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咸田湾
与崔崔在北潭凹开炉等待后队,顺便把两天的脏衣服全部洗了。一度想在休整点扎营,用水如厕都很方便,后来又觉得太靠马路,噪音大,五顶帐篷也太招摇,还是去营地。 等到尾队三人汇齐,情况又生变化。粒空听朋友说咸田湾超美,询问了已经到达咸田的废土,最后六公里的路况后,坚持要赶夜路过去;大家都为她一人独行担忧,温泉主动提出陪她一起过去;紫荆与温泉一起开炉的,也必须一起去;剩余三人,按原计划,还是休整点打水,去500米外的北潭凹营地。 装满了水袋,正准备出发,厕所旁边的树丛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崔崔用头灯,照到了一个体型比较大的野生动物。我第一反应就是野猪,此时无痕也提出与其他人一起去咸田,大家不要分开。 想着咸田人多帐篷多,不用我们两顶帐独自对抗野猪的骚扰,立马改变主意去咸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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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潭凹到咸田六公里,5.5公里都是水泥小路,只有最后500米土路,期间需要翻越一个百米小山头。晚饭前,我已经非常疲惫,这也是想在北潭凹扎营的主要原因。经过近三个小时的休整,感觉又恢复过来了,但五人之中体能较好崔崔,却出现了新的状况。 崔崔国庆期间走了乌孙,左脚有冻伤没有恢复,导致行走期间,更多依赖右腿。晚饭前,还没有感觉,现在右腿膝盖部位开始疼痛,走得非常缓慢。 又将重任留给了温泉,陪崔崔龟速移动。其余四人直到夜晚10点多才到达咸田湾营地;温泉和崔崔11点多,也总算熬到了营地。
(移动厕所、水箱上,堆放着装了食品的袋子) (紫荆可怜的袋子,只剩下绑树枝上的带子) |
猪乸都会上树 营地标准卫生间在封闭维修,放了三个移动厕所,可能为了用水方便,已经有五顶帐篷扎在厕所边上。 去沙滩营地区域,没有一顶帐篷。我还是担心野猪的问题,又回到厕所边,随大流挤在一起,求安心。 旁边的兄弟也提醒我们,帐篷内不用留任何食物,全部包装好,放在移动厕所的顶部。 营还没有扎完,突然听到旁边紫荆惊叫。她的袋子已经被野猪叼走了。 原来紫荆看到厕所顶部都放满了,请驴友帮忙,将食品袋子绑扎在旁边的树枝上。袋底离地面至少也有1.5米。但野猪借着树干直立起来,直接扯走了袋子,树枝上剩下扯断的红色袋绳,树干上布满了野猪的爪痕,看来紫荆也不是第一个这样的受害者。 直到第二天早上,温泉在附近二十多米远处,将袋子找回,食物是没有了,至少捡回被咬破洞的羽绒服。唯一的好处是,终于又减少了几斤背负! 从黄山回来后,看到户外宝马哥的麦径视频《我在麦理浩径被野猪打劫了》,同样的营地,食品袋一模一样的挂树上,被野猪直立起来叼走。看来大家都容易犯同样的错误。 (帐篷都蜷缩在移动厕所边上) (咸田湾宽阔的营地,只有昨晚12点到达的小哥,无所畏惧地占据) (营地前方的小桥,通往咸田村里,有简单补给;远程高峰为西贡高峰蚺蛇尖) (通往西湾的路,翻越一个百米小山头) |
与此同时,废土大佬也轻松赶了上来,不过他情况也不妙。昨天急赶路二十多公里,已经把他的冈仁波齐搞脱胶了,今天两只鞋子的情况明显更严重。他拿蛋巢绑带临时固定着,看来也支撑不了多久。他考虑今晚到西贡,临时买一双能替代的鞋子。 即便如此,没有影响废土的速度,他早早到达浪茄湾,开炉腐败。 (冬季非周末的浪茄,分外宁静)
尾队计划去破边洲打卡,前队三人到达东坝后,先行打车去了大网仔营地,大约120多港币,另外每件尾箱行李收取了8元港币。打车前去洗手间,废土又把登山杖遗忘,刚好给了他换黑钻的理由。 营地下车,把我给楞住了,营地布满了帐篷,都是绿色的挪客、蓝色的凯乐石。我开始怀疑这里是否是商业化的营地。(无痕后来数过,足足有四十多顶帐篷) 询问营地其他人员,才知道有小学生俱乐部活动。这些帐篷占据了大部分有利地形,我们只能在选择不多的旮旯地方,勉强扎下帐篷。期间被周围人员提醒,一定有野猪,食物要高挂。 卫生间变态的远,在入营地的公路路口,要走上6-7分钟,唯一的福利是,居然有两个插座,给大家缓解一下缺电的困扰。
(东坝有卫生间,但没有补给) (打红的去大网仔营地。一直以为红的不能进入东坝,我的误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