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海底深蓝 于 2011-6-11 21:20 编辑 ![]() 扎好帐篷后又拍合影,雕哥和风哥代表可可西里管理局为所有的队员献上哈达,大家都在秀各自的旗子。拍DV的时候雷哥特别好笑,幽灵一样从我镜头前一遍一遍飘过“嗨,我是徐江雷、、、”一次一次不是只拍到肩膀就是只拍到一条胳膊,这哥飘太快了。 晚餐吃的胡萝卜稀饭,还有凉拌胡萝卜,很爽口。分发了所有人的个人食品,主要是路餐带的水果和花生米、葡萄干、巴旦木、板蓝根这些混装的干粮。宿营的时候包哥和孙哥开始不舒服,包哥曾经在高原上得过肺水肿我们也是到了太阳湖才知道的,他喘气都很费劲更甭说躺下了,肺部开始有炎症,队友们的心也提了起来。这样的状况意味着我们的徒步计划可能要做相应的更改甚至有中止的可能。 晚上除雷哥外,我们的帐篷挤进来8个人,无愧它是可可西里五星级帐篷的称号。大家谈了谈现状又商讨了几个预案,一切只能尽人力听天命了。 |
DV截图:![]() ![]() 鲍哥 ![]() 车灯消失在黑暗里,也带走我们无尽的担心、、 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夜里23:30,听到司机李哥的声音,问了下是包哥高反严重要马上卸车连夜下撤。赶忙和狐哥起来,帮着卸包哥的车,看他们的状况都不太好(李哥都流了两天鼻血了),高海拔对我基本没什么影响,遂跳上车顶把工具、装备都卸下来。那天孙哥说了一句话,说在可可西里真不能把女人当女人啊。其实我也喘,但相对高反的人来说我的体力还算是好的,能帮着多做一点就做一点,免得他们的状况变得更糟。毕竟他们要连夜送人下山,而我卸了车之后还可以回帐篷休息啊。 生命大于一切,安全是穿越的第一前提。在生命面前再大的梦想都要让路,很紧张包哥是否能顺利下撤,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追上两辆运油车,在这样漆黑的夜晚,很难辨别方向,队友狐哥是线路专家,他也随着李哥、孙哥一起护送包哥下去。 遇到这种突发事件,我们能做的事情只是抢时间,和危险赛跑,多争取一点时间就是多争取到一点安全。默默地把他们的保温杯都蓄满热水,0:20分,2辆车驶进黑暗,我的心也随之暗沉。生命、户外、安全、家庭责任永远是纠缠户外人的命题,该如何理顺如何权衡。当亲身经历一场午夜救援之后,很多我一直不愿去想不愿去提的东西也浮现出来。在出发之前,空哥和乐哥因家人的反对退出了,在他们心头一定也有过这种思想纠结,放弃与坚持同样是伟大的决定。看着黑暗吞噬了车灯的光芒,这一晚我是流泪了的,再坚强我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啊,也有柔弱的一面,为下去的人祈祷,祈祷平安。 营地海拔4895米、 |
4月13日 心里有事这一夜睡得不安稳,风很大呼啸一样地刮。 凌晨4点,被雨打帐篷的声音惊醒,把背包收到内外帐之间,又喊队友把怕湿的物品收好。5点左右,听到帐篷外窸窸窣窣的,还有吭哧吭哧喘粗气、啃东西的声音,外帐上还有一巨大的黑影映射,吓得不敢呼吸,喊侠哥说外面有熊,他也很紧张,告诉我不要出声,不要有什么动作,紧张地听了很久,又喊挨着我们帐篷的然哥,然哥没回应,我们还在猜想是不是然哥也发现熊了不敢出声啊。 一直到7点多这声音都没消散,想着就算有熊也不可能就赖在我们帐篷外吧。遂壮着胆子拉开外帐查看,哑然失笑,人吓人吓死人啊,那声音是隔壁然哥的外帐,被冻硬又被风吹刮到我们的外帐发出的,根本不是熊,想来我是听昨天到营地的时候他们看到熊而瞎紧张吧。 早上风哥艰难地从隧道帐篷里爬出来,那帐篷被风雪摧残得直接贴到睡袋上了。 ![]() |