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找到一处勉强可以取冰化水的地方扎营, 到了营地(海拔4700),海哥出现高反症状,连拉带吐的,估计也和汽油梨有关。司机李哥流鼻血,司机田哥也高反,头疼的不行无法躺下睡觉,第一次上这么高海拔的他很害怕,说肯定没命回去了,嚷嚷着要写遗书。这么高的海拔也没什么好办法缓解他们的症状,只能是慢慢适应了。 扎营的时候风很大,几乎都快把帐篷吹飞,第一天露营就遭遇这样的下马威,每个人心里都有点沉重。相互帮忙终于把帐篷搭好,寒风依然肆虐,把人吹透了一样,这天的温度在零下三十度左右。 隧道帐很恼火,人只能爬着进去铺睡袋,帐内空间狭小空气不够,一个小隧道帐篷要挤下2人很吃力。我和情哥一个帐篷,俩人翻身的时候要知会一声,不然就要压到对方。狐哥带了个大帐篷让人眼热,不说保暖度就说那能让人直腰坐着的高度就让人泪流满面啊。我们的隧道帐简直就是为了折磨人而设计的,不能坐着只能爬着进,上刑一样。 我把厚羽绒服留给了司机赵哥,司机都住车上,很冷的。这一夜大家基本都没怎么睡,都有轻微的头疼。海拔虽然不高但是纬度很高,可可西里的氧气本就稀薄,我们今天翻过了5000多的海拔,海拔上升太快有点头疼都是正常的现象。 营地海拔:4700 ![]() ![]() ![]() |
4月11日 寒冷和缺氧让睡眠等同于无。似乎是一分一秒捱着时间过的。凌晨五点情哥要上厕所,思想斗争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出帐篷,我用DV记录这个艰难的决定。结果DV没电了,换电池继续录,她就半卡在帐篷口等我折腾。DV记录下了声音却没出画面,光线太暗了,俩疯女子傻呵呵的笑啊笑。 情哥回帐的时候怎么都进不了帐篷,一屁股坐到我身上,我的睡袋也不知道被挤到哪去了,不得已5点多我就起床了,好不容易钻出那小帐篷,畅快地呼吸几口没多少氧的空气。 夜空静谧,银河横亘。也只有在高原才能看到这么美的星空吧。星星就像无数个天使的眼睛眨呀眨的,为这寒冷的夜增加一丝灵动和温暖。天太黑怕碰到野生动物也不敢远走,就围着营地转啊转的,哼唱着黛青塔娜的《ongmanibamai》,默默感受“心无际 他可以装下整个宇宙 ,我是宇宙中一粒尘埃 ,转瞬即逝、、、、” 一遍一遍唱《寂静的天空》。和着那意境“日升月落,生生不息的世界。永恒的远方,你的轮廓在夕阳中融化。找到一种幸福足以悲伤,沉默的祈祷只为安抚执着的灵魂。当一切归还于寂静,我别无渴求。”她的歌是我听的最多也是最喜欢的,那种灵魂深处安宁的浅吟低唱。 六点多的时候天际出现启明星,天幕也由深蓝变亮蓝。视线好了胆子也大起来,慢慢地往山坡上走。但还是不时地回头望向营地,一旦营地不在视线就赶忙转方向。远处的山峦被霞光映染,云朵也现出红粉颜色。兴致勃勃地在草地上查看各种动物的脚印,唱唱跳跳自得其乐。 ![]() 阳光出来后,草地一层一层地镀上了颜色,像打开的画卷,草地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
阿尔金我们只是路过,所以很多地方都没停留, 很遗憾在阿其克库勒湖的时候没有停一下,如银镜一般横卧在雪山之下的漂亮的湖,那雪山山形很好,但不知道名字,起初以为是岗扎日,后来又否决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它的名字,也没有来得及拍下一张照片,无从查找。 来到鲸鱼湖边车子也没停。由于我们的车带速有问题,不停熄火,总是远远掉在后面,我们这辆车上又没有对讲机,只能勉强跟住前车防止迷路。鲸鱼湖没停让我有点难过,海子对我的意义超过任何,但又不想因为一个人耽误全队,只能在车上含着眼泪看车窗外飞逝的湖面,很难过。 鲸鱼湖 ![]() 下午3点左右前车终于停了,以为是下车放风时间,我怕耽误大家行进又非常想到鲸鱼湖边看看,停车点离湖边八九百米左右算是很近了。就飞奔向湖边,高海拔跑步很危险,快到湖边的时候胸口很痛,痛到无法呼吸,像是被巨刃切开胸膛一样,连忙蹲下稍稍缓解了一点。 跑到湖边,沾了点水放嘴里,很咸很苦,不是说鲸鱼湖有一小半淡水的嘛。只拍了几张照片更多的是用眼睛贪婪地看,努力把冰封的鲸鱼湖记在心间。飞跑回停车点,结果看到大家在吃路餐了,早知道停这么久我也不用这么赶了,明明听雕哥说鲸鱼湖不停了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