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夜色-无边 于 2017-1-12 18:10 编辑 忙忙碌碌之间,鳌太的天空再起波澜。 "夜色,你看我们的运气多好”,记忆指着飞机梁说。 只见飞机梁诸峰云雾弥漫,我们昨晚的营地笼罩着浓雾,想必已经是风雪交加。倘若昨天如此天气,那整个夜晚必无法安睡。 随着云雾的流转变幻,西面的广阔山谷慢慢的汇聚成一片云海,在落日的霞光里波涛翻滚。 “夜色,我来喝酒啦”,骆驼和晓晖搭好帐篷后提着一袋下酒菜走了过来。 “哦,再过十分钟,我要等太阳落下”。 这是一场意外的云海日落,我们一路马不停蹄,扎了两晚的寒风高岭,只为赴一场跨年太白欠下的日出。不想日出一直遮遮掩掩,从未如愿。 上帝关上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 我们没有迎上美好的日出,却收获了华丽的日落。 “记忆,我抹点雪你帮我照个相”。 几天没打理头发,乱糟糟的一团,搓几把雪化在头发上风一吹就可以定型。 这是一种尊重,我不能糟蹋如此唯美的画面。 我又似乎在接受一个仪式。 看西天的燃烧,直至成灰。 日落后的黑暗,是光明到来前需要经历的无助忧惧的夜。 |
本帖最后由 夜色-无边 于 2017-1-13 16:38 编辑 1月6日 夜里飞雪的声响打碎了对日出的梦想。 7点半,晓蕾意外的准时过来集合。据说为了不再拖延大家时间,今天5点就起营收拾。 相比之下,倒是我和骆驼慢了半拍。 由于打不进地钉,也寻不着石头,帐篷多依赖风绳的牵拉,而清冷的早晨一个一个的去解冰凝的结实在痛苦,寒风中冻得手时不时的得搓上一阵。 今天的目标是翻过金字塔诸峰和九层石海,越上东源,在跑马梁上寻求宿营之所。 归心似箭的骆驼和年轻气盛的记忆甚至表达了挑灯夜行赶往大爷海的决心,每天上午都能满血复活的晓晖甚至也有点热血沸腾。 夜里落了一层新雪,过南天门横切塔一的路就开始模糊,基本凭着感觉摸索着行走。 风雪交加,不便频繁取出手机校对轨迹。队友的手机和相机多因为低温而难以正常工作,除非明显偏移路径,我才从怀里掏出手机纠正。 前面队伍的脚印时断时续,甚至偶见错路,我们也不拘小节,沿着大致路向或上蹿下跳或左右横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