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棵在低矮灌木丛里孤独生长的杉树,Mary好奇说它是怎么独自生长在这里的?我说不如给它取个名字吧,万事万物有了独属于自己的名字,在我心里就仿佛有了独特的灵魂。我们取了自己藏名的各一半,叫它索朗彭错。只是,可能这一辈子也是唯一的一次和它的交集,在这川西秘境,冷嘎措的野山里,孤独的杉树。 甘孜 冷嘎措 回到马道后,Mary说体力已经耗尽了,我则一口气便走到了终点,然后在终点等她。几个年轻男孩女孩问我冷嘎措怎么样?我翻出照片给他们看,他们于是越发焦躁起来,原来他们从广西过来,想在封山前去看冷嘎措的蓝冰和日照金山,但是抵达冷嘎措入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徒步上山势必错过时间,但是马帮太少一直没下山,所以等得越发焦急。 和Mary回到车里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全然虚脱,我直笑她:以后徒步旅行还是不约你了。 甘孜 冷嘎措 甘孜 冷嘎措 回到玉龙西村,在藏民朋友家里烤了一会儿火过后,我们在6点半作别,在漆黑的世界里前进了3个小时,回到了新都桥,所有人在高反和疲惫的双重折磨下,全都放弃了晚餐,早早躲回了温暖的房间里。 小吴鸽说,如果不是封山令,我们今晚就会住在玉龙西村的藏家了。 说起玉龙西村,我脑子里又浮现出了泉华滩的山峦上,那一轮清冷的白色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干净冷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