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们在历经八天惬意、离愁与苦徒之后,终于平安归来!留给自己的或许只有欢愉….. 能走就是一种幸福! 让我想想,是什么时候知道多瀑沟这样一个神奇地方的。 税晓杰! 记忆深处蓦然蹦出这个名字来。05年,无意中在网上看到关于他的生平事迹和作品,他的经历成为我四处漂泊的导火线!那一年我怀着彷徨忐忑又有一丝兴奋的心情第一次背包走近川西,走近藏区。第一次看到牦牛,第一次知道每座雪山,每面湖水都有一个或美丽动人或凄艳伤情的故事;第一次仰望飞扬的经幡,第一次聆听恢弘金顶的庙宇里传出的直抵人心的袅袅梵唱;第一次接触虔诚转动经轮的善良的人,第一次品尝到糌粑酥油茶生牛肉。也是那一次,我知道在德格这块神明眷顾的方寸之地,有一处不为世人所知的“香巴拉”! 她就是多瀑沟,那片诞生在多加木朗神山永恒圣洁光晕里的净土。她是孑然独立与世隔绝的,以至于很多年以后的今天,在我真正扎根德格,经营起属于自己也属于所有在路上旅行的人的一家青年旅舍的时候,我才真正的走进她,带着虔诚向往之情近距离的欣赏她。 |
送走,准确地说是赶走最后两名骑友,灌完上次没有用完的汽油,两个不靠谱的老板迫不及待地关上店门,像归山的猛虎亦或说成像出笼的禽兽,开始新一场蓄谋已久的浪荡。
|
川西德格境内汇入金沙江的河有色曲、白曲、麦曲。藏语色曲的意思是金色的河流,其意象并非玩味水流的颜色,而是珍视其灌溉肥沃河谷的价值。色曲河谷本来是林葱土司家的。15世纪中叶,噶尔家族的博塔·扎西生根把女儿折登嫁给土司的条件是:聘礼应是一对牛耕一天的土地。土司求婚心切,一口答应。于是扎西生根亲自驱赶犏牛,早上从柯洛洞出发,天黑前到达龚垭北面的年达,行程35公里,一举取得土壤肥沃的色曲谷地。其后不久,扎西生根将他的头人府治,迁往河谷中心地带的更庆,改他的家族名号噶尔为德格,自封第一代德格王。至第七代德格王拉青·祥巴彭措时期,德格家族已经取代林葱土司在金沙江、雅砻江之间的强势地位。第十二代德格土司兼六世德格法王的登巴泽仁,于1732年被清代朝廷封为“德尔格忒宣慰司”,其辖地面积10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一个江苏省。因此,当地藏民有“朗德格,沙德格”(汉语意思是“天德格,地德格”)之说。登巴泽仁土司为人称道的至少有两件事:其一是修建德格印经院,其二是修建八邦寺。
|
建筑、艺术、高僧, 纵然再多的史料也不足以阐释这座千年古刹的前世今生。而今身临其中,但愿我们能从这匆匆一瞥中,片刻沐浴那般殊胜。
|
埋头捂在吊牌都没来得及拆的厚实被子里,一觉睡到九点多。草草塞了大半碗依然不怎么可口的水饺,收拾好行李,告辞后绕出村口,正式开始了这次徒步第一天的行程。
“爽你妹!”
|
山后还是山,坡头还有坡。每次咬牙切齿地攀上以为的垭口,屹立在面前又是一座更高的山头,希望、绝望中反复,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停停走走,转眼太阳将落。放下摇摆不定的GPS,翻出临时补充体力的干粮和糖果。是再赌一把翻上右手边的山头试图下山,还是直接切到左边的草原上就地扎营,这是我们必须马上作出的决定。其实米狼和我,至少在户外这一块上,就像三年前的骑行、徒步,不同于大家独行时的笃定甚至固执,为了让事情变得更轻松和简单,他更愿意主动交出决策权和话语权,让我作一切决定。哪怕时常他觉得这样干并不妥,但细细一想,也不过是看左边还是右边风景的事情,又哪来的对与错呢。可能这样看起来多少有些过于随性,但人往往就是这样,决定一场离别和生死比这时候到底要不要下个毛片还要来得轻松。 清晨,米狼像个没人要的小媳妇儿委屈的跟我说起他昨夜的惨痛!忽然让我觉得睡着比他厚了不止三倍的睡袋,而且一夜好梦,真真的太过罪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