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苏伦嘎 于 2010-8-24 14:20 编辑 走到后来就剩下我和浪剑,伊凌三个人垫底了。 着她 娇弱的身躯,从出发大家就为她捏着一把汗。几个小时后,开始扶着腰越走越慢了。走着无聊的我突然看到地上散落的松子球,玩心顿起, 马步 扎好,手起杆落,一记小鸟球画着弧线飞出。一声惨叫过后,伊凌捂着脸蹲下了。倒霉催的,一粒细石正好击到她脸上,好在并无大碍, 也许是伤痛勾起了所有的委屈,伊凌强忍着的泪水最后还是夺眶而出。让人看了心生不忍,那一刻我真的很自责。这里再次说声:抱歉! 慢 回过。 的休息营地。 一屁股坐下,再不想起来了。 |
本帖最后由 苏伦嘎 于 2010-8-24 15:03 编辑 早晨的一碗白粥一直扛到下午两点,真的有些饿了。 晚饭依然是泡面。 酸菜味儿的,端着那碗面我的心情突然开始低落了,想起了几年前的黄龙,寒冷的雨里,蹲坐在那里吃的那碗泡面,也是 酸菜味儿的,一碗温暖的幸福的泡面......一样的面,味道不一样了 ...... 饭后的路更难了,继续1小时枯燥的公路,然后集合,然后就是直线向上海拔300米的蚂蝗区。 队员们开始扎绑腿,领口,袖口身上一些可能被入侵的地方。一种大战前的紧张气氛无形的弥漫开来。几个队员甚至用透 明胶带一圈一圈的吧鞋盒裤子缠在一起,我麻木的看着,自己却懒的动弹,蚂蝗就蚂蝗吧。只是把上衣的领口系上,小昊 看我和浪剑都没扎绑腿,居然也 没有扎。 谁都知道蚂蝗是在雨天活动猖獗,我们到达时下午刚刚下过雨,我尽然就那样疏忽大意了。 上了十几分钟后,强烈的喘气不得不停下缓缓,着时候才发现路边树枝上,草上,地上到处是竖着触头,软绵绵的蚂蝗。 几只鬼头鬼脑的 家伙已经顺着鞋子爬到袜子和小腿上,飞快的弹掉,急忙离开。沿途星星点点,血迹斑斑,可怜的骡马被 咬了。 高海拔急行上升300米,从3800到4100,一边飞奔,一边还要时不时检查一下门户顿开的小腿。狼狈不堪。上到后来,看 到一个长满花海的平地的时候,先到的队员在脱衣检查,这里和右蚂蝗的地方才距离十几米 尽然没有蚂蝗,很神奇。小昊的 背上和腿上都有,退了衣夫光着上身秀肌肉。我从鞋上,袜子上,裤子上弹掉若干条,听到谁说我们已经过 蚂蝗区。于是我 开始高兴起来,不过如此。一下都没被叮。 可怜的蚂蝗啊,是不是不喜欢AB型血? 我真的以为过了蚂蝗区 问清今晚的营地后,笨鸟先飞和兄弟们告别,先行向营地的方向走去。海拔还在提升,却感到这段很轻松了,我开始憧憬晚 餐的鸡今天可以整出几样,吃完饭是泡铁观音还是普洱好。腿上一阵刺痛把我拉回现实,拉起裤管一看,一条小拇指粗的蚂蝗 趴在小腿上贪婪的吸吮着,已经先我一步开吃了。 大意了,马上就到营地了 ,晚节不保。血顺着小腿流淌不止,弹掉它。 山湖哥说少量的被蚂蝗叮咬,可以降低血液粘稠度,预防高血脂。 因祸得福?好吧,我只当是你一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