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增与牦牛工珠穆朗玛峰脚下,叫旦增的人很多。甚至在珠峰的连另一坡——第一个协助登顶的夏尔巴人,也叫旦增。我们认识的旦增,是一个21岁的年轻牦牛工。称他为牦牛工并不准确,他告诉我们曲当乡每个村子的成年男性,都会在旅游季被分配来山里执行牵领牦牛的工作。和他一起作为我们牦牛工的还有一个大叔,大叔头上一直裹着一块黄色魔术巾,因为不懂汉话,我们交流的很少。但一路上我们相处的非常好,后来我们问旦增,可不可以下次来再找你做我们的牦牛工?他笑了笑说不可以,村里每年会分配不一样的人进山,他也不知道自己下次进山是什么时候,上一次进山还是16岁,那时候山里没有移动信号,有些石房子也是后来才搭的。东坡牦牛工的费用比川西便宜很多,在我个人看来,人也是淳朴友善很多。人的价格和牦牛一样,70一天。但要按14天起算,实际上我们只有7或8天。这费用,牦牛工只得一半,另一半交给村里。牦牛的钱,谁家出牦牛了就归谁,旦增家没有出牦牛。他哥哥是比我们早一天的一个商业队的牦牛工,因为一进山就掉了两个背包找不见了,他哥哥在内的两个牦牛工要均摊这赔偿费用,一人2W,最后一天在措学仁玛营地我们坐在营地里聊天,他讲起这些又笑了笑,说我这一趟也白走了。我们遇到的几个队伍的牦牛工都很好,帮我们一起选地方,搭帐篷,取水。好几个大爷都有风湿,他们没有防潮垫,要是进山时遇到下雨天,也只得在潮乎乎的棉褥子上休息。在晓乌措营地,傻九给了一个藏族大爷一只爆珠烟,大爷可能也是第一次知道烟有这种操作。他们也总是邀请我们一起喝茶,品尝青稞酒。 |
拍土拨鼠的21今天看书无意翻到一节关于阿拉斯加地松鼠的故事。突然想到在东坡路上,遇到的一个土拨鼠十级爱好者——21。十一进入东坡的队伍很多,但大部分队伍会选择在叫他21是因为,小蚊子在我遇到他的前一天就和他碰到过。当我提到他时,小蚊子说“哦,就是那个背了21斤摄影器材的人!”于是,我们就自动的把他代号作了21。几乎在每个营地,都见过他找寻土拨鼠的身影...记得第三天在汤湘营地,我们扎好帐篷等着饭熟无所事事的时候,看到不远处21双手拿着一些菜叶走了过来。汤湘营地有很多地洞,它们是土拨鼠的家门。21说他要用这些食物把土拨鼠引诱出来,然后晃了晃手里的蔬菜。很可惜那天没有等到它们出现,好在出山前他拍到了这张珍贵的照片。21说“我每次去西部前,首先会了解有没有它。”似乎他的足迹是一路追逐着土拨鼠的踪迹进行。之后我时常会脑补,夜里在地下隧道中,小土拨鼠们个个头带头灯,悄悄溜出来取食物的样子。从白当去东坡脚下的路上,我们都遇到了一只小黑狗。返程的时候我们遇到,21说小狗去的时候亲了它,我也学着他对着小狗点点自己的脸,结果被它嫌弃了。和小蚊子一路上还为给它起个什么名字争论了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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