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进独龙人家： 独龙江乡境内有一条由北往南的机耕路，乡府所在地孔当村北至迪政当村约60公里，南至巴坡村（原乡府所在地、人马驿道终点）30 多公里。原计划第二天往南到马库看瀑布访村寨，或者往北探寻深山古村寨，结果都行不通。当天晚上就听说两头的路都断了，只能在附近转转了。 离乡府十多公里的地方有个独龙族古村，地处独龙江与一支流交汇处旁，风景优美，恬静安逸，仅仅几户人家。零星散落地镶嵌在碧水青山间的几个高脚、木板墙的茅草屋，那么和谐的溶化为我梦中的田园风光画。正午2点时分，山里人一般还在外劳作，家中只有老人妇孺，全村没有一点声响。我仿佛神使鬼差般地在一户柴门半掩下轻声问到：有人吗?寂静。再提高八度喊：有人吗？忽然一白衣仙女般少女飘出在门前木走廊取什么物件，仅微微一笑又不见了。傻傻地、呆呆地站在木廊下，正不知是离开还是跟进去时，一个白里透红的苹果脸少妇闪了出来，微笑着面对着我。“可以进去吗”。点点头进去了，我也踏着水泥台阶（旁边还有一的圆木砍出缺口的老梯子）上去跟进了屋。只见十多平米（也可能二十平方米）的屋里，围绕着中央偏东北角的一个火塘，四周凌乱放着些自制的农具和日用生活品。正午的阳光从木坂为墙壁的大小缝隙间肆无忌惮地射入，使昏暗的空间多了些许光亮。“喝茶”，夹生的普通话将我的目光吸引到门口紧挨火塘的小方桌上。桌上已经放了冒着热气、茶色微黄的玻璃杯，跟进来一个车友加一个杯，加到第4个时就不加了，可能没有了。我们先后进去了七八人。一边还回应着我们的问话，一边往火塘旁放玉米棒子。我们已经明白那少妇是主人的媳妇，少女是主人的妹妹，主人附近做工未。归稍后进来的老奶奶是主人的妈妈或奶奶没有搞清楚，小姑子说她有100多岁了。我不知信否，但那刻满沧桑的皱纹和粗壮有力的手还是让我震撼，没有悠悠艰辛岁月的煎熬，脸上是不可能有那深深的褶皱；没有辛勤繁重的劳作就没有孔武而男性化的手。不为没有看见纹面女而遗憾，我见到了值得钦佩和尊重的独龙族老人。可喜的是媳妇和小姑子都二十左右，不但能识文断字讲普通话，而且知道20岁后才能结婚。这是小姑子羞答答说出为什么没嫁人的原因。 玉米烤好了也吃了，正准备立刻之时，少妇怀里未满周岁的少爷闹起来。她自然的撩起T恤，露出丰润的巨乳坦然地喂起奶来。小少爷一只手还不安分在母亲身上乱摸，嘴吧乱叫，就不老老实实吃奶。她干脆将T恤撩至颈下，小少爷这才口含一乳手抚一乳迅速安静下来。面对几个大男人，几台照相机仅略带羞色泰然履行母亲的神圣职责。片刻寂静，随之就是“咔嚓、咔嚓”拍照声。遗憾的是我的相机没电了，这段镜头没拍下来。可能她们觉得奇怪，难道山外的孩子不吃奶？还是山外的女人没乳房？以至于后来我们再有两三人进门后，她毫无征兆的就露乳喂奶，仿佛是为了满足这些山外人的好奇心。是啊，人类的简单再生产就是生儿育女繁衍后代，这神圣而高尚的行为不应该用低俗猥琐的眼光去看待，只不过螺旋式发展的社会还没有到那一步，一夫一妻就是有圈子有秘密的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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