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我最摇摆i 于 2017-7-19 01:35 编辑 我拿起手中的水,心头一阵暗喜,难道就是手中拿的百岁山吗?对着夜色中几乎看不见山形的地方比了下。像是有点那么回事,把瓶子举起来看了看。那时候,完全没有去想百岁山根本不在这里,或许是高原上的微迟钝症状。
“没事,没事。接过单子看着单子边说道:不过先放着,我得把包拿上去,太重了,不好拿一会回来拿。” “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你的是在二楼。电梯上去就可以了。”她指了指电梯,笑容可拘。 我转身拿起包,沉重的包,压的我是一阵头晕,肚子已经饿到底。但是啃爹的是我竟然找不到房间,找到房间号,感应卡没有反应,我想我是没有喝醉,没有高反,怎么可能会打不开门呢,抬头看了看房号,怏怏的把包放在电梯旁,坐回到楼下。 “美女,我怎么打不开门,怎么回事?是不是卡没充进去。” “你是什么颜色的门,这边是咖啡色的,这边是白色的,你要去右边白色的门。”她解释到。 这我倒没有注意,我想了想:好像是咖啡色的。” “那就是你走错了,咯咯咯。她又爽爽的笑声边笑边说:你要去右边找白色的门哦。” 折返回楼上,通过长长的走廊,感应灯随着我走过的脚步,一盏一盏在我面前亮着,走过的身后它灭回去,拖着重重的包趔趄的走到房门口时,已经气喘吁吁了,不过听到卡嗒一声后的心安,才放下大口喘气的心情。心头一阵轻松的走进房间。 洗了个非常舒坦的热水澡后,背着脚架和相机走回到楼下,问小姑娘哪里有吃的。她指了指身后的方向说道:往这边走就会有的,不过也可能现在过年会关门了。”她看了看我手上的相机,肯定的再说了下:你一定不要怕对面的!他们会知道的,会查我们的。” |
本帖最后由 我最摇摆i 于 2017-7-19 20:34 编辑 看着她那颜色又忍俊的样子,我笑说:放心了,你这样说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再拍呢。” 望我如此肯定的回答,好像如释重负似的说:你往边上那条路一直走就可以了。” 走过一条黑黝黝的街,关了门的街道上,也有来不及打扫的垃圾,也或者根本就不会打扫。 理发店开门的到是有几家,我没有看见可以吃饭的店门,想去找找出阻小哥说这里的羊肉很好吃,虽然我几乎不吃羊肉,但是羊肉串,还是可以啃上几口的。 街上已经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走着,和偶尔开过的车子,远处亮晃晃的路灯,把这座深夜的高原城市变成了一副宁静的画卷。深夜的德令哈,还是有点清凉的,身着一条牛仔裤虽然没有刺骨,不过脸上能感受到风吹来的冷意。 顺着不知名的街顺势走下去,站在十字街头拍路灯和开过的车轨迹,路过的人都要停下来看看我,倒底是做着什么花样,不过也就是那么一小会,就又各自走远,独独剩我一个人还站在那里,仿佛我也不过就是这街上伫立的一棵树。 我寻思着该找个地儿好好搓一顿了,晚饭还没有落实,只是在街头瞎转悠.转过丰收球的雕塑,转过结着冰的河上那座桥,转到貌似于体育场的广场,终于看见西南角落上还有一家亮着灯的火锅店,玻璃上是写着硕大的39元一位的深深的刺激着我的胃.还能有什么选择拒绝这样的诱惑,我怯生生的走进只有两桌餐桌用餐的大店里一桌是店家自己安静吃着小火锅,一桌是中学生模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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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我最摇摆i 于 2017-7-21 00:25 编辑 D5 【你好 岁月】今夜,我在德令哈(二) 原本想着早起去百岁山拍日出,但是昨夜几乎一夜未眠,是因为兴奋或是在车上睡太多才会导致想休息一觉却变成了一直没睡着。 思忖着到底是什么原因,应该是不认床的人呀,能睡在哪就可以一动不动的睡到自然醒。摸出IPAD打开罗盘,看了看方位,还真是南北走向的床位,一翻身赤着脚穿着短裤撅起屁股把睡的床推倒另外一张床边上,铺好床铺,倒了一杯伏特加,望着窗外。 凌晨四点的窗外清冽如冰,风幽幽吹来,都能感觉划过脸庞的刺痛,站在面对街口巷子望出去,头上已是那种清澈深蓝和黑色调起来的天空,再面对远处是蛋黄色和青蓝过渡,想必那就是家乡的东方。太阳已经在那里冉冉升起,而这才是深冬凌晨,路灯还在那孤独站着,街上已经没有人,只有出租车闪过的红灯在巷口一闪而过。 他在这生活过的城市,是否也曾在这个时间站在城市的哪个窗前,这样望着窗外,然后是否会端一杯酒。 那就让它一切顺其自然,让思绪在行走之中渐渐换得一份平静空间,那样就可以了。 |
