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冬日,高原鲜有游人。 原本来川西,只是为了在冬季攀登海拔5430米的半脊峰雪山(登山游记已出~)。登山结束后,想在这旅行淡季前往川西北,串联四大人文景观,来一场人文与雪景并重的行摄之旅。 没曾想,在云端雪地行走十数日后,我皈依了,有了自己的上师,还有了自己的法名。 在两千张照片中整理出百余张,忽觉得,常人难见的奇绝风景倒未必是旅行的意义。 反而一个个人,一件件事,一桩桩妙不可言的缘分与巧合,涌向思绪,回味悠长: 在色达五明佛学院,偶遇我的汉族出家人圆布,引领我亲见丹增嘉措仁波切,接受加持。圆布对上师敬重到有些慌乱的神情,仍如在眼前。 白玉亚青寺之夜,两个小觉姆为我指引夜宿之所,还带我进经堂听授桑昂丹增仁波切的讲课。几百个女性出家人时不时打量我一个男徒的疑惑目光,还记忆犹新。 甘孜县城往返几次,每次都是车里仅我一个汉人。当与其中萍水相逢的三位老觉姆再度相遇,她们却在亚青为我驱赶包围住我的十数只恶狗。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甘孜最古老的寺庙-汉人寺,络腮胡须舒展如扇的魁梧大汉,将我带到汉人寺内如同人家的内阁,与我卧榻饮茶。他的宽大手掌热得简直发烫。 德格印经院的拜访,一再强调“里面不能拍照”的守门人,一路与我讲述印经院的传说,讲到兴奋时,却反倒央求我来拍两张照,让人莞尔。 …… 尽管我已皈依,但佛法是什么,我仍是不懂。 川西北、川西北、念念不忘。 我且把这段冬季旅程,叫做“寻佛之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