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山.鬼 于 2010-9-5 23:23 编辑 本日最糗的事:流水在千辛万苦爬完很高很陡一座山后,依然没有逃脱过河的命运,我们笑得幸灾乐祸。 此日花絮:外行在某次过河中背warmer过河。 太阳西斜,河水变成了瀑布,在瀑布下的一片开阔草坪上,先到的老周,我,流水决定扎营。这么早就收队,真是轻松。 Warmer徒步鞋进水,于是不辞辛苦,满山遍野的在山坡上找干树枝,打算生一堆火。风逍遥帮忙,掰下很大一根干树干。 大家晚餐后烤着湿透的鞋袜裤子闲话。河对面有一家哈萨克牧民的帐篷,不担心会有狼。一夜安稳。 当天六点左右扎营,海拔上升约在400米。 营地旁有个小瀑布 牧归的羊们看着多出来的一群人,很惊讶 |
本帖最后由 山.鬼 于 2010-9-5 23:32 编辑 D2(2010.08.09): 想到前一日未到达预期的白杨沟达板下的河谷尽头,加上时差还没有彻底倒过来,8点多集体出发。 “愿意怎么走就怎么走。”依然是老周的原则。 晨曦中的羊圈散发出温蕴的味道 我跟酒色过河两次,在乱石堆里挣扎,后来跟着老周上到靠左边的山崖上,横切。流水,风逍遥,梨花坚持走右边,后来逐渐靠过来,过河。阿龙第一个过河,避免多爬几段陡峭山坡。当我们在达板下的山坡上时,看到他一个人在很远的冰河中的冰面上行走。外行跟warmer两个人一起保持在右边的山坡上走马道。 独自走河沟的阿龙,踩着流水尽头的冰面,再往上,水流消失在乱石堆下了 此日花絮:warmer跟哈萨克牧民交涉,凭借她三寸不烂之舌,人家答应让他们骑马。外行大哥勇敢的跨上了高大的蒙古马,结果马发脾气,被撂了下来,一只手的中指被割了很深道口子,皮肉外翻,手掌掀开了一大块皮。强悍的外行大哥贴了两个创口帖,在余下的日子里爬坡涉水,探路救人,竟然没有发炎,没有影响他的执行力,实在佩服。 老周卡着时间,说如果两点钟还没有开始翻达板,今天就不翻了。一路上走走停停,晒了n次太阳等远处的阿龙梨花,最后大家聚拢了,一起升海拔,那是一条无穷无尽的乱石头沟,最终来到了达板脚下。 从底下可以看到远处漂亮的冰川 |
本帖最后由 山.鬼 于 2010-9-5 23:38 编辑 流水先上去探路,风逍遥交待他,如果路是对的就举右手,如果路是错的就举左手。流水很快消失在我们视线范围内。风逍遥忽然意识到“糟糕了,这么远我们怎么能看清楚他举起来的是左手还是右手?”山沟里风很大,我尽量缩起来,看着一山坡蓝色黄色的野花精神的在山风里摇曳,实在美丽。 集体等待后面的队员。老周放了包也上去看路,后来打手势要大家跟上。 风逍遥以其强悍的体力,自己的包背一段,放下,倒回去背老周的包一段,再放下回去背自己的包,但他依然走在前面。后来还在念叨:“早知道我把两个包一起背上来,”乖乖,那两个包一起背超过一百斤了。 我看着面前的冰达板有点疑惑,记忆中白洋沟达板没有冰。老周下来了,再次问老周:“路对吗?”老周没有回答我,直接下去背他的包了。 流水一个人在冰达板下穿着雨衣抵抗寒冷。依然冻得抖抖瑟瑟。 风逍遥,我,warmer跟着流水往上爬,很快就踩到了冰啧石线路。 后面的队伍停了下来,原来阿龙带的GPS指示白洋沟达板在右边,老周也在疑惑,他们最后讨论后认定,我们爬错达板了。 听到他们在下面喊退回去。流水有点冒火,坚持说如果他们快一点的话,今天完全可以翻过去。我们四个人爬得太高,听不清楚他们具体在喊什么,两队人在山腰上对峙。 我们有两个帐篷,如果翻过去等他们明天再翻过去,按照速度来看应该不成问题。下面的人开始下撤,很快就在一个碎石坡后面消失了。 “我们下去。”我很肯定的决定要下去,我认为在这样的线路上保持队伍的一致比较好。因为我们不知道下面是不是有人受伤,或者是线路有没有错误,或者别的什么决定。我们四个人翻越达板,假如有人受伤,或者时间不够,在达板顶上天黑了,都不会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流水决定要翻过去,风逍遥跟流水意见一致。Warmer跟着我一起开始下撤,后来回头,看到他们两个也开始下撤。 这一段路非常恐怖。是一段碎石头堆积起来的陡峭山脊线路。右边是细碎到能把人埋进去的陡坡,不时的垮塌,左边石头较大,一脚上去能砸死人的石头跟着往下垮,我们必须走在刃脊上稍微偏左的那一面。风逍遥感慨:“我走出一身冷汗来。” 四个人的下撤线路 |
本帖最后由 山.鬼 于 2010-9-5 23:49 编辑 无穷无尽的下坡后,总算追到大部队。外行向右方去找正确的路兼营地,翻到高高的山崖上去了,一身迷彩服的他如果不动,我们就看不到他在哪。酒色占据了左边的山崖,那里有一块平整的地方,开始自己扎帐篷,其余人下山谷寻找营地。 在达板下,有一块很大的冲积平原,沙石细碎,地势平坦,被大大小小的碎石坡跟陡峭的山体环抱着,这两天走过的那条河的源头就在此处,细小温柔的冰雪融水在平原上分成若干支流,缓缓的流入山体,消失了。 此处不单有水,在平原尾部的突出部分还有块草坪,不正是我们梦寐以求的营地吗? 冲积平原 外行走得太远,可能也累了,直接在半山腰扎了帐篷,据说后来想下来打水,看着太远放弃了。酒色在另外一端的山崖上,独自唱着孤独的歌。 酒色的帐篷 今日奇事:warmer发现自己的背包罩丢了,顺着酒色扎帐篷的那个陡峭的大石头坡开始往上爬,要去找回她的背包罩。 “那个女人要去干什么?那地方她能爬上去?”流水大叫。 “放心,她爬得上去”。 我跟老周哈哈笑。 “战妹这次走了个狼塔C+线路。”风逍遥干脆说。 正在我们扎营做饭,忙得都忘记了她的时候,warmer忽然从我们身后的山上冒了出来,说了句什么,大家回头惊讶的看着她,完全被她雷倒。我想除了她,我们没有人会为了一个背包罩再重新翻一次碎石坡,何况是这么远的路线。 “你们哪位开始感觉到腿痛了?我腿痛”。阿龙躺在帐篷里问。 “我们都没有感觉。”老周回答。 “今天走这种石头路脚吃不消,脚指头好痛哦,风逍遥你呢?”只有老周跟风逍遥全程穿胶鞋,他想在风逍遥那找点共鸣。 “没什么啊。我光脚都可以走个南山大环线。”风逍遥一脸无所谓,老周苦笑,我们大乐。 流水每天扎好帐篷就开始锅碗瓢盆叮当响,还边做边念叨。 “我这辈子就给儿子做过饭,出来我还真没有给哪个人做过,就给风逍遥做。” 风逍遥也不反驳,带着他一脸可爱的笑容,打水洗锅的打下手,勤快得一塌糊涂。 休息时,讨论今天的迷路问题,风逍遥用手一指背后, “我们如果从这边翻过去那又回乌鲁木齐了。”他指的方向跟我们来的时候相反的方向,我们愣了一下后集体笑翻。原来此人迷路的功夫才是超级一流。风逍遥讲到他在东北某超市找不到路出来,在超市里走了一天,把超市走成暴线的经历,惹得大家乐不可支。 夜,雨时急时缓。不时听到各处山体垮塌,掉石头的声音。半夜流水忽然念叨一句:“酒色睡的那地方垮了”。紧张了一下,后来没有听到谁跑出去看,估计是他根据垮塌声音的方向自己判断的。风逍遥一直担心石头垮下来砸着自己。实际上我们扎帐篷的地方,除非整座山垮下来有可能被砸,否则是很安全的,也不知道他是依据什么来做出这样的判断的。 当天海拔上升在800米左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