想还是睡吧。 已经是能再继续睡一觉的状态。 一仰而尽完杯里的酒,关上窗掩上窗帘,躺下来,窗外的清静和喧闹此刻都于我无关。 醒来已是十点,日光热烈刺眼,天蓝的只有蓝,没有留下一丝云彩。整理好背包,满满一袋。看有没有遗落的东西,掩上房门办理退房手续,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小姑娘. 街上一洗昨天晚上的清静,店家已经开业,放着高音量的喇叭震耳欲聋。 卖家电的更是在吆喝,想在年底能赚进最后几笔金钵,好可以过一个安稳年。 仿佛他们载回去的是一车有关于梦想的收获,一车幸福的生活。 昨夜走过的街,现在才知道这是叫柴达木里,沿着两旁只剩下树干的街道慢慢踱步而走,街上各族人民各自忙碌,也有坐在门口晒着阳光一无所事的看着路过的人。 |
已经没有去茶卡的念头,即使已游逛到车站门口,还是顺势走过广场和街道,走过巷子和小区,其实这里小的很,就这样踱步,却已经差不多把海西逛了个遍,甚至都走出城南外已没有街道,只有延伸到远处的道路而折回,甚至在偌大的广场上发呆了好长时间,晒着太阳,陪着年庆的雕塑,它们在广场的那一头,我在广场这一头,甚至我想逛到体育场里去,绿地和有颜色的椅子在蓝天下那么艳丽,在这里开唱唱会的谁会否能感受到这份豪气,蓝天在上,雪山在不远处。 肚子又逼着我挪动着脚步去找吃,几尽关门的店家不开火或已回家,如果要走回到那边还开门的面馆,需要转一大圈,想等走到了,也已经躺在街头等人来救援。 甚好,左手路边看见了偌大的牛肉面三个字还有陆续进出的人们。 那么就不怕饥肠咕噜。 吃罢味道一般的牛肉面之后,忽想起在这里应该有海子有关的东西吧,打开手机地图,搜索下,果真是在不远的地方就有个海子诗歌纪念馆。 沿着河边走过去,公园里种满低矮小树,不同形状的石头竖在树中间,上面刻满海子的诗,有多少块石头就有多少首诗,陈列馆大门紧闭,周边也没有多一个人溜达到这里,门口的石条上已经积满了一层灰埃,想必,平时很少有人来,或者根本就不曾有人来过,除了门框上面那条诗歌创作研讨会的条幅已退掉四分之一的红色见证了曾经这里热闹过,此刻只有我一个人在热烈的日光之下读着石头上的文字。 微风渐起,苍穹渐蓝,日光也逾是热烈起来,就仿佛忽然有一面明晃晃的镜子在你面前,让眼睛睁不开,而你依然能感受得到眼睑之上的那份炫目。 |
找了块看起来算干净背阴的石板,靠着柱子,把相机包放一旁,然后撸起头巾遮挡了大半部脸,把身体和脚裸露在日光里,这样就可以晒着阳光却不刺眼,甚至都能睡过去。没看时间,出来之后已经渐渐不看时间和手机的习惯,让旅行在一种安静时光里渡过,抛却掉高科技技术依赖症状,也是需要毅力,而我无非不想被手机绑架而已,除了找不到地需要翻看地图和写圈言之外,回得微信减少,而电话也是基本上没有什么动响了,这个时间,工作都已尾声,那谁还会记得我呢? 本就没有电话聊天的习惯,那么此刻就不奢望能说上多少话,自言自语,有时候是种非常好的方式。 不知迷糊多久,是一阵忽然掠过的风吹醒了我,觉得惬意,小树林里来了三个蹲在那里抄诗的小学生,一个在大声诵读着,诗歌也许在这个年纪时候会觉得是一种美好,到了一定时光,许多人觉得矫情,会觉得无病呻吟,在这个浮躁年代里,读图看画的人许多,有时候看一节长长文字都觉得是一种煎熬,而诗仿佛就成了一种另类。 但是,始终相信整个世界上还有许多爱好诗的游人,不娇作,也不功利,只是喜欢,一种纯粹的喜欢。喜欢一件东西,如果只是纯粹,那就美好起来。 比如一首诗,一阙曲,一份事物或一个人,抑或是一个路过陌生的笑容,却那么真切。 |
日光高照,也不想再这样坐下去,屁股坐的生痛,抬头看看身后的山,翻看地图资料,知道被叫做百岁山的那座其实是叫柏树山,看着手中的矿泉水瓶,哑然失笑,这人家生产地址都是在河北那,怎么可以硬扯软拉的套在对面这座山上呢。 整理整理行包之后,站起来看着城市北面深处的山峦,目测起来的路途遥远,也不清楚有多少公里,但根据经验,没个四小时也需要三小时才可以走到,忽然我想着就要去爬上去,不管到或不到,都要往那边走去,不能把一味的懒惰和遥远当作借口。 不走过去,又怎么知道哪里会藏着什么样风景呢,不走过去,又怎么知道这里到那里到底会是多少距离。 这样想时,已经起来爬下台阶下到公园已经在枯萎的草地上向前走。 不一会儿就穿过公园,来到另一座桥下,穿过桥洞,以平时自己走路的节奏走着.河上分段处是一个几米高的落差,几十米宽的河水白花花往下倒,声音虽不如千军万马之势,但还是感受到那份随随便便可以把一个人卷在里面出不来的架势。 河水应该是冰冷的,因为远处那青绿色的冰面在阳光下泛着光芒。一道道如大地道路远远延伸出去的冰裂,阡陌纵横,又仿佛皮肤之下的血管经脉,那么冰裂是不是河面的生命呢。 或者他们就是相儒以沫的陪伴,从秋天走到冬天,又从冬天走向春天,而夏天却是他们的坟墓,让他们走向了消亡,等着下一个轮回的抱拥,好像是永远都舍不得离开彼此一样,一直分合的相守,做着彼此最忠诚的伴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