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肯尼亚边境,办理签证时,我们随口问了句:以前办的东非三国(肯尼亚、乌干达、卢旺达)的签证还能不能用?签证官爽快的说:NO problem。这痛快,节约50美金。出来后,遇到一黑哥,牛逼的说一口流利的汉语,说是在沈阳读过书。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黑哥说汉语,实在是不习惯。我们推车走,他一直跟着我们,问他去哪里?他说:那里也不去,只希望你们给我点钱买面包。 又一次进肯尼亚,山脚下正在修建的房子撘帐。我喜欢倚山而睡的感觉。国外最后一次睡帐篷。 |
回来的机上,大概还有两个小时落广州,飞机开始颠簸,近似垂直的的下降了两次,明显的失重感。当时空姐正在送餐,由于失重,一屁股坐在地上,餐盒散落在各处。 辛亏我养成了狼吞虎咽的良好习惯,分分钟吃完,不然只有在地上捡。第二次下降时,其中一个空姐哭了,乘客开始吵闹。我想:这***不会就这么完了吧,这叫什么事儿。 幸好,安全落广州,那叫个舒坦。当时就下了个决定,能坐火车的一定要坐火车,想到飞机在空中的那种渺小就虚。 如果你问我当初为什么这么做,我会说为了以后老了吹牛逼。 如同以前的每一段旅程,这次只是更长更远,终归要划下一个短暂的句号。 回来后,调整期过后,一段新的故事又开始,跃南兄重新回到了汽车设计行业,皆于钟情,我创办了自己的Doggy灵犬自行车工作室,以我和她的狗命名。矫情一下,明天的明天,我们约好骑着灵犬,跨越南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