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逢泽,东北人,来大理拍旅行纪录片,主角是我。他有一个梦想,把打工旅行这种旅行方式,让更多的人了解看到并参与进来,前几年我一直在打工旅行,我们也有着微信好友,那会他刚好要拍工旅纪录片,于是来到了大理找我。 前些年他拍过打工旅行的纪录片《带着微笑去寻找》,播放量并不乐观,可能是拍的不自然,所以这次他来拍摄我的日常生活,不干涉我的生活方式,我做什么他就拍什么。 他刚来大理时很白,每天说要七八点左右起床,第一天是七八点左右起,第二天九十点左右起,第三天以后就到中午或下午才起床,刚来时立下的flag也被真香定律打败了。 慢慢适应了大理慢节奏的生活,那时我们在搞旅拍,每天去洱海边拍照晚上摆摊或聚餐等,他因拍摄需要每天会和我们一起去洱海边晒太阳,虽然带了个帽子,还是阻止不了皮肤一天天的变黑,最后黑成了非洲人。 有一天大魂从海南回来,我们骑电动车去高铁站接大魂,黑的像是个农民工进城去找工作,大魂出来时鞋底掉了,一瘸一拐的从高铁站走了出来,就这样大魂,阿旭,徐逢泽还有我,骑着电动车去往大理古城方向,回来的路上天已经黑了,由于在路边,旁边是不知道几米深的沟,只有一条小路可以走,视野也并不开阔,有一段路我看到前面有一堆牛粪,因为视野原因已经离我很近了我才看到,急忙向右转避过了牛粪,阿旭和徐逢泽那会还在后面大声唱蓝莲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然后就听到砰的一声,他俩直直的撞进了牛粪里,车翻了,身上也擦破了一些,还记得那天晚上,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浓郁的牛粪味。 在大理一共拍摄了一个星期,他和阿旭又去海南拍摄了,正是夏天,看到在海南发给我们的照片,晒得更黑了。 前些天问了下,纪录片预计2023年剪辑出来,欢迎大家2023年去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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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故事我就长话短说,但是说来话长,这要从18年的一天开始说起。那天她和闺蜜去归元寺拜佛,顺便求个姻缘啥的,那时候寺院里没有扫码支付,香火钱只能花现金,她俩还没带现金,闺蜜只能厚着脸皮去找旁边的一群男孩子去借,一个背着小猪佩奇背包得男孩子借给了她俩现金,打算用手机转给那个男孩子,男孩子说不用还了。而娜娜对那群男孩子里面,个子高高的男孩子一见钟情了,虽然只是见了一面,但是心里却一直想着他。 拜佛后寺院门口有算命一条街,她俩去算命了,她俩傻乎乎的,算命的把她俩夸了一顿就把钱给了人家。但是算命时又遇到了那几个男孩子从她们身边路过,叫住了他们并用支付宝把钱转给了小猪佩奇背包的男孩子,回去后娜娜还是忘不掉高个子男生,于是让闺蜜用支付宝联系今天转账的那个男孩子,问一下那个高个子男孩子有没有女朋友,得到回答没有女朋友,但是小猪佩奇背包的男孩子却对娜娜一见钟情了。 就这样娜娜加上了高个子男生的微信,每天开始了暧昧的聊天,娜娜是真的喜欢他,把关于他所有的朋友圈和短视频软件全都看遍了,有一天娜娜在短视频上看到了他和另一个女孩子的合照,问了他身边的朋友才知道他不止一个女朋友,娜娜知道结果后很难过,这段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感情,虽然知道他有女朋友了,还是忍不住去想他,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分手了,得知他分手了,娜娜觉得自己可能有机会,男孩子也开始找她聊天了,当娜娜感觉自己又喜欢上他了后,男孩子又不找他聊天了,就这样过了一年,男孩子断断续续找她聊天,她觉得自己又喜欢他了,可是每次娜娜喜欢他时,他就又不找娜娜聊天了。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娜娜也大学毕业了,工作了,虽然赚的多但是她不喜欢她的工作和生活。她裸辞了,约上了几个人买了机票从成都自驾去拉萨,抱着必死之心去的,行驶到折多山,路的旁边是悬崖,而且还下了大雪,车行驶在悬崖边打滑,大雪封山加上前面车辆出了状况,娜娜他们在山顶堵了几个小时,海拔五千多停了几个小时加上有高反,娜娜怕了突然就不想死了,觉得活着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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