。图二算人物照还是风景照?都是也都不是,但作者却像给我讲了很多故事。图三作者是我很喜欢的郎静山,作品有一种超然飘逸的文人情怀。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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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在胸内,意在笔先 ——画外之五
摄影创作是需要立意的,这点应该不难理解;摄影创作也是需要先立意的,这点可能就不大好理解了。 先说立意。可能有人说,摄影题材是固定的,意只能跟着材走。 我先来讲个小故事吧:鲁艺听说晋察冀流传的白毛仙姑的故事后就面临着一个如何来立意的问题,最早创作人员认为这应该立意于破除迷信,告诉老百姓世上没有什么神鬼仙魔,传说中的白毛仙姑也不过和我们一样都是爹娘生的人而已,这个立意完全符合中共的文艺诉求,毛在夺天下的时候,始终都在告诉他的追随者要破除宿命论那样的封建迷信,不能认命,哪怕湘潭师范毕业的百大图书馆的管理员也能坐天下。后来创作人员又认为这应该立意于阶级压迫,这起因民间债务纠纷引起的民事案件应该包装为控诉剥削阶级罪恶的东西,显然这个立意就高了一层了。于是,就有了我们后来看到的歌剧《白毛女》。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哪怕早已固定的题材,也是需要立意的,而且不同的选材立意,也就决定了不同的谋篇布局。 比如鱼师拍的荷花系列,如果将游鱼、蜻蜓等意象引入画面,其实就能算一种成功的立意了。游鱼、蜻蜓之于荷花的点睛,是艺术审美内在的规定性,明白了这点,也就明白了古人在将游鱼和蜻蜓引入荷花画面时所留下的传世之作为何能引发一代代审美者的共鸣了。如果只盯着荷花,那你弄出来的东西就缺乏生气,如果你在弄荷的时候,引入这些具有内在关联性的意象,就会让我们鉴赏到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鉴赏到江南好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游莲叶西,鱼游莲叶南那样美的东西了。 再说先立意。绘画,需要先立意,比如画竹,先须胸有成竹;写诗,需要先立意,所谓意在笔先;摄影呢?概莫能外,一切艺术创作都需要先立意。 还说啥也不懂驴友拍的荷花,假如最初面对荷花就拍荷花,作者可能将荷花拍得很逼真,但却不能将荷花拍得很生动。而逼真只是形的范畴,生动却是神的范畴。作者如果先在意识里营造一种意境,设想秋水是否应该用长天来渲染,设想落霞是否应该有孤鹜来点缀,设想这朵花是否应该用绿叶来映衬,有了这种意识,作者在拍摄荷花时就可能以饵诱鱼,引鱼入画。 同样面对旷野,引狼入画,旷野则苍凉;引鹤入画,旷野则闲适;引道入画,旷野则飘逸;引僧入画,旷野则神秘;引人入画,旷野则近;引雁入画,旷野则远。“等”谁来取意的过程,就叫立意,不同的立意产生不同的意境。从这个意义上说,同样拍荷花,有心“等”来了蜻蜓,就算摄影创作;不“等”蜻蜓,就只能算给荷花照相了。 2.啥也不懂,荷花 |
既有鲜花,也有板砖 ——画外之六 泡坛子的规矩:你发帖之后,即天然赋予所有网友点评它的权利。而这些回复,既有鲜花,也有板砖。 绝大多数论坛,鲜花铺地,从头到尾除了大拇指就是过年的话;而难能可贵的是,在这个论坛(注:指原发论坛),却不乏板砖。“从影”三十年的鱼师、阿东手里都理所当然地攥着硬邦邦的半头砖,就连门外汉野叟手里都时常掂着囫囵个的砖头。不同的是,他俩拍砖还能对对焦,而野叟是闭上眼睛胡抡。 其实,坛子里最有价值的还要算鱼师和东师的互拍,一招一式,煞是精彩。作为摄影爱好者从他们的讨论中可以学到真正的东西;而两位老师如果有心的话,也可以从这种高手间的讨论中深化自己的认识。 比如拍樱花,俺曾对随便从网上找的几张图做过这样的点评:“我觉得拍樱花的的要点可以归为一句话——绘其烟霞之色,状其云霞之姿。取景不可过近,否则不能表现它‘绯红的轻云’那样的神姿;画面应充盈,不必太过留白,否则不能表现它花团锦簇的特点。”下图中图一满足了这种审美要求,图二则不然。 俺就这毛病了,就连人家摄影大赛前三甲的获奖作品俺都拿砖头砸。当然被拍砖肯定是会疼的。试想,我苦心经营地拍出来的摄影精品发到这里,你举这个砖头在那晃悠,太吓人了。所以野叟以后也要尽量多奉鲜花,少抡砖头。但无论如何,若怕挨砖就不发帖了,那倒不是野叟所乐见的。 说句玩笑话,民哥有一招对付砖头阵,在恢复中设置成“此帖仅作者可见”。呵呵,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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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主题与主体的“断章” ——画外之七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这首诗很短,仅四行,但新月派诗人卞之琳的这首著名的《断章》,在中国现代诗界影响极大。 艺术是相通的,《断章》的这种改变惯常审视角度,对主题与主体进行重设,从而进行联系“构图”的艺术手法在其它视觉艺术形式上也屡见不鲜,我们这里要谈的是其在摄影艺术中的运用。 这种取材手法的要点是:必须让“桥上”和“楼上”同时地成为主体,让被装饰的“窗子”和被装饰的“梦”同时地构成主题。 有位摄友在这里发过一个关于“银杏”题材的摄影作品,预设的主题是表现深秋时节泛黄的银杏树叶在秋季特有的金色阳光下的美感,被摄主体当然就是银杏树了。作者朦胧地感觉到了还可以用一种“另类”的手法来表现,所以有一组作品将被摄主体置换成了被这种美景所吸引的云集而来的摄影者,作者所用的正是这种手法。不过,作者在运用时没有做到我们前述要点中的“同时”,而是将“追风者”置于了主要的地位,将被“追风者”所吸引的银杏置于了完全次要的位置。 啥也不懂曾有一幅关于天鹅的作品(见图一),恰到好处地运用了这种取材手法,得到了摄影人士的佳评;无独有偶,阿东的《美女与野兽》(见图二)也是这种取材手法的佳作,这幅作品获得了某摄影大赛的亚军(我以前曾专门点评过冠亚季军那三张获奖作品)。 在下图中,图三由镜头和大会堂所联系构图的聚焦两会是成功的,而图四我们则无从联系到长枪短炮所关注的事件。我看到的这种取材手法最精彩的应用是摄影家史林平的一幅作品,可惜我现在从网上找不到。 图一:啥也不懂,《天鹅》 图二:阿东,《美女与野兽》 图三: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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